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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遍妖女。气得她拿走了他的法器,把里面收服的小精怪们全都放跑了,一个不剩。
想她在妖族,走到哪里都是备受追捧,从未受过这种气。是以,铁了心要清羽服软认错。
等她回过头再次想起这挡子事时,已经是第六天。
清羽在悬崖上吊了五天五夜。待她赶到时,早已奄奄一息。为了救他,她耗了不少修为。
而他,非常不领情。
也罢,如今也算扯平了。
她看着清羽一步步虚弱的往山下走,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她告诉自己,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为了救他耗费的修为岂不打水漂了。这般吃亏,她可不干。说服了自己,急忙忙欢喜的去追清羽。
幸亏她来得及时。
前些天放走的小精怪们前来寻仇,清羽还未恢复,自然不是对手。她教训了那帮小精怪,救走了清羽。
清羽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万小蝶抓药熬药,亲自喂给他喝。见他不领情,激将道:“你不是要收我么,这么弱连个小精怪都对付不了,收的了谁啊,张嘴,喝药。”
等清羽痊愈,已过了大半个月。他俩在山下遇到了清羽的师弟们,这才得知,那天逃走的山精野怪在村庄作乱,已经伤了好几条人命。
万小蝶自知闯下大祸,要和清羽一同去捉怪。
师弟们问她,是谁。
他们的道行不及清羽,看不出她是妖。
她向来有一说一,从不撒谎。
撒谎的是清羽,他骗自己师兄弟,万小蝶是山中灵仙。
她很生气,妖哪里不如灵仙。却终究没发火,她从清羽的眼中看出了他的担忧。
他不是很讨厌她么。
为何为了她,撒谎。
直到在捉怪时见识到了青虚门的弟子联手使出来的捉妖阵的威力。她才明白,清羽的担忧,是在担忧她的安危。
那一刻,她很开心,好像,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很美好的感觉。
庆功宴上,她多喝了几杯酒,不小心露出了火蝶真身。青虚门弟子大摆阵法,清羽抛下多年的师兄弟情分,执意带她离开。
那一刻,她喜欢上了清羽。
她想,清羽一定也喜欢她。
所以,为了她撒谎,为了她,不顾同门之情。
甚至为了她,挡下千年劫数的天火。
清羽却说:“你的救命之恩,我还给你,你是妖,我是捉妖人。”
原来,清羽是想还清恩情,不想欠她分毫,不想与妖有一丝瓜葛。
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捉妖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妖。
他宁愿死,也不愿喜欢她。
万小蝶问我:“姥姥,你有没有爱错一个人。”
我看了看栖风,道:“既然是爱,何来对错,不过是爱与不爱罢了。”
清羽受天火灼伤,危在旦夕。万小蝶此前用无忧的仙元勉强保住了他的性命。然,无忧这几百年上天入地的疯玩,荒废修行,薄弱的仙元对于清羽来说,无疑于杯水车薪。
是以,她想到了我的仙草。因着差点害了无忧没命,自然是不敢开口求我,便从我身边的人下手。茂茂那厮看上去最好骗,自然是第一个。
然,我却中途让茂茂带无忧回了七宵天。
她只好借故打扫,寻仙草下落。不成想,又因着栖风的缘故,我修养了好些天,她无从下手。
最终铤而走险,欲用迷魂汤控制栖风,从他身上下手。可惜,教栖风识破。
“你救了他,他还了恩,两清不好么。”我问万小蝶,她这般煞费苦心,就算救了清羽,他也不会领情,何苦来呢。
万小蝶说:“我不想欠他,若他因我而死,只怕我一生一世也忘不了他。”
这欠下的是情债,谁欠了谁,终究算不清。不过是求个心安,求个各自相忘的理由罢了。
第16章 第 16 章
我问栖风,要怎么办。
他说:“你做主便是。”
我怪他:“你可是崇明圣帝,原来一点主见也没有。”
栖风饮着酒,淡淡的笑着:“为夫惧内,一切都听阿漾的。”
他总是有办法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看了看万小蝶,道:“你若早说了,何须这般大费周折。”我指了指右边屋檐,“那里有盆寒潭,送你了。”
清羽受天火灼伤,寒潭正好可解。
万小蝶瞪大了一双水眸,好半天才相信:“小妖,小妖不知,原来,原来姥姥这般好相与。”
难不成,我在外的名声很不好相与么。
栖风很是佩服我:“你拿寒潭仙草当寻常花草养,当真心大,难怪这只火蝶找了多天都找不到。”
放在眼皮子底下的东西,才是最不引人注目的。我也是阴差阳错入了这句俗语。
真相是,我摆在外面晒晒阳光,摆着摆着就忘了。还别说,多天的风吹日晒,长得比种在七宵天的仙药园还要壮实。可见,不能太娇贵,再仙的草也是离不开土的。
我道:“这些小细节,莫在意,莫在意。”
万小蝶捧着寒潭,眼看又要下跪。
我止住她,道:“你若真心要谢我,做几样拿手好菜,让我一饱口福便可,再者,仙草若不能物尽其用,同凡间的野草有什么分别。”
万小蝶临走时说,待她救了清羽,是一定要回来好好的答谢我。
我玩着筷子,脑海里构想出一大桌好吃的菜肴。万小蝶的厨艺定不会错的,我一边臆想着,狂流口水。
栖风看不下去:“阿漾,你这么贪吃,小心将来生一窝小馋猫。”
我不以为然:“常言道,能吃是福,那贪吃便是莫大的福气,这等好事,当然要代代相传。”
“代代相传。”栖风若有所思,“甚有道理。”
说完,搂了我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栖风把我压在床上,满身的酒香四溢。
“你,你要做甚。”我老脸通红,嘴都有些不利索。按理说,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想当初,急不可耐脱他衣服的可是我,怎的如今倒害羞起来了。
“娘子。”栖风轻唤,“今晚月黑风高,我们来行个房。”
我推了推他:“你喝多了,圣帝,淡定。”
“你不是说,憋着不好。”栖风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我抹了把鼻血。都是几十万岁的老骨头了,有什么可害羞的。坚定了想法,我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带。
完事后,我躺在栖风怀里,玩他的头发。
他说:“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
我细细琢磨一番,恍然大悟:“你莫不是故意设的空子,等万小蝶钻。”
他揉着我的头发:“跟我久了,聪明了不少。”
说罢,翻身又吻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