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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长棍 作者:青花玉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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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长棍 作者:青花玉龙子
翻译。”
孟凉“啧”了一声,道“算了吧。我啥也不会。那个房间的工具我都用不全。”孟凉调酒的地方原本就是张桌子,工具也只是最基本的几样。现在已经换到一个房间内,工具一应置备,各色酒类摞了半面墙。不知道的还以为聂钧平要开酒吧。
聂钧平道:“没有谁一开始就会。学费我已经替你付了。时间管家会提醒你,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两周以后。”
孟凉心道,没有谁一开始就会,是这个道理。但是找个大师来教他何止是浪费。
法式长棍34
孟凉嘴上说不想去,到底还是对这件事有所期待。不过那位来自俄罗斯的世界鸡尾酒大赛的冠军亚历山大先生并没有如期来到中国。
聂钧平这阵子也忙得很可以。不然不回来,回来也只是通过肢体交流。那个亚历山大,聂钧平好像就此忘掉了这茬一样,半句话没有再提过,而孟凉肯定不会主动去问。孟凉闷在琥园,外面的气温又低,使他也没有什么出去的心思,日子过得十分疲懒,好像学生时代每一个无所事事的假期。 孟凉无聊起来,会在游戏室里自慰。无边的黑色包裹着他,或许同于母亲子宫里的封闭感和安全感。
一大早的,孟凉在床头看到一捧玫瑰和一块表。他抓起手机看了看,果然是情人节。聂钧平总是送他东西,即便他基本上不用,但这人却乐此不疲。那辆车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有开过,虽然说驾照终于难产地考了出来。好在聂钧平并不会强求他用上那些礼物,他发觉孟凉对这些东西兴意寥寥后,就开始给他改装那间调酒用的房间。这倒是孟凉唯一用上的。
不过这种不寻常的日子通常都会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
正月的天气并不是太好,窗户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霜,孟凉闲得无聊去把冰花给擦了,结果从二楼的窗户里看见了常尧。
顾叔似乎并不愿意让人进来。
孟凉扒着玻璃看了会,常尧执着得很。于是便下了楼去,把人领了进来。
顾叔原本就认识常尧,而孟凉已经表示放行,也便不说什么,径自去煮咖啡。
两个人相对坐着。常尧方才在门口的一句“你居然在这里”已经表达完了所有的惊讶,一下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顾叔端了两杯咖啡,在小桌上放下,孟凉才道:“你来找聂钧平吗?我不确定他今天会不会回来。”
常尧仿佛回过神来,伸手去捧起咖啡杯,道:“你和聂钧平现在是什么关系?”
孟凉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常尧道:“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微微抖动,带了一点轻嘲。不过他很快似乎想通了这句话,当然孟凉并不知道常尧给这段关系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定义,总之常尧转而开始问道:“他最近经常回来吗?”
孟凉如实道:“他挺忙的。”
常尧微微眯起了眼睛,仿佛抓住了一个关窍,他拖着声音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交女朋友了?”
孟凉的眼睛倏而瞪大,他觉得自己的惊讶比自己想象得要明显一点。
常尧道:“他可能要结婚了。”
孟凉“啊”了一声,心下忽然生出了对聂钧平无比的厌恶来。
“我打他的电话他不接。公司里找他说不在。他避我到这个地步。我只好找到这里来了。我一看你和他同居了,以为你的情况比我好一点,没想到你居然都不知道。”常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的语气里带着对孟凉的不知是嘲弄还是惋惜,他微微抬起脸看着孟凉,扎起来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拖在脑后,像一只花栗鼠一般。
孟凉并不准备顺着他的话下去感慨,他并不是和常尧同一战线的,聂钧平爱结婚结婚,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孟凉也捏起咖啡杯的柄,轻轻喝进去一小口。
常尧于是只好自己继续讲道:“他今天下午应该就和那个女的在一起,我看见他了。”
孟凉只是喝着咖啡,仍然没有讲话,常尧这才追问道:“你就没有什么看法吗?”
孟凉顿了顿道:“没有。不过聂钧平这样的人,大概就是那些人讨厌gay的原因。”
常尧的咖啡杯正送到嘴边,闻言又从嘴边拉开了距离,他蹙起来眉头看向孟凉,他突然不太确定孟凉和聂钧平的关系。听到和自己同居的人将要结婚的事情,哪怕不是恋人 ,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私人的妒忌和愤怒,而是站在一个极其客观的第三者的角度来评价,怎么样都会使人有些无法理解。
孟凉觉得自己有点烦躁,他不太喜欢常尧,常尧因为喜欢聂钧平,对着孟凉的时候总是像一只护食的鸟,颈上的翎毛攻击性地立起。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留常尧太久,也不合适告诉常尧太多。当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常尧放进屋来,他道:“我要上楼睡觉,你要等到聂钧平回来吗?”
常尧没料他居然这么简短地结束了对话,答道:“我过会儿走。不用等到聂钧平回来。”然后有些自嘲地微微扭开头道,“其实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即便是在美国,我们从来都在外面过夜,我没有到他的住处去过。我挺羡慕你的。”
孟凉有些不想听他说下去,打断道:“你可以让司机开车送你,他叫刘大酉,这会儿应该在。”
常尧道:“谢谢,我自己开车来的 ”
孟凉“哦”了一声,顾自就往楼梯边走。常尧在他身后冲着他道:“你就不好奇那个女的是谁吗?”
孟凉道:“不好奇。”
不过聂钧平当晚倒是回来了,孟凉此前实在懒得仔细地打量他,今天忽然有兴致看看他身上会不会留下女人的痕迹。很令人失望,他并没有那种火眼金睛。
孟凉开始旁侧敲击地问了问聂钧平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聂钧平看了他一眼,有些狐疑地道:“我不准备结婚。”
孟凉道:“那你准备和国际接轨?”
聂钧平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一会儿看着孟凉的眼睛道:“我不喜欢别人掌控我的人生,所以当然会选择找一个喜欢的人一起过。”
孟凉道:“哦,这样啊,你的国际今天过来找过我,希望和你重新接轨。”
聂钧平有点好笑,两眼弯弯,只道:“你在说常尧吗,怎么,你在吃醋?”
孟凉没忍住笑了出来,道:“聂老板,你怎么这么自信?”然后马上换了一副神情道,“常尧今天来过,告诉我你要结婚,大概是什么时候?你到那个时候应该能把我放了吧?”
聂钧平神情也冷了下来道:“你别听常尧的,我说了我不结婚。”
孟凉道:“哦,你不结。没事。我就问你,那个俄罗斯调酒师什么时候过来。”
聂钧平道:“出了点变动,没来得及告诉你,他可能还得一段时间才能过来。”大概语气里有一丝的歉意。
孟凉嗤道:“聂钧平,你果然讲话就和放屁似的。”
聂钧平很久没有听到孟炎言语攻击他了,他一瞬间有些想发怒,他道:“你再说一遍?”
孟凉似乎对争吵并无兴趣,他近段时间有些萎靡不振,方才那句话也是随口就溜了出来。他并不准备再说一遍,他道:“有话去床上说吧。我们可能还是床上比较说得清楚。”
聂钧平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偏偏孟凉笑着对他,不知道是不是rh用多的缘故,这个人的笑意里更带了一些诱惑力。其实他感觉得出来,孟凉也许对rh有点上瘾,同时对性事也有点上瘾。
他觉得他还是得找个时间帮孟凉戒掉这玩意儿。
法式长棍35
聂钧平倒是真没有打算结婚。
即便家里是真的催婚催得很厉害。聂钧平已经三十三了。人一过了三十,家里就急得恨不得随便抓个人和你结婚。聂钧平前两年不胜其烦,去国外躲了两年。再一回来,这积聚的蒸腾催婚之力就仿佛开闸泄洪。
他确实需要一个应付他父母的女朋友了。而冯晚差不多也和他同样的想法。这是个在商圈也颇有手段的女人,一个说话很直的姑娘,也已经三十岁。她道:“聂钧平,我现在不想这么早结婚,所以我很乐意陪你演这出糊弄下父母。但是我爸这么急着要把好的合作项目都给你,你想想你拿不拿得下手。”冯晚的父亲,也就是冯羽生,他托人说想与聂钧平合作,事实上却是想要个女婿了,只是考察人来的。聂钧平本来准备从他这里随便获得一点利益,不过谁料到冯晚第一天和他见面的时候就明确地向他表示她不想结婚。聂钧平道:“我可以把这些项目接来给你。”冯晚只道:“我不需要,我爸的就是我爸的,我的就是我的。”聂钧平于是笑起来,道:“好。”
但是在孟凉这里,他错过了最佳的解释时间。让他主动再开口解释一遍,这很难。
一顿饭食不知味。
孟凉到了床上倒是极其配合。聂钧平往孟凉的身体里泄了精,看着孟凉喘着粗气的嫣红的嘴唇和鬓角亮锃锃的汗水,忽然就伸手摸住了人的面颊。孟凉被他触碰,抬起疲累的眼睑与他对视。
很奇怪,和孟凉做爱的时候,聂钧平总是觉得孟凉可能是喜欢他的。
在这种奇妙的认知的鼓励下,聂钧平道:“我没有交女朋友,那个人和我一样不想结婚。你要是好奇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叫冯晚。”
孟凉没有讲话,或者说他原本想讲什么话但是他只是动了动喉头。大概是性事疲累并不想说话。
聂钧平的手指又摸了摸他的唇,他讲话的时候也带着微喘,他继续道:“其实你只要说一句好,我们马上可以去国外结婚。”
孟凉轻微地停顿了一会,笑道:“聂老板讲话真好听,我都要直接射了。”
聂钧平当然听得出这是嘲讽,他面色僵了半晌,不过一会儿就笑了。他感到孟凉的身后收缩了一下,他在紧张。聂钧平于是两手兜住孟凉的膝窝,使劲往里面顶了顶,孟凉轻哼一声。聂钧平又开始了下一轮耕耘。
当然,任谁在床上的时候,都容易动情。孟凉也是,聂钧平也是。孟凉第二日一看到那两个黑衣的保镖,只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都是荒唐。他没有什么理由不摆脱这样的生活。
聂钧平催了催亚历山大,然而这个俄罗斯佬的项目确实走不开,聂钧平只好说希望尽快。
孟凉没有再和他胡闹过,直到顾叔告诉他孟凉在游戏室里用rh自慰吸了过量差点陷入昏迷。
聂钧平赶回去的时候孟凉已经醒了,没事人一样在矮桌前喝粥,不过手上还吊着水。聂钧平道:“你不要命了吗?”
孟凉解释道:“那个瓶子不小心摔了。”
聂钧平道:“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以后你不能用rh。”
孟凉道:“聂钧平,你别管我这个。”
聂钧平道:“你清醒点,你看看你这两个月都像副什么样子?”
孟凉道:“你管得太宽了。”又道,“我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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