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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就锁吧,贼手还不干净,竟将他的车库钥匙顺藤摸瓜给顺走了!
何易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得意的做了一个鬼脸:“有本事来抢啊!”说着便跑开了,任凭唐砾如何追逐,都无法将这个小滑头制服。何易更是得意了,晃的钥匙叮当响,一边还激怒唐砾,“抢不到抢不到……”
几番下来,唐砾追着何易跑了好几圈,气喘吁吁停在原地,半扎马步,手撑在膝盖上歇息。
何易今日穿了上回唐砂给她买的皮衣小外套,加上她穿了一条别致的牛仔裤,看上去十分俏皮,得意地扬了扬眉,挑衅说:“就你那点体力,还敢跟我抢东西!”
被这么一个小东西嘲笑,唐砾的男人尊严瞬间膨胀了起来,燥热地将风衣外套脱了,酷酷地扔到地上,眯着眼睛打量了何易好一阵子。
接着,一个迅猛之势前进,一把便夺下了何易手上拎着的钥匙。
见猎物到手,唐砾微扬眉,拇指帅气地蹭了下鼻子,呵的一声魅笑:“抢个东西而已,有什么可难的。”
何易见手里的钥匙被抢,顿时不悦地皱起眉头,麦色肌肤下的眼睛黑白分明。
“小娃娃,你这眼力劲还差了点!”唐砾轩轩自得说。
何易将眉拧到打结,两手握拳,毋庸置疑,她被唐砾挑衅的动怒了。
蓦然,被唐砾彻底惹怒的何易从身后抽出一把手·枪,举起右手,瞄准,将枪口对准唐砾的脑袋。
待唐砾看清那黑色物体,紧张的条件反射举手,吓得的连钥匙都拿不稳,直接“哐当”一声落地。
恍间,后知后觉的唐砾自嘲一笑,放下双手,弹了下胸前不存在的灰尘,痞笑着说:“小娃娃,你这枪够逼真的!”
何易一声冷笑,右手下移,将枪口对准唐砾的膝盖:“你再动个试试,我很快让你尝尝这枪真不真的滋味!”
赫然,唐砾弹灰尘的手一顿,专注地盯着何易手里的枪半晌,认真观详。
最后,他依然认定这一个女娃娃,而且在中国,哪来的胆子公然持枪。于是,唐砾不在乎的扭着屁股摇摆几下,还一边嘚瑟的唱着:“一起摇摆......就跟着我一起摇摆哎,欧耶喔~一起摇摆......”
何易彻底被唐砾无赖的举动惹怒,将右手收了回来,上膛后将右手举直,瞄准方位,准备扣扳机那刻,唐砂忽然扑了过来,枪口对着天花板,“砰”的一声海啸。
还在跳着魔鬼步伐的唐砾瞬间呆愕,僵住眼瞳,呆呆地看着双双倒地的何易和唐砂,耳边还在回响刚刚那震耳欲聋的枪响。
瞬间,背后一阵虚汗侵袭,双腿软无力,伸手强撑在车盖上放可站稳。
定心良久,如梦初醒的唐砾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目瞪口呆看着何易,这女娃娃居然有真枪……
唐砂重重地将手·枪放到桌上,发出一声强烈的声响,冷声地:“说!哪儿来的枪?”
何易站在一旁,撇了撇嘴说:“我自己的!”
“哪儿来的?”明显的,唐砂没有多少耐心,语气又重了几分。
何易老实交代:“从南非带过来的。”
唐砂拧了拧眉,也没再追问何易是如何从南非带过来的,叹了口气说:“一会儿随我同去警察局,将枪交到警察局去!”
“不行!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何易激动的拒绝。
唐砂瞪了她一眼,然后严肃教育:“在中国持枪是非法的。”
“可在我们国家,持枪合法,这是保护自己的方式。而且……是他,”何易指着被罚站在一旁不准说话的唐砾,愤恨不平,“是他先偷窃,我才开枪的。”
唐砾狠狠给了何易一个眼神,像是无声的警告。
而何易也不吃这闷亏,实打实地回了一记,目光十分凌厉。
唐砂瞪着眼睛瞅着这两个用眼神互撕的家伙,接着猛地一声敲在桌面上,“哐当”一声,震耳欲聋。
可正用眼神交锋的两人不为所动,战况反而愈发激烈起来。
最后,唐砂忍无可忍,滕然站了起来,走向站的笔直视线却不老实的唐砾方位。
没有多说话,而是一手拧在唐砾的耳廓上,生生给他拧红!
“姐......轻,轻点!!!”疼的唐砾怪叫直求饶。
唐砂也没手软,拧着他的耳朵不放,一边怒声教训:“这会儿让我轻点,偷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会那么理直气壮呢?”
唐砾耳廓生生红了一圈,延至脖子都涨红起来,万分憋屈:“姐,我的亲姐……你......你先放开!”
“说!”唐砂松手,冷瞪着他,质问,“车钥匙哪里来的?”
她这新车的钥匙就她自己有,唐砾是会变戏法么?
唐砾用手揉着耳朵,皱着眉头,轻眯着眼睛,嘴里还“嘶嘶”作响。
接着,老实交代:“我自己偷偷配的。”
“呵!”唐砂一记冷笑,嘲讽开口,“您老人家还真是未雨绸缪,足智多谋!”
唐砾听出唐砂这讥讽语气,干撇了嘴,不敢接话。
拉着这两个毛孩出门去警察局时候,唐砂的大众刚发动,车库门缓缓升起,忽然,一辆红色宝马从外面堵了进来。
车头对着车头,两辆车交汇。
隔着两扇车窗玻璃,宁霜霜一手握着方向盘,透过偌大的墨镜凝视唐砂。
车内两人,眼眸对着眼瞳,目光交汇。
突然,宁霜霜勾了一个邪魅的唇,按了下喇叭。
“叭”的一声清脆。
“这不是宁家人吗?”唐砾认出宁霜霜,侧目看唐砂,问,“你惹她了?”
唐砂绢眉,不确定地:“或许吧。”
上次宁霜霜约她喝茶,她便觉得来者不善,今日……
这又是唱哪出?
未等唐砂弄清楚状况,外面便冲进四五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魁梧彪悍。
这阵仗,连常年行走在混混堆的唐砾也诧异几分,瞬间警惕起来。
西装男的目标明确,直接拉开驾驶座,将唐砂从车上押了下来,一人一肩地禁锢住唐砂。
唐砂穿了一条包裙,行动不便,瞬间束手就擒,但她还是不服气,扭着身子挣扎几番,未果。
拧着眉,万分不悦地盯着车上的宁霜霜,她架在鼻梁上的那帧墨镜将她大半张脸遮住,目光垂移,艳色的唇淡淡勾起,一副闲情逸致,就像是正室来捉拿小三一般正大光明。
唐砂忍不住在心里低骂一句,自她去东坑走过一遭后,便流年不利起来。
唐砾在车上见状,也开始隐忍不住了,疾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