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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
计划的短篇硬生生爆字数爆成这样!
大家纠结的孩子来了……
不知道是谁的,还没商量出结果!
第12章 第十二章
伊东佑晴的假期已经结束,白天一丝不苟地完成审讯工作,夜里出现在纪春尤面前,带着满身血迹,浑身散发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帝国军人。
纪春尤被关了好几天,离开之前,又被折磨了整整一夜。
脖子上还有川谷川留下的痕迹,雪生给了一条丝巾,她系在脖子上遮丑。
伊东佑晴似乎很喜欢她这样打扮,甚至凑到她颈窝轻嗅。可朦胧掩饰下的痕迹还是被发现,他在肆虐时差点用丝巾勒死了她。
更可怕的是,纪春尤第二天醒来,伊东佑晴持短刀阴森森地坐在一旁,命令道:“张开嘴。”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恐惧地往后退缩,直至缩到墙角没了退路。
伊东佑晴紧逼上前掰开她的嘴,锋利的刀刃割伤了舌头,她意识到怎么回事,泪水涌出眼眶。
她咬伤了他。
他像没有知觉一般,刀刃搅弄得满嘴鲜血,因为她的挣扎晃动而无法得逞。
她在挣扎中打他抓伤他,他没有停下没有发怒,眉头深锁一心将短刀翻搅在她口中。
学习语言需要多久,他不能等,要赶在被发现之前处理这个漏洞。
和服滑落一半,露出瘦削的肩头,从背部蔓延至肩上的灼痕清晰呈现在眼前,还有她满嘴满脸鲜血淋淋的惨烈模样。
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就像有时会突然暴怒那样,他又突然平静了。抛开短刀猛地揽过她,手掌反复游走在模糊粗糙的背部。
早在今天之前,她就已经遍体鳞伤。
全是他的杰作。
最终,纪春尤保住了舌头。
伊东佑晴甩开她,压抑情绪快步离开。
她的口舌不停流血,嘴唇也破了,雪生像往常一样来看她,嫌恶地扔来手帕,警告她不许弄脏地板。
鲜血过了许久才止住,雪生递来惯例药/品,和以往有些不同,不是药片,是几粒白色药丸,装在印有日文的药瓶中。
她不敢多问,顺从地服下。
室外闯进一人,伊东佑晴去而复返,看到雪生手中的药瓶时脸色瞬间变得可怕。
即使是纪春尤,也没见过他那样比盛怒更可怕的表情。
雪生挨了耳光,垂眸紧盯地面,没有任何解释。
伊东佑晴粗暴地捏住纪春尤的下颌,食指和中指伸进才被划伤的口腔,使图从喉咙里挖出已被服下的药/物。
扣喉引起剧烈呕吐,纪春尤吐出混合了酸水的药丸。她震惊地看向雪生,反应过来那竟是致命的东西。
惊恐中,她再看向伊东佑晴。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眉头仿佛从未舒展,眼神冰冷而热烈,似洪水将她淹没,似火焰将她焚烧。
她蜷缩在地瑟瑟发抖,再次躲过死亡。
许久,雪生说了第一句话。
“装哑巴也没有用了,她已经被注意到。”
伊东佑晴俯视倒在脚边的女人,语气不容置疑:“她已经死了。”
雪生缓缓抬头,眼中沉静有了一丝波动。
“是。”
熟悉的巷弄外,纪春尤如一块破布被扔下车,瘦削的身形倒在地上,纸片一样薄。
她被摔迷糊了,以至于雪生最后留下的一句话她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说:“你被放生了。”
车尾扬起的灰尘扑了她一脸。
就像一只猫,一条狗,一尾濒死的鱼,她趴在地上没有丝毫尊严。
但无论如何,她被放生了。
第13章 第十三章
这不叫放生,从房间里的鱼缸到后院的水池,鱼并没有得到自由。
只要还在租借,阴影便散不去。
无形的束缚还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从那天后,雪生的确再没有来接她。
纪春尤侥幸地猜测,一定是伊东佑晴怕被发现,要和她拉开距离,或者,他终于厌烦她了。
无论哪一种,都是好事。
她到家时纪国栋仍没有回家,他时常说去工友家住几天,不知是回来了又离开,还是一直没回来。
她不想口舌上怪异的伤势被发现,可当她伤好了能正常说话时,纪国栋还是没回来。
她每天做好饭菜等他回家,六天后,姐弟俩才终于同桌吃上饭。
她的弟弟越发沉默寡言,无论她怎样关心、问话,他几乎都是几个字回答。
她问:“这几天你都住哪儿了?”
他答:“朋友家里。”
她灵敏地发现以前是工友,现在是朋友。
“交新朋友了?”
他点点头。
她怕他心眼不够结交了狐朋狗友,正要细问,他放下碗说吃饱了,径直回了房间。
他们姐弟俩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几句话都困难。
她会在最安宁的夜里惊醒,黑暗中,刻骨的记忆一幕幕闪现眼前,伊东佑晴的侮辱、虐打,黑洞洞的枪口散发死亡气息,她甚至梦见过纪国栋对她拳脚相加,骂她婊/子,撕碎她的衣服,羞辱她,将她赶出家门。
她对男人的恐惧挥之不去,哪怕是面对自己的弟弟。
纪国栋关心她,在乎她,这毫无疑问,但同时也无法面对她。而在梦中,他的厌恶毫无掩饰,仇恨的眼神那样真实。
纪春尤祈祷,只要雪生不再出现,伊东佑晴彻底从她生活中消失,总有一天他们姐弟能回到以前的日子。
她这样希望着,庆幸着,庆幸自己熬过了肃杀的琴声,熬过了魔鬼的侵犯,熬过了所有卑微和屈辱。
现在,她仍需煎熬,以挽回唯一的亲人。
可是,没有什么比命运更无情。
伊东佑晴对她的折磨没有结束,屈辱与不堪以另一种方式根植在她的骨肉,与血脉纠缠。
腹中孕育的是最恶毒的魂灵,它如根须缠绕她的血脉,从贫瘠的身躯汲取养分,毫不留情,似要将她吸食殆尽。
没有确定之前,纪春尤在恐慌中还抱有一丝侥幸,整个人变得神经,纪国栋一个无意的眼神都会让她精神高度紧张。
最后,纪国栋还是从她的孕吐中发现可怕的事实,一个她自己都不愿相信的事实。
纪国栋不知道她有过怎样的经历,他只见过雪生,只想得到雪生。
姐弟俩看似平和的相处,充满了不可提及的痛楚。
“二姐,你病了,需要看医生。”平静低沉的语气,“我认识一位专治恶症的医生。”
纪春尤浑身发冷,脸色是毫无生气的苍白。
许医生的教诲犹言在耳,炮火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