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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你只说对了一半,那串手链,是我和钟墣的没错,但是那天我埋它的时候,许的愿却是我们从此各自安好,所以,你不必吃醋。”我朝顾宸泽笑道:“所以现在,我有资格送你回家了吗?”
顾宸泽当时脸上的那个表情啊,一圈下来不过几秒,我却觉得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见这么生动活泼的顾宸泽。先是恼怒,接着是震惊,然后是狂喜,最后又恢复一脸淡然。
“这也只能说明你现在已经不再喜欢钟家那小子而已,可是你却始终没有亲口承认过你喜欢我,也没有答应和我交往。”那语气,说不出的委屈哀怨。
明明宿醉的不是我,可是当下我却头疼的厉害。
“顾宸泽,我说我送你回家。”我再次开口。
某人却盯着我不依不饶:“你先把话说清楚,到底喜不喜欢我。”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喝了酒的男人智商能下降这么多?
“顾宸泽,你听清楚,我说最后一遍,我送你回家。”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某人智商仍然不在线,那么就让感动心动什么的都统统见鬼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懒懒啊,你终于认清自己的内心啦,这文也该结束了。
某男主:我的福利呢?新坑不想开了?
某作者:补!含泪补!
☆、第 30 章
被顾宸泽半推半就着再一次回到餐厅,老顾已经把早饭一式三份摆放的整整齐齐,见我们下来,只淡淡说了句先吃饭,便自顾自吃了起来,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开吃。
小混沌配煎蛋,多美味的早餐,我却如同嚼蜡,好不容易把满满一碗都送进肚里,抬头却发现其余两人早就已经停了筷,正不约而同望着我,老顾一脸莫测,顾宸泽则是春风满面。
“我吃饱了,谢谢老师。”我朝老顾低低道。
老顾淡淡应了一声,停了几秒,忽然开口问:“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啊?”我下了一跳,顾宸泽却任旧一脸从容。
“我当然是想越快越好,可是懒懒还没毕业,我怕现在领了证,对她影响不好。”顾宸泽一脸为难。
“未婚同居影响才不好!硕士结婚怎么了?我的学生,看谁敢在背后嚼舌根,再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老顾一脸坚持。
“那双方父母那?”顾宸泽又问。
“这你不用担心,我等下就打电话让你爸妈周末回来一趟,至于懒懒父母,联系电话,家庭住址、工作单位我那都有,待会给你,你要娶人家闺女自己去搞定,这周末必须让两家父母见面,把这事敲定咯。”老顾道。
顾宸泽终于笑得露出八颗牙:“都听爷爷的。”
于是乎,在我这个当事人处于极度震惊的情况下,顾家老小三言两语,便把我的终身大事敲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周,简直就是灾难的一周,忙碌的一周,以及被剥夺了人身、言论以及选择自由权的一周,先是毫无准备见了顾家父母,在顾宸泽妈妈满是慈爱的眼神与对顾宸泽一把年纪还不结婚愧对顾家列祖列宗的抱怨中默默咽下了先头打了无数次草稿的委婉拒婚词,然后又被顾宸泽押着,回了一趟家,我那毫无原则的父上及母上大人上被顾宸泽一瓶连标牌都没有的绍兴花雕轻轻松松收买,彻彻底底把我卖了出去。
然后便是周日两家父母约见面,饭桌上一派祥和喜气,酒足饭饱,我的婚期也成功定了下来——腊月15,正是不才在下我生日当天,日期是顾宸泽提的,老顾自己算了一卦,说是再好不过,两家父母早就喝得晕晕乎乎,当下便一锤定音,从头至尾,没有一个人问过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又接近年底,本来就已经够赶了,顾宸泽却心急的不得了,两家父母见面第二天的周一,便把我连哄带骗带到民政局领了证。
话说周日晚上是这样的。
当天吃完饭,我在我爸妈迷离的眼神以及顾宸泽爸妈充满笑意的眼神中又被顾宸泽骗回了他的私人公寓,一进门,某人便急不可耐地饿狼扑食,将我压在沙发上就闯了进来,美其名曰连日来奔波的安抚费,等到第一次结束,这才抱了我回了房间,压在床/上又来了一次,之后又美其名曰是多日未沾雨露的补偿费,而后抱着我进浴室洗漱,洗着洗着,又把我压在白瓷壁上来了一次,又美其名曰是我们好事将近的红包费,真真是花样百出,可怜我晚上本就吃的不多,这会儿又劳动过度,等到终于结束,早已累的前胸贴后背,只能在心里默默骂娘。
我有气无力,某人却依旧精力旺盛,躺在床上,一边给我捏着腰,一遍轻声与我说着话。
“懒懒,我记的你们学校有规定,外省的生源在本省就读硕士,需要把户口迁到学校是不是?”
我累的迷迷糊糊,哪还有力气去想顾宸泽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便敷衍地应了声嗯。
顾宸泽笑,又问:“那这么说你现在是一个人一本户口本?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一定随身带着了吧?”
我答:“那是当然。”
顾宸泽似乎对于我的答案甚是满意,腰上的力道加大,捏的我十分舒服,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彼时的我哪里还能想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啊,所以第二天,当我仍旧一团浆糊,手里捏着一本小红本本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简直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但是侧头,看着阳光下身旁握着另外一本红本的某人笑得春风得意的一张俊脸时,我知道,我是真真切切成了一个已婚妇女了。
顾宸泽笑得花枝招展,见我神色呆滞,心情愈发的好,冲我晃着手上的红本本道:“老婆,叫声老公我听听。”
阳光照在他的卡其色风衣上,晕了一圈光环,眼前的男人玉树临风,剑眉星目,五官笑得一片舒朗,露出一口大白牙,就那样静静看向我。
“老公,我爱你。”
我如其所愿,缓缓开口,心想,这一辈子,也便如我所愿了吧。
前面的男人怔了怔,笑意瞬间凝结,缓缓,又无限放大,薄唇轻起,声音低沉诱惑。
“老婆,我也爱你。”
全文完
☆、番外一
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份。
以前听过一句话,说爱对了是爱情,爱错了是青春,我一直觉得很有道理,直到我遇到那个叫做林燃的女孩子。
第一次见林燃,是在n大历史系研究生复试的现场,我作为大一届的学长以及赵教授的得意爱徒,理所当然成为了复试当天的工作人员。
当天因为复试场地临时出了点差错,最后考古专业、中国史专业以及世界史专业百来号人的复试工作只好挤在一间屋子里进行,现场坐了6个当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