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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才发生那样的事情。”
miranda说:“怪我才对,那时候公司动荡较大,我真不该那样固执。”
“那只是意外,我已经痊愈了。”只是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表现得深明大义,却不可能假装出事情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因为她们说的都对,理应感到抱歉。
我这边没说更多客气的话,她们略显窘态也没有久留,只是简单的聊了两句就离开。我闭上眼按揉太阳穴,一双冰冷的手替到我的额上。“不舒服?”
“有点晕。”我拉住他。
“是因为人太多了吗?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每次回来都不好好陪会儿爷爷、奶奶,总是这样大家都说你性情淡漠了。”
“谁说的?”
不拿出个镇得住场面的人出来,他肯定不会放在心上。“妈妈说的,说的就是你。”
默了默他抱起女儿说:“那我得好好改改。”
我故意纠缠,“每次都先抱女儿,你更喜欢女儿。”
“我更喜欢你,最喜欢你,然后才是他们。”
“别以为他们小听不懂,你这样说他们会不高兴的。”把橙橙和祈佑都放在他身上,橙橙一把就抓住自己爸爸的鼻子。“你看橙橙都想出手教训你了。”
“他是在支持我,他们也会最喜欢你。”
无语摇头,发现祈佑呆呆地看着我们出神。“做坏事了。”
长时间的相处让我们都十分了解孩子,仕勋说的和我想的一致。
李婶赶忙接过孩子。“交给我来换吧。”
眼神追随着孩子,仕勋忽然将我转身,提醒道:“外公、外婆来了。”
不知他是敏感还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每次比我先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果然看见爷爷陪同外公外婆一起走来。“爷爷、外公、外婆。”我上前迎接。
外婆紧步走向我,拉住我的手。“圣瑜,好起来了吗?真是难为你了。”
“你们外婆刚一听说就急的不得了,急了这么几个月把老毛病都折腾出来。”
“胡说什么。”外婆制止外公继续说:“没有的事情你少吓唬孩子们。”
外公的话让我心里刺刺的,那是种怎样心酸的无奈呀?爷爷招呼着外公外婆,外婆抱着橙橙慢慢红了双眼。大约都能猜到她想些什么,客厅变得极为安静,直到逹琳抱着mini出现才打破平静。我告诉外婆逹琳即是我的妹妹又是仕源的妻子,还是孩子们的奶娘,外婆被我逗笑,对着逹琳也很亲切,不停感谢她。
奶奶一到我们就开宴,现场人非常多,一片衣香鬓影的繁华景象。琳琅满目的精致餐具让我感到震撼,这不是在拍电视剧而是我真正的生活。因为家庭教育我不会爱慕虚荣也不嫌贫爱富,但我很有自知之明,懂得自己与他们存在着天上地下的差距。可我之所以坦然,是因为这一切我都不在乎,我在意的仕勋,就算他是普通白领、电脑工程师、水电工或则小卖部老板,这都不会影响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这顿饭大家都吃得拘谨,不能发出声音,不能含着东西跟人说话,还要注意东西有没有沾到嘴巴上。为难的是大家还都当我们是主角,一个劲的祝贺我和逹琳,好不容易挨到吃完我立马去陪着奶奶和外婆说话。
“圣瑜,找个时间让我们见见你父母吧,正好外婆也在。”奶奶在外婆的面前提起了此事,我先是一愣,后也觉得找不到借口再逃避,不敢多说,只好点头。
“这么说,你是愿意了?”
外婆的话有借题发挥之嫌,仕勋还从未提起过什么,外婆这么问我是答不答呢?
“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慢慢处理,我们先把礼数做全了,不能让她的父母觉得我们不重视。”
“但你这身体......”
奶奶轻咳两声,“放心吧,拖几天又能好些起来。圣瑜,这一大家子你也看见了,奶奶身体时好时坏,迟早是要交给你的。”
“奶奶。”我惶恐,半天才找回声音说:“因为性格的关系,我在这方面非常不足,反倒是逹琳游刃有余,请奶奶重新考虑。”
“仕勋可是长子,他脱离这个家太久了,但属于他的责任他就要承担起来。你们是一体的还能避免吗?你啊,就别想着逃避了,大小事情有管家负责你只要拿个主意就行,别担心。”
奶奶说让我别担心,我却担心得头都不敢疼了。爷爷把身家直接继承给仕勋,现在奶奶又要把家交给我。刚才还觉得自己是局外人的我,现在却被告知将任命为主导者......不,简直就像个玩笑!这些东西都不该是我的,我也担当不起。奈何现在时机不对我只能另外找时间说清楚。
这两次见奶奶都带给我极大的刺激,就目前而言,我早已想不起如何成全自己的初衷。
挑了个空档去找仕勋,发现他在阳台上吸烟,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衣襟,“仕勋,奶奶刚刚说要把家交给我。”惴惴不安半天,总算有机会跟他诉苦,我把五官都皱在一起。
他见了我第一个动作就是拉拢我身上的外套,再来,把我锢在怀里。“别担心,我会处理的。”
我喃喃地问:“能行吗?”这不是质疑他的能力,而是实在太担忧。
“当然能,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也不会让没必要的事情影响我们。”
他勾起我下巴让我看着他,自信的仕勋是那么有王者风范。忽然又不担忧了,这世上能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呢?“哈哈,你好帅呀,仕勋你真是棒棒哒。”我激动地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满意又满足的笑。“我只想跟你跟孩子在一起,其他都不想管。”
“我懂,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仕勋耳朵红红的,想知道他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冷才发红,我垫直脚尖够上去摸。“仕勋你耳朵好红。”而且冰冰的、硬硬的。
“不准调皮。”他拿下我的手抓在手中。
耳朵好像更加红了,他不会是害羞吧?因为那句‘棒棒的’?
之后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外公送孩子房契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犹豫就接下。我屏气凝神,这有钱人家的作风真是......哥哥媳妇生孩子时,我给宝宝包1200人民币的红包就觉得已经挺合适,结果这儿一送就是一本房契。不过既不是送我的,也不是我接受的,那就跟我没多大关系。对了,想起红包我一会儿也得给祈佑装个1200的,就算他是程仕源的孩子,我也照样要按照自己的规矩来。
外公外婆这次依然没有急着离开,找了家酒店住下。他们不肯住到我们家也不肯住小姨家,硬要住酒店,仕勋的小姨也只好陪着住酒店。那天外公的说的话还停留在我心里,为了弥补那份歉意我每天都会带着孩子们过去陪外公、外婆,直到仕勋来接才离开。身体不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已经快要藏不住了,便下决心尽快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9点,前一天晚上一直迷迷糊睡不踏实,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