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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自私,皆是面目可憎,不值得托付终身的,例子参考我的养父和亲生父亲。
我不需要靠男人养,在我看来男人都是多余的,所以我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大龄剩女。
我得承认我对男人的心态有点问题,在我重生到这个世界后,因为我爹娘两个人伉俪情深,相亲相爱,我对男人对婚姻又有了一点期待。
说是一点点,就真的只是一点点,木云天绝不是我理想中的婚姻对象,因为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无论我是什么想法,都是隐秘的,不能说出来的,没有结果的。
忽然一只手在我眼前晃动,是茵茵的手,只听她道:“聆音姐,在想什么?你发呆好久了,我和你说话你也听不见。”
我收起了发散而不着调的心情,笑了笑,说道:“我们去买胭脂水粉吧。”
我和茵茵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专卖女人各种玩意,各种胭脂水粉的一条小街,茵茵开心的东看看,西瞧瞧的选了起来。
我在一旁相陪,却再也没有什么心情了,意兴阑珊的感觉挥之不去。
茵茵选定了一家的胭脂,老板热情的招呼,她又拿起一盒包装精美小巧的胭脂看了好久,我问道:“喜欢吗?”
“嗯……”茵茵不好意思的点头。
“喜欢就买了,”我立刻转头对老板道“老板,多少钱?”
老板笑的见牙不见眼,说道:“这是最新到货的胭脂,刚到的货,算姑娘八折,一钱银子。”
我点头,昨天木府刚发了三钱银子的工钱,一盒胭脂顶三分之一的工资,姑娘家的东西就是贵。
我掏出一钱银子,正想递给老板。
忽听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我抬头一瞧,惊见前面街上不远处有两匹马并肩旋风似的冲了过来,而且直直的奔向了我们这个方向。
马上的两个人马鞭挥得震天价响,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街上这么多人,他们竟然毫不担心会撞到人。
我眼看奔马过来,就要撞在前面的茵茵身上,我来不及多想,抱着她就往一旁闪去,因为太急,撞翻了一旁的胭脂摊,哗啦啦的胭脂水粉撒了一地。
“小心!小心!”
只闻行人惊呼声起,茵茵被我抱在怀里,花容失色,惊叫道:“聆音姐!”
两匹马停也未停,旋风似的奔了过去。
我把受到惊吓的茵茵扶在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银子掏了出来,对老板道:“赔你的东西,够了么?”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伯,也是脸色煞白,惊魂未定,闻言急忙摇手道:“这位姑娘,不用,不用赔,没有你,马也会撞倒我的摊子,现在反而损失不大。”
我也不客气,收起银子,眉头一皱,问道:“那两个是什么人,在闹市里奔马,不怕撞到了人吗?”
老板道:“姑娘你有所不知,上个月他们刚撞死一个人,最后还不是赔点钱了事。”
我冷笑一声,说道:“还真是草菅人命,也太过嚣张了。”
老板道:“他们一个是当朝李丞相最小的公子,另一个是王将军的大公子,在城中一直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我们小老百姓哪个敢惹?也只能忍着了。”
我道:“铁捕营的铁捕头难道也不管吗?”
“唉!”老板叹气着摇头,说道:“铁大人是个好人,为我们全城的百姓抓了很多恶人,只是连他也没办法,我刚刚才看铁大人巡逻往我这儿过去,没想到就出这种事了。”
“是吗?”我闻言心中一动。
茵茵走过来,怯生生拉着我的衣袖,说道:“聆音姐,我害怕,我们回去吧。”
我道:“茵茵,你先一个人回去,我还有点事要办。”
茵茵道:“可是……”
我安抚道:“没事,这里离府里很近,几步路就到了,乖,你先回去。”
茵茵终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我帮忙老板收拾好了摊子,就展开轻功从小巷抄近路,往刚才那两个人的方向而去。
果然走了没多久,就在刚要出城的一条街上看到了那两个人。
两个人已经下了马,他们前面拦着三个人。
领头的人红底披风,一身劲装,正是铁中流,另两个自然是他手下的捕快了。
五个人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人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走过去,站在人群当中。
这时,只见铁中流横刀抱拳,朗声道:“两位,你们在闹市奔马,随时可能伤及行人,所以铁某职责所在,必须扣下你们的马。”
听我一旁八卦的人说,那两个人一个尖嘴猴腮的是李丞相的儿子李想,另一个脑满肠肥的是王将军的儿子王辽。
尖嘴猴腮的李想人长得难看,声音也难听得很,只听他尖声道:“姓铁的,你敢!?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又胖又矮的王辽接口道:“是啊,我爹的名字说出来吓死你!”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官二代还不知道他们惹上了铁中流这个难缠的人。
我的打算是,如果这个铁中流真的不畏强权教训了这两个纨绔弟子,就不必我亲自出手了。
铁中流脸上不动声色,说道:“还请两位把马留下来,我即刻放二位过去。”
李想骂道:“你神经病啊?听不懂老子的话吗?找死!”
王辽捋起了袖子,叫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小小的捕头,也敢动我们!”
“放肆!”
铁中流身后的两个捕快,同时上前一步,拔刀而出,怒喝道。
那两个人唬了一跳,面面相觑,但是仗着自己爹的强硬靠山,他们再不管铁中流三人,一左一右翻身上了马。
两人驾了一声,马鞭一挥,就想纵马而走。
这时,铁中流动了,闪身拦住了马蹄前面。
我眼睁睁的看着两匹马直直向他冲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
铁中流动也不动,墨色的披风在风中飘飞,人群惊呼声四起,四只马蹄眼看就要踢在他身上。
在这一刹那,铁中流又忽然动了,连鞘长刀一划,震天价响的马嘶声,两匹高头大马人立而起,马上的人再也端坐不住,重重甩飞出去。
铁中流早已闪到了一边。
惊马继续嘶鸣,疯了似的往城外奔去,带起一片尘土,转眼就不见了影子。
我既使离得远,也看得清楚,铁中流的鞘尖只敲了两下,敲在了两匹马的马蹄上,马吃痛不住才发疯的,甩下主人而去。
我这时才忽然发现,上次在烟霞阁铁中流拦我的时候,也是刀未出鞘,要么是他不想伤人,要么就是刀一出鞘必然见血,必然石破天惊。
我深吸一口气,彻底感受到了皇城中的藏龙卧虎,我这一点功夫,实在不够闯荡江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