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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册子的真正内容了。
只是这种咒术又是怎么回事?
我努力的翻找着册子,却在其中很不起眼的一章夹页里面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那是一张夜见山一族的族谱,而不是我以为的苍山一族——因为母亲的姓氏就是苍山。
但是,那张族谱最后的两个名字却让我震惊。
其中一个是我预料之中的夜见山岬,而和他并排有着兄妹血缘的却是一个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名字——夜见山·风。
除去那个以地名作为的姓氏夜见山,风这个名字却属于我的母亲。
或者说只属于我的母亲,因为这个名字的中性化和奇怪发音——风。
每次去看奶奶是总是被念叨母亲的名字并不像是一个温婉淑良的妇道人家。
“你在做什么?灵泽?”姐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着被我收拾的越来越乱的屋子皱眉。
可是我却只是紧抿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夜见山岬、夜见山风,这两个明显有着某种关联的名字会是母亲吗?
又或者,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但是如果真的和母亲相关的话,那个术又和他们有什么联系呢?
我抬头看向姐姐,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新发现告诉她。
姐姐脸上是从纯野死后我就很少见过的放松心情,一年级的纯野事件,三年级的三班的诅咒,让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下半期大概是最后冲刺的时机了吧。
姐姐她不像我,还可以再留一级一座缓冲,这次升学可以算是命运中的一个小转折一样的东西。
我把小册子不经意的扔到枕头边,把脸埋在柔软的羽毛枕上,传出唔耨的鼻音,“我累了,不想做了。”
这种近乎小孩子撒娇式的任性表现也是我小时候会被姐姐不耐烦的原因之一。
但是虽然不耐烦,但她每次都会帮我善后,知道有了纯野这个男朋友……
“既然累了就去洗洗睡觉好了。”姐姐随手结下了我抛在一边的伙计,开始收拾屋子。
“不了要睡了。”我头也不抬的回答。
而姐姐只是无奈的笑。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早己吧那本小册子藏得好好地,然后去浴室抚慰我昨晚没有得到清洁的身体。
冬天洗热水澡什么的还是非常享受的事情呢。
只是一边的电暖气怎么都打不开,只能讨厌去找的电工修理。
但是电工的结论却让我和姐姐都吓了一跳。
“是线路短路了,幸好你们昨晚没有持续使用,否则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电工大叔的留言让姐姐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但是我们避开了啊,不是靠着惊醒,而是运气。”我朝姐姐笑笑,暗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但是姐姐的眉头却一直深深皱着,让我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一月份再次开学的时候,班级里的气氛明显有些诡异。
是的诡异……
这种诡异的感觉并非来自于比上个学期明显满了太多的座位,而是在于大家之间的气氛。
那是一种紧绷的,一触即发的气氛。
如果硬要比较的话,大约更像暑假之后开学时,大家明白自己处在性命被随时威胁着的时候……
但是却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暗地里汹涌着。
我看看同样不明所以的姐姐,又看看靠在墙边一脸镇静看着窗外的江户川君,突然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被我们忽略了。
不,与其说是被忽略,更不如说是被可以隐瞒了什么,就像是刚开学时被隐瞒了死者的事情一样。
我静静环视这个班级,上学期大部分离开夜见山的学生都已经回来,包括佳美。
只是赤泽金的座位却一直是空着的。
而身为他女友的佳美,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黑板,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焦点。
那么?
我们被略过了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我问自己,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安。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去了墓园,夜见山唯一的墓园在太阳的余晖中显得安详而宁静。
“这是死者的安息之地。”是江户川的声音,他站在墓园门口,很显然是刚刚才到,“你想要找什么?”
我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他,不明白怎么会在这里碰上。
我之所以来到这里,不过是好奇,好奇那本小册子上写的禁术言灵——转生之术,如果夜见山三班的诅咒真的是我发现的那本小册子上做种下的恶果,那么那个言着想要复活的人一定会是夜见山岬。
只是我不知道谁会是那个想要复活他的人。
后来事件的脱轨又是因为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好奇。”我扭头冲他笑笑,“夜见山三年级三班的第一个死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否很假,但是我清楚自己这一行的目的——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是否,真的牵涉着我的母亲……
“那么柯南君到这里来是做什么呢?”
“……”江户川沉默了很久,但还是给出了答案,“看一些人。”
不知道是否所有的地方都有像是夜见山这样的规矩,墓园关闭的很早,下午六点太阳刚刚挂在西边的天际时,墓园就不再允许人们进入。
“这是亡灵安息的地方。”看守墓园的是一个牙齿都掉了不少的老婆婆,脸上是昭示着岁月风霜的褶皱。
“夜晚是属于死去人们的时间,不容生者安息。”
老人家这样说着,却还是放了我们进去,我知道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江户川。
“你又来了。”因为那个老人家这样对他说。
“你经常来吗?”我问他,他只是点点头,默默地走在我的前面带路。
江户川的目的地是墓园的一角,那里有小小的的一块园地,围着木质篱笆,里面是用土壤堆砌稍高的土台,上面插着木质墓碑。
“这是因为我的误杀而死掉的人。”江户川说。
那里是三三两两孤零零的木质牌子,其中一个上有着我熟悉的名字——北野流。
“他们是连记忆都不在存在的人,因为我的错误。”
江户川站在那里,身影却比之以往的那个时候都更加孤独。
我捏紧自己的拳头,掌心里是滑腻腻的冷汗。
“那么柯南君什么时候会离开呢?”
“大概等一切终止了的时候吧。”
明明在那个时候是想要看到江户川同学可以真正摆脱这种悲伤地境地的。
为什么现在却没勇气说出来……我咬着嘴唇把头埋得低低的。
我知道那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母亲……或者说是可能牵扯到母亲,那些墓碑上被江户川纪念的人们,都是死去了的,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