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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来的杨飞白“噫”的一声,陈逸雯也“哎”的一声,只有周识已经对他满口跑火车习以为常,默默喝酒。

    在场都是年轻人,没几分钟就玩成一团。白伟志又在人群中物色到新的漂亮少年,上前去一边摇晃酒杯一边甜言蜜语;钟鸣和陈逸雯吵来吵去,吵到最后反而开始飙歌。

    陈逸雯挑到一首《狂野之城》,钟鸣“呔”的一声冲上去抢过话筒抢先开口:“二十六夜,热力在四射,浪漫如瀑布飞泻!穿梭身边,几多颗心在野,几多双眼燃亮了夜!依依不舍,热烈地不舍,路上人潮在拉扯,仿佛只想将这颗心暂借!”

    陈逸雯抢到另一只话筒,荒腔走板地唱:“虽喜欢千双眼向我扫射,如你爱我最心爱是哪些?如果心底的我是狂又野,还爱我吗继续爱多一些!我的心只等你再去探射,越是入夜越是未觉野!”

    钟鸣不甘落后,撑杆一跳像只猴一样蹿上钢琴盖,高举话筒,“哥!别看她,看我!”

    周识在吧台边坐着,遥遥一笑,全副眉目闪闪发亮。

    钟鸣更加人来疯起来,唱得撕心裂肺,“坐在红红夜跑车,窗边反映心底不羁视野,火花烧过还没有谢!依依不舍,热烈地不舍,路上人潮未了夜!多么想找一颗心可野,多想找一双眼与我共斜!你们的手在哪里给我看到!”

    年轻人又唱又跳,额头薄薄一层汗水似乎覆盖阳光,嗨趴众人配合地举手,心甘情愿把他捧上简陋红馆。

    暗夜之中,夜场彼端火花四溅,这一端宁静沉郁。

    周识给自己加了半杯酒,有一只大南瓜在他身边艰难落座。

    周识一看,原来是白伟志的新宝贝杨飞白。杨飞白看起来比钟鸣大两岁的样子,被大南瓜闷出了一头汗,正费劲巴拉地往下脱,无奈半个南瓜秧总是卡在肩头。

    周识看了半天,终于伸手拽了一把,杨飞白如愿卸下了南瓜的伪装,露出一身黑t恤黑皮裤来,细长脖子里一根亮晶晶项链,手腕上也是一根亮晶晶手链,左耳上两颗耳洞,都填塞着亮晶晶大钻,比钟鸣流光溢彩,又比钟鸣纯熟低调。

    周识只多看了一眼,杨飞白已经趁这功夫彻底坐到了钟鸣刚才的位子上,伸手去端钟鸣那半杯酒,“我的?”

    周识从他手中把那只玻璃杯拿下来,“有人喝过的。”

    杨飞白也不在意,信手端起周识自己那一杯,“这杯满的,没人喝过吧?”

    这次周识没来得及阻拦,眼看着杨飞白咕咚咕咚,半杯顷刻落肚。

    杨飞白喝完之后顿了好一会,“周sir,对不住。”

    周识说:“怎么了?”

    杨飞白说:“这杯也有人喝过。好大烟味,好sexy。”

    周识挑眉,“那你还喝光半杯?”

    那道眉长而且利,一挑就牵动眼睫,火花烧过还没有谢,千万金光千万微尘汇聚成一点毒.药,凝在长眉下的眼瞳里。如果目光是手指,杨飞白已经将眼前五官描摹万遍。如果目光是口唇,他已经……

    杨飞白愣了好半天,“都说啦,好sexy的嘛,忍不住。是不是周sir你的?烟瘾这么重?”

    周识还没来得及回答,杨飞白已经探身过来,鼻尖唇角在他领口上一触而过,贪婪地闭眼回味许久,轻声说:“真是你的。”

    夜场另一端钟鸣坐在钢琴顶上,唯恐天下不乱地换了歌,拉了一个穿白裙扮小龙女的女艺人联弹,一边倒着弹琴一边低唱,“狂风与暴雨都因你燃烧,一追再追,只想追赶生命里一分一秒,原来多麽可笑,你是真正目标……”

    周识弯了弯唇角,并没有推开杨飞白,只是拿回了那只杯子,“不好意思,烟瘾重是这样。”

    杨飞白说:“我就中意烟瘾重,好有男人味。不过周sir这么man,怎么会没有……”

    周识说:“没有什么?”

    杨飞白摇摇头,“没事。”他轻轻按一按周识放在吧台上的手指,靠近一点,低声说:“没有人也好,这个圈好乱,人人都想在下面,你这样的,难得。”

    周识垂眸,对“这个圈”是哪个圈、“在下面”又是在什么下面,心中一片雪亮。

    杨飞白继续说:“不如就你同我,我们……”他的手摸到吧台下,从周识膝盖顶端向上滑去。薄薄布料之下,肌肉骨骼一寸寸分明诱惑,不用看都知是如何一副爱神的躯体,艳冶又神圣。

    再往上,杨飞白停了一停,附在周识耳边,吐息轻抚耳廓,“不知道周sir有没有带枪出巡?枪我也好中意,都好se——”

    舒缓钢琴声不知何时又换回舞曲,铿锵鼓点凌乱光线兜满一室。周识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杨飞白只手即将沉浸爱神光芒,猛不丁地感觉肩头被人一拍,他回过头去。

    钟鸣站在他身后,一张脸黑如锅底,“你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坐钢琴上这个画面来自电影《金枝玉叶》~

    咬着手帕担心,下一集真的要搞事情了,我识哥哥的柜门真的挡不住了qaq

    第17章 午夜

    钟鸣站在他身后,一张脸黑如锅底,“你转过来。”

    杨飞白不明就里,下意识转动吧台椅面向钟鸣。

    钟鸣猛地抬脚,一脚踹在椅子腿上,杨飞白整个人“叮咣”一声后脑勺朝下砸在地上,痛叫一声,偌大夜场鸦雀无声。

    周识猛地站起身拉住钟鸣,“阿鸣!”

    钟鸣气得呼哧呼哧,还要冲上前去揍杨飞白,“你他妈!我丢!我哥,我哥他……我哥也是你能随便摸的?!周识你撒手,别逼我连你也揍!”

    周识当然不撒手,“你别——”

    钟鸣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脑袋里全是他刚才在钢琴上看到的一幕幕。周识垂着眼睛,霓虹光洒在浓长眉睫之上散成微尘,而杨飞白的咸猪手从周识直直的手指和小臂上一路游弋向下,直到未知地带。

    ……周识的腰线,周识的腹肌,周识的……别人凭什么看!凭什么摸!何况还是著名的金丝雀杨飞白!想掰弯谁呢!他哥不但不是蚊香盘,还是没跟妹妹拖过手的他哥!

    钟鸣的脸憋得通红,实在挣不开周识,但嘴上绝不饶人,“你他妈也配!”

    杨飞白已经站起来了,一边擦鼻血一边说:“我不配?你算什么?!”

    钟鸣继续扑腾,“关你屁事!你也配问我!你也配跟周识说话!”

    杨飞白也动了气,“你凭什么动手?你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

    钟鸣一边凿周识的手一边伸出一根小指头,“就凭你是这个!”

    杨飞白一愣,周识也一愣,手上不由得松了松,但下一秒钟鸣就要冲出去打人,周识连忙又把他圈紧了,“阿鸣,别乱来!”

    钟鸣反倒不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