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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贺先生认识一下。贺先生今晚有时间吗?”
“恩。有。”
罗佳琪又惊又喜,赶忙给另一边的女闺蜜打眼色。
“那我们......”罗佳琪一个胳膊挽上贺逸的手臂。
好强健!
这一瞬间女人的脑袋里冒出来好多关于手臂的限制级场景。
贺逸刚要抖开,就看见了从另一边转过来的倪嘉言。
倪嘉言眼睛根本没放在他身上,径直与服务生说了什么。
贺逸拔腿就往那边走。
“贺先生?”罗佳琪鞋跟太高追得很费劲。
贺逸已经走到倪嘉言面前了,直接用身躯把她挡住。然后他回头看着一边的女人,皱眉道,“你跟着干嘛。”
“刚才话还没说完嘛~”罗佳琪又挽上来,“你不是说今晚有时间?”
贺逸眼睛一直放在倪嘉言的身上,她这时候没什么表情的表情,让贺逸的心嗖嗖地往下坠。
不对的不是这样的。
这个场景其实让他觉得奇异地熟悉。
按照过去的场景,她现在的表情是对的,对贺成双身边围着的姑娘,小泥巴一直是没有反应。
可是现在的贺逸不知道究竟是自己不对了还是哪里不对了,他就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他又上前了一步准备说话,才发现这女的一直吊在他身上。
他把她往下抖。
“确实有时间。但关你什么事。”
罗佳琪的笑容僵硬了一阵。
“逸大明星还真是会开玩笑。就问问能不能和我们剧组一起喝个茶。就算从橙芒出去了,也算是老东家嘛~”
她身上的香气熏得倪嘉言有些难受,她后退一步,准备绕开这两个人。
贺逸长腿一迈又给堵住。
“你和我说句话。”他心里好像有个小马达不停地颤,好焦躁。
“这位是?”罗佳琪眼睛在他俩身上来回过。
这女人怎么像只彩色的苍蝇一样,贺逸想把倪嘉言拉走。
但是他看看围观的人群,智商上线了。
“这我的女助理,怎么的?”
“哦~”罗佳琪意味不明地笑,贺逸的“女助理”、老板的“女秘书”,一回事。
倪嘉言静静地看,罗佳琪和周围人的眼光她都一清二楚。
解释?她就没想过这种浪费时间的事。
倪嘉言直接向后退了两步,向右一转,走了。
这还是贺逸第一次看见倪嘉言离开的背影,这让他愣在了原地。
“咦,贺先生你的女助理脾气挺大的。”
“对,让我惯得,你可以滚了。”
贺逸懒得理她,扔下这一句,迈步跟上去。
然后他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这卫生间空旷清洁,装饰精美,还散发着阵阵香气。
贺逸的脑子却有点混乱。
卫生间空旷的外间,倪嘉言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洗了手,她把手伸到哗哗的流水下,满满接了一捧带泡泡的水,扑在脸上。
真是没救了。
她对自己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就凭刚才的心情,她可以对自己进行永恒的持久性嘲讽。
不过,根据心理学的理论,她从科学的角度完全理解并且悦纳自己的这种感觉。
她伸手又扑了一把水。
水珠从她长睫上滚落,像眼泪一样。
就像曾经某个时刻的自己,倪嘉言笑容渐渐收住。
该怎么办呢?
她眼睛闭上又睁开。
然后眨了两下。
女厕所的镜子里,赫然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
贺逸两步就走到了倪嘉言的面前,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在做什么?”
“我......”倪嘉言一瞬间有点懵。
“怎么这么久没出来?”
“我洗脸。”
“你是傻的吗洗脸要这么久??”
贺成双他从来不习惯长时间的等待。
想起往事的倪嘉言像触电一样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她看着眼前的贺逸,“没什么事我要出去了。”
贺逸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倪嘉言,他脑子又混乱了。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把倪嘉言拖进了最近了一个隔间,“哐当”一下关上了门。
“嘘。”他一根手指戳在嘴上,带着笑意轻轻地发出声音。
忽然他觉得好幸福,像在春天的池塘里飘荡的小船。因为倪嘉言现在在他的怀里。
嘘过之后,他把这只手也立刻放下去,拦住倪嘉言的背后,想象自己是一张网,把她牢牢地网在胸前了。
倪嘉言的背后就是隔间墙壁有着浮凸花纹的墙砖,她一面抵着墙,一面被贺逸搂在胸前。
贺逸的体温有些高,稳稳牢牢地圈住她,连头也埋了下来。
“能听到吗?”贺逸突然问倪嘉言。
倪嘉言没有说话。
贺逸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是青青草地和钟声的味道。倪嘉言全部的感官已经仿佛回到了那个仍有叮铃铃的铃声和宽大校服的岁月。
这味道之下,有贺逸的气息。很熟悉。
唔。好珍贵的拥抱啊。她鼻子有点酸。
贺逸没有听见她的回答,感觉有些奇怪。这么强烈的心跳,难道真的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才能听到吗?
他心脏撑得快要爆炸了。
就因为怀里填进来这么一个人。
他呼吸都有些急。
“你听。”他把倪嘉言又往怀里按了按,很急切,“听不听得见。”
“什么。”这是倪嘉言的回答。
贺逸把她放开,右手使劲按到自己的左胸口。
不可能,这么震,怎么会听不到。他不相信。
贺逸低头去看,然后一下子定在那里。
“你怎么了。”他有点慌,这下心跳得更快了,“不要哭不要哭。”
倪嘉言伸胳膊一下子从脸上抹过去,“谁哭了!”
为什么袖子是湿的,对了,她刚才才洗过脸。
贺逸连忙把倪嘉言抱回去,这下也不嘘了,也不怕别人听见了。
“别哭别哭。”
不对,好像他演的哪部戏里不是这样哄的。
他又按照那个路子去拍她的后背,“哭吧哭吧,哭出来好。”
是不是真的好?贺逸不知道,反正对他是挺不好的,他那个膨胀的小心心像个馒头一样,都要给泡开了,很难受。
倪嘉言在贺逸的怀里,咬紧了牙关,但是眼泪根本就不受控制。
原来花了四年的时间,有的东西是怎么也修炼不好,比如这难以控制的眼泪,还有那颗根本打也没用骂也没有的心。
她深深地吸气,这思念的时间有什么改变的话,那一定指的是她被挖掘出来的,骨子里的倔强。
她的眼泪已经收了。
贺逸感觉胸前的人呼吸平稳,低下头去看她湿漉漉的脸蛋,“我......”
“放开我吧。”
贺逸愣了一下,这应该不是他理解的意思吧?
“眼泪还给你,把心还给我。”
心?
“什么意思?”贺逸脸色沉沉。
倪嘉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