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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好几年未见的好友——john·watson。
“john!”他惊喜极了, 给了watson一个大大的拥抱。
两个人笑呵呵地寒暄了两句,一起进到了屋子里面。
bernal看着watson身后空无一物, 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没带行李吗?”
“哦,不是, 我放在酒店里了。”watson解释道。
然而,这却让退役的美国大兵更加疑惑了,他记得自己在信中特地告诉过watson,他家有空的客房, 请务必在他家住上几天到婚礼那天。
“只是,恩……我的朋友和我一起过来了,”watson的嘴角抽了抽, 他希望自己看上去表情没那么奇怪,“所以还是住了酒店。”
“而且, 你要结婚了, 我可不想当高瓦电灯泡。”他马上转移了话题, 开玩笑地说道。
提到自己再过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高大的美国大兵不禁露出了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
watson看着友人的笑脸, 嘴角也不禁挂起了笑容。
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惦记着酒店里的sherlock,这位咨询侦探可不是愿意消停的性格。
虽说是要去见viola,去华盛顿也不过是两个小时的车程, 但是他实在是不放心sherlock一个人跑过去。
你要问原因?
当然是怕sherlock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性格给viola添麻烦。
毕竟她是个在政府机关里工作的探员,又是身处负责连环杀手这类复杂案件的部门里,想必是天天忙得团团转。
watson离开九点之前特地叮嘱过sherlock等他回去了,晚上给viola打个电话,如果有空,明天早上再去华盛顿。
bernal的婚礼在三天后,倒是还不急。
军医原本的计划是先参加完bernal的婚礼,然后去华盛顿拜访viola,最后在周围城市旅个游。
结果现在全被某位侦探打乱了。
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引来了bernal疑问的眼神。
watson赶紧正了正脸色,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的未婚妻呢?没和你住在一起吗?”
大兵提及自己的妻子,眉目又温柔了几分,絮絮叨叨地开始说起了自己深爱的女人。
watson在友人家里吃了顿便饭,两人聊得非常开心,互相交换了一下近况,气氛很是热络。
时间不早了,watson看看手表,准备向bernal告辞了。
事实上,他有些担心sherlock,他怕等到他回到酒店,人早就没影了。
好吧,真的没影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watson告诉自己不要过早下判断,说不定sherlock只是出去吃个饭呢?
然而,当他往里面走了几步,看到玻璃茶几上的纸条时,他的眼皮不禁跳了两下。
watson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拿起了纸条。
‘你太慢了,我走了——sherlock留’
太慢了?还我走了?你走去哪里了,你怎么什么都不说!
“damn it!”他爆了句粗口,他迟早有一天要被sherlock的行踪不定吓死。
他赶紧掏出了手机给sherlock打电话,却发觉接不通,这才猛然发觉自己是在美国,英国的手机号当然是没用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来到酒店楼下的接待台,借了台座机。
看来明天得去外面应急买个手机号了,他心里这么想到,一边拨通了viola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下,那边的人才接了起来。
“hello?”熟悉的温柔声线。
“viola?我是john,”watson听到她的声音安心了几分。
“john?”viola的声音有些惊讶,但是她很快低笑了起来,“是不是要问sherlock在哪里?”
“yes,”他无奈地答道,“他在吗?”
“在,”那边的人突然把声音压低了一些,“事实上,我们现在在费城警局,你能来一趟吗?”
“what?!”
这次惊叫的人换成watson了。
*****
两个小时前
bau小队已经在费城带了要有四天了,但是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甚至于他们都没有给警方一个具体的侧写。
原因无它,他们的unsub毫无动静了。
其实,这也没有让他们感到惊讶,一号受害者与二号受害者相隔的时间整整差了半年。如果不是费城警方负责此案的警察对第一起案子印象非常深刻,说不定这两起案子都不会被联系到一起。
这四天里,他们排查了所有参加婚礼的人员,包括筹办婚礼的婚姻公司。
甚至他们还查到了新娘新郎的前男友/前女友,思考是否有仇杀的可能性。
但是,奔走了这么些天,收获却甚微。
二号受害者——也就是antonia·gallup的母亲这几日几乎是住在了警局里,天天以泪洗面,**和viola轮番上阵都没办法让这位母亲的心情好一些。
她是单身母亲,一个人将女儿拉扯长大,好不容易能看着女儿步入幸福的婚姻殿堂,不用想她一样年轻的时候遇人不淑。
却没想到现在只留下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antonia的未婚夫也相当颓唐,这几日待在家里借酒消愁,连班都不上了。
看着这样的受害者家属,bau众人的心里也非常沉重。
但是案子的线索太少,他们现在能知道的极其有限。
首先,由于受害者皆是死于□□中毒,那么unsub多半是医疗设施里的职工,能够接触到这一类剧□□物,例如医生,护士,甚至是社工。
其次,受害者是口服□□后死亡,没有任何反抗性伤痕,说明那是受害者自愿的。这表明,unsub不是两人的熟人,就是具有极高的欺骗性手段。
除去这两点以外,他们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正当大家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号受害者teresa·hutt的家人终于来了。
一开始,他们向拜访受害者家属的时候,突然发觉teresa的父母已经带着他们的孩子搬离了费城,正好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这并不难想象,失去了自己亲爱的孩子,想要离开伤心地是能够被人理解的。
相当不凑巧地是,当他们给teresa的家人打电话表达意愿的时候,这家人正在遥远的欧洲旅游。
这样的行为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