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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小集市,李竞说只有早晨和傍晚开放,里面还有卖吃的的摊子。所有交易都是以物易物,毕竟钞票、金银也填不饱肚子、取不了暖!
程洁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卖五金的摊子。她和摊主你来我往地讲了半天,换了三包钉子、四片折页和一些零散小五金件。
从交易市场出来,程洁把这些五金件往包里放的同时,从空间里拿了六个土豆、一颗包心菜和两根火腿肠放在背包里!
“程洁!”
就在程洁站在路边隔包探空间时,一个人走过来抬手拍了她肩膀一下!
“啊!”
程洁吓得尖叫出声,手一松背包就掉在了地上!
耿言被程洁的反应吓了一跳!看了看吓得瞪大眼睛的程洁,才弯腰把背包拣起来!
呵!真重啊!她又往包里添什么了?耿言好奇地扒开包口往里看
“干嘛啊!吓死人了!”程洁生气地抢回背包、拉上拉链!然后斜着眼睛看耿言,没好气地道,“怎么?和你那位高官黄叔叔叙完旧了?把你的青梅竹马蓓蓓上尉也安抚完了?”
黄蓓蓓急吼吼地扔下自己离开,还不是回军区办公楼见耿言!程洁猜得到,只是懒得计较!
耿言抬手在程洁的额头上轻拍了一下,笑着恼声道:“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和黄叔叔聊了一下末世这一年的所见所闻。还把丧尸进化的情况也作了报告。”
“报告?”程洁嗤笑一声,背上背包转身往回走。
耿言对程洁的阴阳怪气有些无奈,但他还是跟上去诱哄地问,“找到程叔叔了吗?”
“找到了。”程洁淡淡地答道。
“他们一家都还好吧?”耿言又问。
“不太好。”程洁冷冰冰地道。
耿言停下来仰头长吐一口气,然后大步上前拽住程洁的手臂!
“啊!”
程洁低呼一声,身体轻飘飘地就被人拽手臂旋了个180度!
耿言搂住程洁的腰,把她紧扣在自己的身上!
“程洁,咱不闹了行吗?”耿言低着头,低声下气地道,“我不是说了,我和蓓蓓是从小一起长大,但她并不是我的前女友!”
程洁定了定神,气恼地拧了一把耿言的手臂!奈何人家身上肌肉如同钢铁,抓不到肉只拧到冲锋衣皮!
“看你们之间就有猫腻!还有那个姓雷的!妥妥的曾经闹过三角关系!”程洁咬牙切齿地瞪着耿言道,“是不是败给了姓雷的,才灰溜溜地去市?但看黄上尉的样子,喜欢的好像是你嘛!”
耿言的脸上闪过惊愕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心里真的是一惊啊!程洁对他们三个人的过往猜的是**不离十!难怪有人说女人天生第六感就很强!
“蓓蓓是黄叔叔的独女,从小就被当作掌上明珠般养着。我和雷源都是黄叔叔战友的孩子,先后被领养进黄家。”耿言叹口气,决定早点儿坦白从宽,免得程洁再闹脾气!“你知道吗,寄居在别人家里的孩子总是比较敏感,很想尽快融入新家庭,并渴望得到亲情与关爱。我和雷源那时候年纪虽然可也都知道只要把蓓蓓当作公主一样处处哄着、让着,黄叔叔和黄婶就会高兴。”
听到这里,程洁不禁有些心疼耿言。原本被他搂着、紧绷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耿言口中的“寄居”感受,她在陆家也感受过!虽然陆家有她的妈妈在,可她依旧是“外来者”!陆叔叔、妈妈、陆湘一家三口在一起说说笑笑时,她即使坐在旁边,也感觉到被一种无形的墙屏蔽在外!
“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男女之间肯定有点儿朦胧的感情。”耿言手臂微微用力,怕后面说出的话令程洁气得挣开自己!不由就小心翼翼了几分!“我十七八岁的时候,的确对蓓蓓有点儿喜欢的意思,但我知道雷源也喜欢她。为了避开这种尴尬,我没有报大学,直接去参军了。后来我被挑选进特种大队,接受严格的训练,然后成为特种兵。”
程洁抬起头挑眉看着耿言问道:“你才二十六七岁,正是身强体壮、处于上升期的年纪。为什么从特种大队退伍了呢?跟黄蓓蓓和姓雷的有关?”
耿言不得不再次感叹女人的敏锐!
“有一部分原因吧。”耿言苦笑地道,“我直接当了兵,雷源则是考了军校。蓓蓓比我们小两岁,在黄叔叔的安排下也考的军校。在军校里,雷源很照顾蓓蓓,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谈起了恋爱。黄叔叔和黄婶认为他们既然谈恋爱了,早点结婚更好,就在蓓蓓军校即将毕业那年的过年吃团圆饭时提了一句!
我离开那个家很久了,只在逢年过节放假的时候回去看望黄叔叔和黄婶,早前对蓓蓓的朦胧感情也消失了。听到雷源和蓓蓓走到一起,还真心为他们高兴!但蓓蓓那天晚上她发了很大的脾气,大喊大叫说根本没和雷源谈恋爱,还逼着雷源澄清。黄叔叔气得血压升高,年夜饭也不欢而散!”
“黄蓓蓓喜欢的是你?”程洁不用猜都知道真相是这个!
耿言低头吻了吻程洁的唇,低声地道:“是,蓓蓓喜欢的是我。但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只把她当作妹妹、战友来看了。”
“那你为什么退伍?”程洁不解。
黄家的矛盾不会扯皮到部队里去吧?
耿言垂下眼帘沉吟了一会儿,才淡声地道:“黄婶后来找蓓蓓谈了,蓓蓓说她喜欢的是我,对雷源只是从小到大兄妹的情份。黄婶心疼自己的女儿,觉得高中毕业就去当兵的我配不上蓓蓓。雷源读了军校,在军中的发展也不错。打那以后,蓓蓓经常往特种大队跑!不让进就打电话、写信、寄东西我在电话里跟她说了自己只把她当妹妹,她不肯信。
黄婶见闹得不像话,忍不住到大队找我谈心,说了很多我爸爸和黄叔叔作战友时的事,也回忆了很多我们三个小时候的事儿。那次谈心之后没多久,队里就接了任务。我受情绪影响,有一段时间经常失眠,在执行任务时出了差错,险些害战友”
说到这里,耿言便打住了,脸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程洁不忍心听他再剖白下去,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耿言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你现在爱的是我、最疼我就行了!”程洁咕哝着,“以后也必须是我!”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