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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你也去吧。身上湿了。”
“不冷、我一点都不冷,我要看你换。”
“......”女服务人员面面相觑,这应该不是她们想的那个意思吧......
这种当面脱衣服的play她们不提供啊。
“你快去吧。”倪嘉言顿下,加上一句,“换完我就走。”
贺逸眼睛一横,“干什么!不行!不许走,不许走,恩?”
工作人员表示这狗粮吃得不情不愿,这位明星这行为举止和这外形和人设半点都不匹配啊。
发个微博晒一晒肯定颠覆。
贺逸火速冲了个澡,早早就换好了衣服,看了一圈,守在门口的必经之路上。
倪嘉言出来了,一身简单的运动服。
“好看。”贺逸上下点头。
“你那身怪里怪气的裙子一点不配你,很难看。”贺逸对那条裙子非常不爽。
“妆也不用化,化什么妆。”一提她今天的打扮贺逸就来气。
他脸上那种偷吃了蟠桃还硬是要吐槽人家难吃的表情,让工作人员都要忍不住笑了。
“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贺逸过去拉住倪嘉言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上回书说到:男明星贺逸在金貔貅大奖典礼上进行了道歉,但女猪脚离开了会场。男明星心急如焚、抓耳挠腮。
第24章&y
市区的公路上车水马龙,贺逸车技娴熟,左转右拐,向一个熟悉的地方驶去。
他心里涨得高高得,时不时转头看看副驾驶的倪嘉言,好像一看看不见就会丢了似的。
在第十次,倪嘉言终于说了一句。
“看路......”
贺逸笑笑,不再转头。但是眼睛寂寞了,就要用耳朵感受她的存在。
“你记不记得这条路?”
倪嘉言看着倒退的风景,外面的车辆少了许多,似乎到了一个僻静的住宅区。
这里是......
熟悉的路口,那棵大梧桐树树干上,还有一个碗口大的疤。
贺逸鼻子里发出低低地笑声。
“当初闪电把树干劈下来一半,你每天上学经过都要哭一场。”
“我哪有......”倪嘉言根本不承认贺逸的添油加醋,她只是会眼圈红红的而已。
“现在你还觉得大树会痛吗?”贺逸侧身她,眼中探究。
“偶尔会。”倪嘉言目光一瞬不瞬,仿佛已经随着车子行走在记忆里。
贺逸转过头,小小的失望。
他把车速放得很慢。
交错的街道整整齐齐,再往后就是他们的家。已经可以看到那个红红的屋顶。
贺逸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把倪嘉言牵出来。
“不用,我可以。”倪嘉言准备拒绝。
“不行,这是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的。”贺逸在他的国度,恢复了少年时候那种不可一世又清爽的,那种奇异混杂的气息。
他穿的是一件简单的衬衫,随意扎了一半在腰里,另一半轻轻扬起,像少年的心。
“走吧。”他不容置疑地抓起倪嘉言的手。
晕黄的灯光,总会给倪嘉言不一样的心跳。是十年前才有的那种小小的紧张和刺激。
“我厉不厉害?”贺逸的声音被风吹在倪嘉言的脸上,“出来溜达从来没叫你爸爸发现过吧。”
他很为自己偷渡的技能得意。
道路尽头是两幢紧挨的房子,那一架蔷薇已经强壮得像是活生生的动物。
“本来想等花开带你来的。差了一点。”
贺逸推开半身高的院门,踏了进去,放开了手。
这是倪嘉言长大的屋子,像个沉默的容器,装着她十八年的记忆。
倪嘉言碰碰秋千架。
“坐上啊?”贺逸插着兜,很随意地问。
“可以吗?”倪嘉言有点怔忪。
“废话,上不上。”贺逸拎住秋千的一根链子,催她。
倪嘉言坐上去。唔,离地有点近。
“腿伸直。”一双手在后面轻轻抵住她的背。
倪嘉言乖乖伸直。
贺逸用力,秋千“吱嘎”一声。他挠挠头,该死的,没想周全。
他不敢用力推高,让倪嘉言小幅度地摆着,还时不时看着链子,生怕断掉。
“推啊。没事的。”倪嘉言回头,笑得好明亮,贺逸呆住。
他下手还是犹豫。
“推啦,胆小鬼。”倪嘉言促狭地笑他。
贺逸眼睛一瞪,终于用力了,男人强健的手臂,把女孩荡得高高的。
好像能够到月亮似的。
这时候贺逸后退一步,掏出了手机,按了一下。
霎时间庭院大亮,彩色的灯泡把整幢房子和院子打扮得像个参加舞会的小姑娘。
倪嘉言目光停顿了一下。
“喜欢吗?”
贺逸撇撇嘴,要他说,他到现在都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闪瞎人的眼睛。不过他记得倪嘉言对他说过。
想要她的家变成一座游乐园,她还垫着脚尖把童话书举在双哥哥的眼前,尽力想给他看。
倪嘉言从秋千上蹦下来。
“恩。现在不那么喜欢了。”
她回头背着手笑。
这才对。本来就不该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但是贺逸拉着脸,好像并不怎么开心。
“走吧。”他一把拽住倪嘉言的手,领着她绕过房子。
后面是一块很大的花田,那里原来是倪教授种瓜种豆的地方,而现在,夜风轻轻送来的不是有机肥料的气息,而是属于植物的芳香。
一整片雏菊,在如水的夜风中,荡出了轻波。
颤颤地。
“本来想种蒲公英的,但是周俊聪那个可恶的家伙说不行。这个、我看也可以,蛮像的......吧。”
倪嘉言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贺逸有些方。
他放开她的手,摸摸口袋掏出来一个东西。
“小......不,我今天我想对你说。”贺逸的眼睛映着月亮的光。
“这个送给你。”他拿出那把钥匙,“这里我早就买下来了,一直等着你回来。”
“也许我最大的错误是没有再去找回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不不要说不好,我不听。”
倪嘉言刚张开嘴,听到他这句话一下子笑开了,“好,你说。”
“以后我叫你,嘉言。不,我叫你言言。行吗?”贺逸艰难地吐着句子。
“言言”,仿佛是一个陌生的人。
“以后你不是小泥巴,我不是贺成双。他们留在这个房子,如果有机会,有一天我们再回来,好不好?”
倪嘉言笑了,笑得贺逸七上八下。
然后她说,“好。”
她按着贺逸的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