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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好奇心没杀死猫,都快把自己给烧死了。
第55章 55 sheep
沈徽雨却是个不忍自己的亲哥深陷迷途无法自拔的好妹妹, 心有感慨地说:“忘了就好, 为什么还要去回忆起来呢?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能和你一样,忘掉不该爱的人。”目光停留在刚才那个年轻小伙离开的路口。
小小年纪就为情所困, 她现在的样子就和一周前的君子卿是一样一样的,不过现在君子卿虽然不用顾影自怜,却在为男神究竟是喜欢哪个自己而烦恼。
今晚可真是个所有人都被情所困的伤感夜晚啊。
接下来寿星翁的敬酒,君子卿在沈琛的陪同下驾轻就熟地和所有业界精英大佬们寒暄问候, 表现得还算从容, 遇到脸生的, 沈琛就在她耳边一一给我科普。
连酒他都替她挡了好几回, 这一拥护上司的行为引来了几位业界大佬的一致好评, 纷纷夸赞沈琛是个得力助手。
君子卿担心自己的胃, 一个劲儿地用眼风示意他少喝点,但是他不喝就得她来喝, 所以还是他喝吧。
沈琛身体力行地用行动来实现“醉酒”,好让君子卿届时将不胜酒力的自己趁早运回家去。
可随即,君子卿恍惚想起了大姨妈,忙压低声提醒他:“海绵手册第六条。”姨妈期间忌烟酒啊喂。
沈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淡淡道:“海绵还用不到。”
君子卿放下心来,还以为沈琛天才到对女人的那档子事都可以自学成才得心应手,原来姨妈根本还没找上门。
肖敬文看她和沈琛咬耳朵,忽然转头问:“什么海绵?”
君子卿尴了一尬,忙打哈哈:“哦, 君子卿说一会儿结束后要去买化妆海绵。”
肖敬文思索了下:“这么晚能到哪买化妆海绵?”
她又笑:“他醉了说胡话呢。”
刚好时机成熟可以拉着“醉酒”的沈琛借口离开。
君子卿和那边的沈老爷子打招呼,说助理喝醉了,极有可能当众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来,而她刚好有些急事需要回去处理。
沈老爷子批评他,就酒量这么不济的助理,他也敢带出来见人,示意他以后出门要带个能喝酒的。
君子卿感觉自己已经走上一条一去不复返的自黑之路,想想都是满满的辛酸泪。
沈琛再次发挥了超凡的演技,一副即将醉倒在地的模样。
她只得扶着他的手肘,尽量显得不会太过越距,又恰到好处地能稳住他的身体。
跟寿星翁寒暄道别后,君子卿避开肖敬文,转而笑着对面前的几位啥啥总的说:“不好意思,稍后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各位请继续享用今晚的美好时光,我就先失陪了。”
几人笑着跟他道别,脸上均带着晦涩暧昧的神情,目送她和沈琛离开。
君子卿搀扶着沈琛的肩膀出了酒店,发现他脚步虚浮,不太像装醉,不由问:“你还真醉了?这么弱?几杯酒就给撂倒了。”
“这身体是谁的?”沈琛虽有些熏熏然,神智还算清明,只不过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似乎故意把重心全往我身上压。
她无语:“好好好,是我是我,能好好走路么?”虽然他现在是女人,但也不轻好伐?
君子卿以前没见沈琛醉过,不想这人醉了更要命,嘴巴都停不下来。
“君子卿,你是猪吧?蠢得不可救药。”他倒在君子卿的怀里乱扭,嘴里的酒气带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
君子卿推了推他的脑袋:“你特么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走出酒店,代驾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君子卿笑着对代驾说:“师傅,可以走了。”
沈琛嗤笑了一声:“刚说你是猪,你就喊师父,呆子,师父早被妖怪抓走了,面前这个是妖怪变的,他想吃猪八戒,猪八戒的肉肥而不腻,才是肉中精品,唐僧肉简直不值一提。”
君子卿:“……”
代驾师傅:“……”
“不信,你尝一口。”
君子卿看着他。
“不尝我尝。”沈琛拉起她的手臂,一撸袖管就张口咬下去。
“啊!”君子卿声嘶力竭,掰住他的下巴逼他松口,“沈琛,你特么蛇精病啊,发酒疯连自己都咬。”
代驾师傅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
“嗯?你说什么?”他抬起迷离的眼,拍君子卿的脸,“你敢骂我,胆子不小。”说着戳着她的脑袋一点一点。
君子卿的脑袋被他戳得左右摇摆,都快成钟摆了。
代驾师傅再也忍不住,噗地笑出来。
君子卿一把将沈琛的脑袋摁进了后座里:“去死吧你!”
沈琛倒进后座,难受地哼哼了两声,终于躺在那里安静地睡过去了。
一路上,沈琛靠在君子卿肩膀上,沉沉地睡着了。
君子卿抱着他回公寓,男人在体力上果然占据优势,她抱得毫不费力。
进门后,她将沈琛放在沙发上,脱下外套,倒了杯热水,然后轻轻拍打他的脸:“沈总沈总,醒醒,沈总……”
没反应。
她下不了重手,怕伤着自己的脸蛋,于是对准他的耳朵大喊:“沈总,快醒醒,吃药啦!!”
沈琛皱着眉慢慢睁开眼,他迷离着双眼看她两秒,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君子卿无计可施,只好先去取“硫酸”给他卸妆,要真洗不了澡,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带妆睡觉。
卸完妆,他还在睡。
君子卿有轻度的洁癖,从外面进来,没洗澡换衣服之前是绝对不能上床的。
但难道要她亲自给沈琛洗澡?
虽然这副身体属于她的,可亲自替他洗澡……感觉画面好黄暴。
君子卿在浴室里把浴缸的水放满,然后走回客厅,踌躇了一下,最后抱起沈琛来到浴缸前,“扑腾”一声,把人丢进了浴缸里。
沈琛一个激灵,彻底惊醒过来,忙不迭地挣扎起来,神智也逐转醒。
他如同一只落汤鸡一样望着站在浴缸前的君子卿,脸色阴沉:“君子卿。”
他居然还知道她是君子卿,她以为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