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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砂没有反驳,勾着唇道:“还是唐老师自在!”
何易白眼,转脸对唐砾说:“瞅这对货,又开始秀了。”
李亦安淡笑两声,继而问:“很是奇怪,你酒吧名字怎么叫“又或”!”
完全没有任何含义可言。
话罢,何易僵了表情,“呃”了半天,像是在找合适的措辞。
忽然,唐砾扑了上来,指着何易吐槽:“还不是这个没文化的半吊子,非要自己去工商局注册,嘿!好了,跟人家说诱惑......人家让她写出来她又写不出来,最后就说最简单的两个字就成,人家就给她注册成“又或”了!”
闻言,唐砂失笑,好大的一个乌龙。
“也不错!”何易苦着脸□□着。
没几久,乐队来了,乐手们将鼓架和乐器搬上t台,一切准备就绪。
主唱出场后,帅气的脸孔引来舞池一众妹子的尖叫。
唐砂被尖叫声吸引,昂着视线过去瞅了眼,此时音乐响起,低沉沙哑的男声从麦克风传来,宛如天籁。
舞池中央的人群们纷纷不安分起来,扭动着身体尬舞。
唐砂忽然来了兴趣,忙着下了高脚凳仰视李亦安说:“我要去舞池跳舞!”
他犀利的眼眸远眺斜了一眼,继而点头应允,对吧台内的唐砾说:“去,陪你姐姐跳舞!”
唐砾喜滋滋的点头:“行!我陪陪唐老师!”
李亦安不喜这种舞池的律动,他只能在赛车道找刺激。
待唐砂和唐砾双双进入舞池后,瞬间释放天性,毫无尺度的疯狂扭动着身体,晃着脑袋,再也没有素日里格子里唐老师的影子。
昏暗灯光下,李亦安蓦然勾起一个宠溺的唇角。
少倾,他回眸而来,睨了吧台内的何易一眼,骤然出声询问:“在南非为什么布里会绑架你?”
拿着调酒杯折腾的何易恍然一顿,眼眸闪过一抹异色,继而抬眸,黑白分明的眼瞳瞅着李亦安,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委实聪明。从南非回来,她就等着李亦安来问,却不料是今天。
“他找我要钻石!”半晌,何易才回答。
“钻石?”他微皱眉,像是不解。
何易点头:“之前我在他们的地下仓库偷拿了一小袋钻石,后来被布里发现了,你在南非遇上地震那天,刚好布里带着一群人找我算账,我一时情急躲进了地震区,然后遇见你......”
“那钻石呢!”
恍间,何易瞪大双眼,暗沉的灯光将她麦色肌肤照的通透:“喂!李七爷!你搞搞清楚,我将你挖出来的时候,钻石掉进石头缝隙里了,刚好遇上余震,我拖着你就跑,还来得及理会钻石么!”
李亦安从烟盒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低头打打火机点火,一手半掩着,咔嚓一声燃起一条红色火苗,轻吐烟圈,意味深长地看了何易一眼:“所以......”
“所以我才缠着你将我带到中国来,不然被布里找到,你瞅瞅我的下场!”何易下巴一抬,振振有词道。
李亦安虽对她这般做法有些不满,却没有开口明说。何易自来了中国后,算是收敛不少,兴许因跟在唐砂身边久了,渐渐的规矩起来。
视线猛地回视,看着舞池中还在放飞自己的唐砂身上,目光侧移,落在她身旁的唐砾身上。
莫名地轻启薄唇:“那小子呢?”
李亦安忽如其来的一问如此猝不及防,何易懵逼:“什么?”
他淡然转眸,曜黑如墨的眼睛瞅着何易许久,最后吸了口烟,作罢:“没事!”
是他太过敏感,何易只是个小孩子,于唐砾的感情,她不仅无法回应,甚至没有发现。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
第60章 第60章
又或自开张以来,连续三天爆嗨,第一天酒水全场五折,第二天六折,第三天七折,不仅用折扣引来了许多顾客,还有酷炫的乐队,帅气的主唱,瞬间吸引了n多妹子的粉心。
不得不说,何易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天才!
整整一个礼拜过去,又到了周六夜晚,李亦安去北京出差,孤家寡人的唐砂决定去东坑瞅瞅何易的酒吧。
再次踏入东坑,仿若回到了第一次来的时候。
她仍旧是打车来的,计程车司机仍旧停在原先的那个街口,晦暗的小巷子依然瘆人,只是干净了许多。夜幕笼罩下来,有些寂凉。
唐砂打算按照原来的路线走一遍,却不料,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场景显现眼前。
是关爷那帮子,围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估计是某高中的校花,长得清纯可人。
女孩咬着下唇,颤颤开口:“我就是来又或酒吧的。”
关爷暧昧一笑:“别怕,哥哥带你去酒吧玩!”
此话一出,本还有点理智的女孩立刻不冷静起来,藏在墙壁角落,无处可逃。
唐砂叹了口气,摇着头,踩着高跟鞋上前,提着音调:“哟哟哟,谁呀这是,不是关爷么!”
关爷闻声回头,看见唐砂那刻,腿瞬间软了几分,笑的谄媚:“这不是唐老师吗?”
“怎么?欺负谁呢?”唐砂上前睨了墙角的女孩一眼。
“这……”关爷有些忐忑起来,瞅唐砂那眼神似是不认识这女孩。
可女孩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立刻上前搂着唐砂的臂膀,紧张地晃了下:“唐老师,我是隔壁班的呀!”
话落,唐砂垂眸,瞅了眼,继而没有否认的点头:“嗯,隔壁班的。”
关爷一听,整颗心瞬间哐当一声。
“唐老师……我们可没碰她,就拦下来说会话!”关爷连忙撇清关系。
谁不知道七爷自从和这唐老师搅在一起后,秒变忠犬,这东坑早就易主了,哪能轮到七爷说话,都是唐老师做的主。
关爷哭丧着一张脸,宁愿招惹了七爷也不愿得罪唐老师啊。
“是么?”唐砂狐疑着,继而翻起以前的旧账,“记得,曾经关爷也曾这般将我拦下说话,那动静真让我五体投体,佩服至极!”
她音调又几分阴恻,像是玩笑,又似是漫不经心,听的关爷的冷汗一串一串的落下。
最后,唐砂也没跟这帮子计较,拥着小女孩离去。
边走边叹了口气,看来东坑是该好好捋一番了。
待走远后,女孩这才感动万分地与唐砂道谢:“谢谢唐老师!”
唐砂勾了下唇,说:“你不是市重点的吧?”一句话戳破了女孩的谎言。
女孩咬唇点头:“嗯,不是。我知道我不该说谎,可是……”
唐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