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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到了舒律的城府了。难怪他在记者会上会那样说,分明就是事先挖了一个坑,端看她跳不跳。

    “妈的!”

    舒予正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一眼就看出于小曼的脸色不太对。

    将盘子放下,他连忙走到她面前:“怎么了这是?脸怎么这么白?”

    于小曼瞪着一双眼睛看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她咬牙,抬手将手机砸在他脸上,怒道:“我怎么就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这一砸,舒予正直接懵了。蹙眉正要训斥几句,却见于小曼捂着肚子,痛得五官纠成了一团。

    “小曼!”舒予正连忙扶住她,急道,“怎么了?哪里不说服?”

    “去……医院。”于小曼一脸惨白,喘息着说,“我可能……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于小曼和陈格菲的区别在于,她们争取一件事,一个明着来一个玩阴的。这大概就是无耻和不无耻的区别吧。

    ps :还有人记得陆焰这号人吗?

    第56章

    下午, 文幕山醒来后慢悠悠地在二楼逛了一圈。在没发现池静的身影后又下楼去了厨房。

    香气从门缝里飘出来,文幕山透过玻璃往里面看, 只有玉嫂一个人。

    他摇摇头, 转身上楼。

    直到晚饭时间,池静才出现。穿着大衣,嘴里喘着粗气, 脸色微泛红润。见到文幕山也不说话,径自洗了手坐到餐桌旁默不作声地吃饭。

    文幕山瞥她一眼,心想这丫头是被谁得罪了,好久都没这样耍脾气了。

    “你又去铲雪了?”

    以前没见这么勤快, 看来是真闲着了。

    见她不理,文幕山皱眉:“你跟我这拉脸子有什么用?我早就告诉过你舒家一摊子烂事。跟舒律在一起你就得有点心里准备。”

    池静依旧低头继续吃饭, 对他的话恍若未闻。

    文幕山见她这样, 叹口气, 转头看玉嫂:“好久没来一杯了。去把那瓶酒拿过来, 我跟丫头喝点。”

    玉嫂点头, 正准备起身, 只见池静将筷子重重一放, 猛地抬头看向文幕山。

    “有什么好喝的?!”话落, 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池静抬手抹了一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放到他眼前。

    文幕山僵了僵, 半晌才喊了一声:“……小静。”

    “你准备怎么办?”池静红着眼眶,逼视他。

    文幕山一时没答。拿起手机,倒了翻里面的通话记录, 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老了,不想折腾。”

    没几年好活,倒不如留一副好躯壳,入土时还能体面些。

    听完这话,池静腾地起身,不再看他扭头上楼了。

    玉嫂在一旁急得手足无措。两人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她从来没见过。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文幕山拿起筷子,眼眶微红。低声道:“先吃吧,给那丫头留点。”

    ……

    楼上,池静立在窗边,就这么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色。

    下午的时候,在看完展颜的事后,文幕山的电话又连着响了两次。池静想对方可能是有什么急事,便先接了。没想到会接到一个炸弹。

    对方是文幕山以前结识的朋友,也是市医院的医生。

    他的话很残忍,也带着惋惜。

    “肺癌晚期……老文不愿意做治疗。”

    “你就是他女儿吧?老文常提你。你劝劝他,找个时间再过来检查检查。”

    挂掉电话,池静脑子还是懵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好一个下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木然地走到文幕山门前,站了很久很久。然后咬牙跑到了院子里。她真怕一个控制不住把他从床上抓起来质问一番。

    可是等文幕山醒了,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一点告诉她的想法也没有。

    池静心里一阵窜火。

    这时手机蓦地响了。她扭头,看着床上的电话半晌才拿起来。

    听见舒律的声音,池静连着深呼了几口气:“你回来了?”

    “明天到。”

    “嗯。”她眨了眨眼,喊他,“舒律……”

    “你怎么了?”舒律敛眉,很快察觉到异常。

    “我……想在这里多呆几天,等你那边事情结束后我再回去。”

    静了片刻,那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也好,你在家多陪陪文老。”

    池静眼眶一红,抬头望着天花板:“我想你了,回来见。”

    收线,舒律拿着手机沉吟片刻,走回舒若舟身边,弯下腰说:“该登机了。”

    舒若舟穿着一套英式西装,除去脸上那点不悦,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他起身,没说话,率先迈步朝登机口走过去。

    舒律又看了一眼手机,迈步跟了上去。

    ……

    挂断电话,池静静坐了一会儿,起身去了文幕山的房间。

    知道这件事后,文幕山最近所有的异常情况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池静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轮廓,心像被人攥着扭了几把。脑中的茫然,就像被蒙住眼睛放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往哪走,怎么走下去,她全都不得而知。

    文幕山坐在按摩椅上,看她进来,冲她招了招手。

    相比池静的消沉和暗淡,文幕山始终淡定如常。仿佛这是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

    “消气了?”

    池静抿唇:“……我没生气。”

    “那敢情好。”文幕山似是松了一口气,“你这丫头矫情又难哄。没气最好。”

    池静别开脸,不看他。

    文幕山笑了笑,跟她交底:“我这一生除了没得到梅芳华之外没有任何遗憾的事情。活了大半辈子,有调香,有你这闺女陪着,够本了。你知道我病了,这事也别天天惦记。以后你嫁了舒律,也是要跟我分开的。不就是个长短的问题。”

    这世上人会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区别只是早晚而已。短暂痛过之后,会淡忘也会有新的生命进入生活。好与坏总会有人来代替。

    过于执念,那是给自己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