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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白嫩。“张嘴。”
“你们来找我都是为了喂我吃东西吗?请问你目测我胖了几斤?”我抗拒的躲开。
“哎呀。”她直接把勺子塞进我嘴巴。“你再宽厚,仕勋的心里也能容得下你,害怕什么?”
无语极了,我不用喂奶也在进行着一天六顿餐的生活,仕勋脸上的轮廓比原来还要明显,而我,光看手指都觉得比以前更粗一些。“不要,请你们合理喂养,我现在没有运动,消化能力会更差的。”
“不能动弹吸收得才更好,你看你这不都圆润了四五圈吗?”
“有没有搞错啊!”听她这么说我含着牛油果都不敢吞进去了。“仕勋你让她走!~~”
“没有胖,她开玩笑的。”因为说得太肯定,我认为仕勋是在糊弄我。
喂完我之后初芸看着我床头的监控显示屏。“你看你女儿的腿踢得好流畅啊!......橙橙在吃手诶!......叔叔正收拾东西是要过来了吧?”
她一边看一边不断说话,康复师按时过来给我做被动肌肉训练后,仕勋紧跟在康复师旁边观察着,然后初芸也走过来盯着看,但渐渐的她开始走神。
我支开仕勋让他下去接爸爸,帮他拿东西,然后拉住初芸的手问:“那些报道你都看了吗?”
“看啦。”她回答的轻快。“但我把新闻、微博都删了。”
我点点头:“介意吗?”
“没什么好介意的。”她走到旁边看向窗外,“生活应该是个菱形吧?不论你站在什么角度都只能看到眼前的几个面,永远有藏在后面内容,但就是要都加起来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形状。”
我问:“所以你要决定自己站在正面还是反面,是吗?”
“能看到你在感情上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唾手可得的人,不一定看得到你为此在生死边缘徘徊,即便都看到了,又有几个人知道你连认爱的勇气都没有?”
我闭上眼睛。“......又说到我身上。”
“圣瑜,这世界上应该没有第三个比他更爱你的男人了,这点你不需要再费心思去揣测,你要做的是审视自己的信念。这个世界给了我太多的选择,却不知有几个是真实的,我要做的是坚持自己的决定。”
审视自己信念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做了无数次,当我明白自己可能就要与世长辞之时,我问过自己此生的遗憾。没有勇敢的爱那个人是唯一的答案。我试过抛开对过往的成见,单纯的感知眼前的人、事、物......再次得到肯定,我已经不需要再去肯定任何事情,只需要在心底保留住这份珍贵的情感,一分一秒也不遗忘。
保存,最好的办法是隐藏!你不知道我爱你,所以你可以做自己。
这是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关联,不过更多的人却需要将精力花费上确认上。“如果,如果那些都是真的呢?你要坚持的那个选择还正确吗?”我犹豫着问。
“不论是真是假我都会用自己的判断来选择,而不是舆论,任何形式上的束缚都不能限制我。”
最好的感情是不是总能带给你启发的那种?
生活又回到原来的样子,初芸假期结束后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也不再去看任何新闻,连电视都不开。42天检查顺利通过后我成功的回御河园修养,爸妈也回了我们的家,隔几天才会过来一次。我可以零距离接触孩子了!他们就睡在我们旁边的小床上,或者被移到我的身边来任由我逗弄。
仕勋每晚都要定时给他们喂夜奶,换尿裤。喂奶的程序很复杂,从保鲜柜里拿出逹琳挤出来的奶,放入60度的热水中慢慢温热到一定程度。他做这一切都保持着完全的清醒,半点不含糊,喂完奶还要拍隔、检查尿裤、换尿裤......他多久没有睡过完整的觉了?从我受伤后就开始了吧,可他不仅没有抱怨过半句,还幸福满满的样子,照顾孩子跟照顾我的时候表情都一模一样。我心疼他原本可以寻求帮助,却凡事亲力亲为。
原本,那么多的原本,当下,却还是发生。
mini跟橙橙的性格从现在就区分出不同,打预防针时橙橙毫无反应,mini哭到仕勋在停车场都能听见。育婴师把他们脱光光晒太阳,橙橙会不停挣扎,mini却很是享受。游泳的时候橙橙会兴奋,mini会大哭,游多久哭多久。
因为孩子们我总是感到乐不可支,恢复的速度也是出奇的快。两个多月过去后在医生的同意下开始拄着拐杖下床活动,隔了几天就扔掉拐杖然后开始康复治疗。背部时常感到酸痛和有异物感等问题,医生说只能慢慢调理。
仕勋终于肯回公司,只是迟到和早退的情况非常严重。逹琳几乎每天带着孩子来这边看我,不需要做多余的准备,她起床洗漱后直接过来,跟我一起吃早餐、午餐、再等着仕源来接她之后一起吃晚餐。这个家里是空前的热闹,李婶她们很高兴,每天忙得可起劲。
“祈佑的指甲有点长。”我抱着祈佑的时候看见他耳朵上有伤痕赶紧检查他的手指,指甲稍微有些长出来。
“他指甲那么软,最多也只是划伤成这样而已,指甲不能剪太短了,不然以后影响甲型。”
“可是他把自己抓伤了。”
“不够疼,疼了他就不抓了。”
想不到逹琳做起亲妈来比后妈还狠心!我可怜的小祈佑,以后委屈了就来找姨妈吧,姨妈这就把你的小指甲磨平。
“男孩子别养得这么娇贵,他现在又不泡mm,长那么好看有屁用。”
“他白白嫩嫩是要给我看的,好不容易才顺眼起来。”
顺产出生的祈佑,出生后长了些日子才把挤尖的脑袋长圆起来。我是见不得孩子身上有一点点伤痕的,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舍得虐打婴儿呢?每次看到那种新闻我都狠得牙痒痒,巴不得手撕那缺德的父母。
“你身体恢复得如何?”她喂完mini,我抱过孩子看着她整理衣物。
“我觉得自己现在一蹦能有三尺高,要不要跳一个给你看。”
“不必,我是想说我们找个时间去看看初芸,她最近状况很糟糕,买了套房换了辆车,为了还贷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不加班就去笼络客户,瘦得都不成样子了。可是她什么都不说......唉~”
“嗯,她可能太孤寂了,我去用我的爱温暖她,仕勋如果不同意我就坐轮椅去。”
逹琳还在忧心忡忡,但我觉得这事儿我摆平不了,就不作多想。
“孩子满月的时候你没办法出席,奶奶改成给孩子们办百日宴,到底也是要让大家见见孩子的......到时候你撑得住吗?为了你能安心的休养,仕勋拒绝其他任何人的探访,爷爷奶奶那边是着急坏了也不敢来看你,大家都怀着对你的歉意。”
我把乱蹬的祁佑放在身边问:“不敢?这么严重吗?”
“是真不敢,你不看看那人敌对全世界的态度。”
“何必呢?这和他们又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