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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宇智波佐助行走在满天黄沙之中,镜头一点点拉远,他成为了一个遥遥的黑点,渐渐看不见了。
只剩下影片一开头,随着古旧卷轴铺陈开来响起的男声,它低沉而舒缓,仿佛就在耳边。
【那里明亮而温柔。】
它这样说着。
短暂的黑暗过后,点映厅重新亮起了灯光,主持人和电影主创人员坐在侧边。
前面不外乎是一些采访与感想,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身边还有导演老师这位前辈,主持人也没有为难的意思,由纪就轻车熟路的过去了。
“最后一个问题,有请我们编剧小姐回答。”主持人微笑道,“听说这个项目其实是由高桥小姐提出来的,而且高桥小姐也参与了宇智波秘所遗迹的发掘工作,想必对宇智波鼬这个角色理解很深刻,那么——”
“对于您来说,宇智波鼬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宇智波鼬是个怎么样的人……
由纪垂下眼帘轻笑,大概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这个问题了。
“罗曼罗兰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看清了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着它。’”
“那个年代弱肉强食,冰冷而残酷,英雄为它献上以血肉之躯。”
“宇智波鼬,他是我的英雄。”
镁光灯下,她眼中的世界同样明亮而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如果有一丢丢兴趣的话可以瞅瞅的我的下篇文:
【综】爱上玛丽苏
她幼稚愚蠢,是个可笑的圣母,脑子里整天想着拯救、原谅、爱与正义。
她身份成迷、血统高贵、被命运牵引。
她是玛丽苏,你瞧不起她。
然后你爱上了她
第56章 可能是最后一章
这是个番外: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长田勇树同学。
鸣大学生会体育部部长,主席八咫朱雀手下爪牙之一。在国立鸣人大学被宇智波鼬先生的幻术笼罩之前,代替前任主席八咫朱雀登上学生会顶点的男人。
同时也是高桥由纪小姐入学那一年,在她拖着大大的行李箱从列车上走下来的时候第一个注意的人。因为那一身和[兔子乌鸦]在line上的描述类似的衣着——黑色短款外套、咖啡色薄围巾。
对于长田来说,那天的外套纯粹是巧合,但围巾则不同,长田勇树从小就是个围巾控。
这个东西炫酷而拉风,小风哗啦啦一吹,男人沉着的气质尽显无疑,装[——]耍帅一把好手,要的就是气度。
带着围巾的长田勇树,无时无刻都觉得自己帅毙了。
但最近的他有点忧郁。
“主席……”肌肉壮硕的男人耷拉着脑袋坐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椅子上,漆黑的眸子里好像有雾气弥漫。
宇智波鼬微微偏头,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有事么?”
“没什么……主席您不用在意我
一世盛宠美人丁香。”这么说着,他眼角眉梢里尽是丁香般的忧愁。
“长田同学,”鼬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暴躁,“请你有话直说。”
长田闻言有点小委屈,他感受到了主席桑的不耐烦,只得鼓起勇气道:“主席您是我最尊敬的人,虽然说出来您可能觉得我荒谬,这件事情也的确很不现实,如果当事人不是我自己的话我也会觉得特别假——”
“说重点……”
长田勇士上下嘴皮子一碰头,说出来的话干脆利落:“您相信人有前世么。”
大概是从大一新生高桥由纪进入学生会工作之后开始,他总是徘徊在一个梦里,已经有十来天了。
他梦见自己是五百年前京都里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显贵子弟,藤原族人,贺仁天皇血缘上的表兄。只用一身纯白狩衣,黑发如瀑,手中折扇一开一合,便能引得京都半数贵女羞赧低头,漂亮的薄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藤原君一般人才,可否想过嫁娶?”
交代完正事之后,十九岁的贺仁天皇看着他若有所思,“这月十五黄昏,皇姐郊外踏青过后会从皇城东面归来,你潜——”他轻咳,把“潜伏”二字咽了下去,“你在那边邂逅一下,记得穿着随意些,营造营造氛围,以‘偶遇感’为最佳。”
藤原不排斥嫁娶,但他对传闻中的“传教圣女”由纪内亲王其实并不感兴趣。比较起来他更喜欢娇娇的少女或是艳丽的御姐,而专注事业的女人大多强势严谨,每天和宗教打交道的又八成是个冰清玉洁禁|欲|系,更何况二十七岁还没有恋爱经历的传闻的内亲王殿下……
送她一个称号。
【嫁给天高原众神之神天照大神的女人】
掌声在哪里!
“臣钦慕内亲王已久,若能得到那位殿下的垂青,必是三生有幸。”
虽说不愿,但他却表现得受宠若惊的样子,躬身退下的时候余光瞥见贺仁嘴角满意的微笑。
皇室姐弟关系确实如传闻中一般要好,若是真能迷住由纪内亲王,无论对他还是对藤原都是天大的好事。
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内亲王宗教革新的效果一下子就显露了出来,百姓的爱戴如载舟之水,加之得到了木叶的明确支持,皇室地位变得超然起来。
藤原家想要崛起,必须攀住皇室这株大树,天皇内亲王缺一不可,甚至后者分量更大些。
十五那日,他细细打扮了半天,又尽力让自己的造型显得随意,纠结来纠结去,最后选择了一件黑色立领风衣。
帅毙了。
他满意地点点头,卡着时间来到了皇城东门门口——装作刚从天皇的议政厅离开。
藤原不是没有见过内亲王,作为皇党的一份子,每年新年的宗教拜会必定是要参加的。不仅如此,为表虔诚,他只要有空也会参加每月例行的教义宣讲。
但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原来过去的他见到的并不是由纪内亲王,而是“宗教圣女”
艺藏。
那个站在高台上盛装端正的女人正如他所说一般强势严谨,然而剥离繁复的十二单以后,身着运动卫衣和短裙的女孩——她二十七岁,但藤原感觉不太能用女人这个词来描述——她看起来就像清晨阳光照射下的露珠。
可又不是会随着太阳越发热烈而蒸发消散的那种露珠——不对,她也会被蒸发,但在看着她蒸发的同时,你还可以确定一件事。
蒸发不是消散,她化成的水汽散落在全世界,然后她是雨、是雾,是大江和粼粼的湖泊,是容纳了百川的海和情人心里的涟漪。
藤原悲哀地发现,他刚才已经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带入到“情人”的身份中了,而这也意味着京都半数适龄男子在这一刻成为了他的情敌。
但我是不同的,我得到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