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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牌桌,一个想法出现在他脑中,他眉毛一挑,问道:“想比试吗?”
兰博把枪收到腰带上的夹套里,毫不畏惧:“来呀!”
牌桌上,围坐着四个人,尤桢青,易寻兰博,王德和梅天离。其他人不跑也不闹了,聚在四周围观赌局。
一副扑克牌摆在桌中央,定的玩法是□□,一场定胜负。
兰博手里夹了根烟,笑得风情万种,眼角挑起破有纨绔特有的轻佻情态,“二十五万一局,谁赢了谁有决定权,其他人不能有异议。”
说着,他把烟叼在嘴里,拿过了牌洗起来,一看那手法便是久经牌场的老手。牌在他手里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梅天离努力挤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一局二十五万,不知道尤桢青今早给她的那张visa卡够不够用。
好像是察觉了她担心一样,尤桢青开口道:“席小姐的筹码算我的。”
兰博把牌洗好,面色有些发僵,皮笑肉不笑道:“你还是先保好你自己吧,别志得意满地进来,倾家荡产地出去,今天我们玩的可是真家伙,一分钱都不能赊!”
尤桢青拿过洗好的牌,把它给切乱,递给一边负责发牌的董熙颜,淡淡道:“借你吉言。”
拿到底牌后,梅天离看了眼——红桃10,不大不小。
董熙颜发下第一张公共牌,梅天离一个红桃3,王德一个方块6,兰博一个方块j,尤桢青一个黑桃3。
四个人都跟了筹码,兰博志得意满地笑道:“看来这次的牌都不大呀。”
第二轮时王德首先弃了牌,他拿到一个梅花2,再加上底牌的红桃8,根本没有连成顺子或同花的希望,比散牌又太小,所以干脆弃了。
梅天离看着自己拿到的黑桃k ,顿时燃起了希望,继续跟了筹码。尤桢青的面色始终不变,每一次都是最先扔出筹码。
第三轮时,兰博拿到一张10,他手上已经有j和k,如果下一轮拿到a或q,再加上底牌,很有可能连成顺子,就算不是顺子,比单牌也有很大胜算!
看着尤桢青拿到的7,3和10,兰博嘴角挑起一抹蔑视的笑容,随手扔了个二十五万出去。
梅天离这次拿到的是个梅花4,他见兰博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便估计他的底牌应该不差,自己的胜算真的微乎其微,想了片刻,她弃了牌,转头去看尤桢青。
他仍旧是纵使千军万马,我自岿然不动的淡定。梅天离见他的牌比自己还小,刚想劝他弃牌,便见他手腕一动,扔了个筹码出去,淡淡道:“跟。”
兰博欣喜若狂,看起来就喜欢这种有勇无谋的,“好,兄弟,今天我陪你玩到底!”
董熙颜看着尤桢青俊秀的侧脸,着实捏了把汗,颤颤巍巍地开始发最后一轮牌。
兰博拿到牌后把它压在桌面上,一点一点揭开,数字显现后,他一把将牌甩在桌面上,站起来把筹码全部推出去,“全跟!”
众人一看,那是一张红桃q,如果底牌是a,连起来便是最大的顺子!
而转而看尤桢青的牌,3,7,10和j,全是散牌,根本没有可比性。
大家觉得局势已定,准备看尤桢青弃牌时,却见他把身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还是那一个字,“跟。”
兰博先是一怔,随后大笑道:“好的兄弟,我欣赏你,输钱不能输气势对不对,可是不好意思,梦姒今晚是我的了!”
说着他把底牌猛地翻过来——赫然一张红桃a,果然是10,j,q,k,a的大顺。
梅天离冷着一张脸,思考着自己等会应该怎么应付这个纨绔子弟。
尤桢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把底牌轻轻翻过来,一张黑桃5,和其他牌连在一起。
兰博突然安静了下来,其他人看见他的牌后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刚才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虽然尤桢青的牌数小而杂乱,但都是清一色的黑桃,五张连在一起,就是同花,刚好比顺子大一级。
尤桢青好整以暇地扫了一眼堆成山的筹码,笑道:“易先生,借你吉言,明天上午记得把钱一分不少地送到我公司门口,要现金!”
说着他站起来,轻描淡写地看了眼王德,“王总监,明天你可以在送来的钱里拿二十万,就当是今晚聚会的开销。”
他拉过梅天离的手,对她眨了眨眼睛,迈开大步便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梅天离起先和别人一样也很疑惑,不过后来想明白了,男主是万能的,玩个牌有什么? so easy!
和刚才如出一辙,背后又传来了枪响,经理开始抱着吧台哭,哭得声泪俱下,如果处理不好今天的损失可能全部要算在他头上。
尤桢青怒了,一向清秀的双眉皱在一起,眸中盖了层寒气,“易寻兰博,你不要以为你可以为非作歹,如果超出了我的忍耐底线,我可以明天就让易氏家族从世界上消失!”
兰博突然把枪口对向梅天离,眼睛眯起笑道:“哦 那如果我对她开枪呢?”
梅天离瞪大眼睛看向那黑漆漆的枪口,挽起袖子,“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系统:【对不起用户,由于ooc,你的积分扣1000,按照角色塑造规定,你此时应该花容失色,娇弱地倾倒在男主怀中。】
梅天离静静地不说话了。
兰博得意洋洋地踱过来,边用枪抵着梅天离的脑袋,边对尤桢青说道:“不敢反抗了是吗?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 ”
说着他揽过梅天离的脖子,连拖带拽地将她拖上了二楼。
几个彪悍的保镖立刻跑上来,将尤桢青围在中间,以防他突然动手扑过去。
尤桢青碍于兰博手里的枪,不敢轻举妄动,他死死地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兰博现在可能已经开膛破肚,身首异处。
他们的身影消失之后,尤桢青环视了一圈酒吧,快速思索着突破口。
二楼是一些隔音效果很好的豪华房间,可以用来k歌,也可以用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随便打开了一间房,兰博将梅天离扔在大床上,他将枪放回枪夹里,无可奈何地叹气道:“宝贝,我对你一向是温文尔雅的,你非要逼我对你动粗。”
说着他去摸梅天离的脖子,“我没有弄疼你吧?”
梅天离坐起来,一把将他的手拂开,“兰博别闹了,放我回去,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兰博在床上坐下来,又去摸梅天离的发丝,“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到手的肥肉不吃,你当我傻呀!”
梅天离沉默道: 你还不够傻吗。
兰博我行我素惯了,一向简单粗暴,不要多加废话便开始脱梅天离的衣服,梅天离本来穿的就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