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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毫,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没有半分喜欢我,刚刚你在盛怒之下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林燃,这是最后一次,要么,彻底忘了过去,我会一心一意爱你,要么……”

    顾宸泽嘴角紧抿,顿了有三秒,终于再一次坚定开口:“要么就如你所愿,我们从此两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又会被锁,哇哈哈哈

    g&r:神经病……

    我:……

    ☆、第 28 章

    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无力,正欲掀开被子起来,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就见范夏手里拿了一根体温计走了进来,见我要下床,连忙开口:“你怎么爬起来了,快快回床上躺着,你都烧到40度了知不知道。”一边将我按回床上躺下,一边将体温计□□我的腋下。

    怪不得浑身难受,原来是发了高烧。

    昨晚顾宸泽走后,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虽然披了薄毯,但毕竟是入秋的夜晚,再加上情绪波动过大,难怪伤寒入体,发了高烧。想起昨晚,又想起顾宸泽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只觉得头顿时又疼了几分。

    那人手还扶在门把手,就拿背影对着我,明明声音极淡极轻,还隔着一段距离,我却偏偏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若是你最后选择和我在一起,就去我的公寓找我,地址你一定记得,若是最终你没选择我,那么林燃,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我气,为什么最后的选择题要让我来做!

    为什么必须逼我作出选择!

    为什么你可以走得那么潇洒,我却发着高烧全身酸痛!

    为什么我会难受?

    为什么我会舍不得?

    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范夏扶我起床吃了药,关了门出去,房间又剩我一个人,闭着眼试图借着药力好好睡一觉,可是意识却越发清晰,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顾宸泽的脸。

    喜欢我吗?可是昨天之前的一年多里,整整几百个小时,我们见面的次数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他都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啊!

    喜欢他吗?我只知道除去最初几次以及昨晚,其余的每一次相处我都很舒服,我一年见他的次数比见父母还多,有他在我就会很安心,看他皱眉头会跟着情绪波动,看他笑会很跟着开心和花痴,遇到趣事和美食会希望和他分享,难过的时候会想见他,为数不多几次哭得毫无形象都被他撞见,但是我却慢慢不觉得丢脸,甚至想着以后出门旅行都带上他,他吻我时我会心跳加速,听他告白会惊讶到呆掉,想到以后不能见他会难过……

    可是这些,算是喜欢吗?

    也许吧!也许我是喜欢顾宸泽的吧!

    但是,顾宸泽,若是我选择了你,你真能做到一心一意一辈子吗?

    最后迷迷糊糊,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又黑了,屋子里静谧一片,只余淡淡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床上,我又在这柔柔的月光中沉沉睡去。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感冒,最后竟拖拖拉拉将近10天才好全。病中躺在床上无聊的时候,总是在想顾宸泽给我留下的难题,有时会想豁出去一把试试,但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又会变得畏手畏脚,我就在这样的矛盾中犹犹豫豫,借了生病的借口,让自己不去头疼的选择,总是想着等病好了再说,但是可悲的是等病好了,我的最后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也便跟了这病去了,于是这事终于还是被耽搁了下来,我又窝窝囊囊地当起了缩头乌龟。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我依旧过着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都是上课,做课题,写论文,吃饭,洗澡,睡觉,平时没事还是喜欢赖在家里,照常和范夏打打闹闹,似乎什么都没有变,似乎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但是我知道,尽管我可以逃避,尽管我自欺欺人,有些东西还是变了,比如顾宸泽真的信守承诺再也没来找过我,比如好几次瞒着我偷偷躲在房间里哭泣的范夏,比如感觉龟壳一日比一日沉重,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我。

    我就在这样粉饰的太平中静静过着日子,慢慢耗着顾宸泽对我的感情,就在我几乎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顾宸泽这个人有任何交集的时候,这天凌晨刚过,却接到了顾宸泽的电话。

    彼时我早已睡下,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一遍接一遍,颇有不被接通誓不罢休之势,我本就浅眠,这时已全然没了睡意,就着月光看了看手表,已是深夜时分,实在想不到会有谁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伸手拿过手机,当看到屏幕上的来电人名字时,却呆了一呆。

    那屏幕上分分明明写着顾宸泽三个字。

    一时间五味陈杂,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蔓延开来,惊讶有之,欢喜有之,懊恼有之,甚至难过亦有之。

    当下却顾不得细想,深呼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甚是嘈杂,音乐声欢呼声响成一片,本该说话的人却沉默不语。

    等了级秒钟,仍未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开口,我不由有些担心。

    “顾宸泽?是你吗?你在哪?”话出口,才发现带了一丝颤音。

    尽管背景那样嘈杂,我却仍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声,可是顾宸泽却依旧没有开口。

    我从担心变得莫名有些急躁,不知是因为那声叹息,还是因为电话那头一直不说话的某人。

    “顾宸泽,说话,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啊。”我急道。

    这下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有了回应,但是开口,却是陌生的声音。

    “你好,顾宸泽现在在离人酒吧,能麻烦你过来把他带走吗?”电话那头一个低沉的男声想起,明明该是征求的话语,却十足一股命令的语气。

    “你是?”我疑惑。

    “我?”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我和顾宸泽勉强算认识,顾先生几个小时前在我的酒吧闹事,还打肿了我的右眼,现在还在一杯接一杯浪费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所以希望小姐您能尽快把他领走。”

    我听了这话先是急了一下,几秒钟后冷静下来,又看了眼来电号码,还是有些迟疑:“你确定你说的是gr集团的顾宸泽?不是同名同姓?”

    电话那头轻笑一声:“确定无疑。”顿了顿,又缓缓道:“这位小姐,原谅我不是一个绅士,特别是面对一个闹事打人的醉鬼,所以请您以最快的速度过来,要不我不能保证再晚点是否还能让顾先生安全走出我的地盘,你知道的,我们商人可不做亏本生意……”

    话说完,未等我有所反应,那头已经施施然挂了电话,

    这下我是真的着急上火了。

    上网查了刚刚提到的离人酒吧,竟发现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