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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复活的生机。
看着她哭红的双眼,我心疼的想上前抱她却再次被她阻止。
她似乎还在酝酿着什么话,可是片刻之后她却怯弱的想要逃走,“学长,我说完了,我先走了!”
面对着这样骤变的画风,我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在她转身要跑的瞬间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揽入怀里。
“没见过你这样的......”
让我又惊又喜,心情大起大落的艺乔。
抱着她娇小的身体,我又搂紧了几分,在一起吧,做我的女朋友吧!
她还处于惊恐无措的状态,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我们在一起了,晚上回到寝室里,我拨通了导师的号码,笑着接受了他的邀请。
我还想留在a大,留在艺乔的身边。
和以前不一样的,欣喜和安心之感。
艺乔升入大四了,我也完成了导师的项目回归了a市层建。
两个人相处由最初的试探转变为后来的情之所切,虽然艺乔忽然的表白让我找不到章法和头绪,但两个人的发展还是自然而然。
我们和一般情侣一样约会,虽然节奏缓慢但是我却对这样的进展很是满意。我们在校园里牵手,在电影院里亲吻,按着爸妈的催促,艺乔也见了一次家长。
艺乔在进行着毕业实习,而我也在a市层建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都在自己的道路平稳行走,也都在慢慢的靠近着对方。
艺乔在学校紧锣密鼓的准备毕业论文的时候,我收到了公司的指派,到新西兰的分公司参与指导学习。
是指派,不是考虑的机会。
看着艺乔迟疑的面容,我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可是两天后艺乔打给我的电话里却是表明了支持的意见。
我们见了面,看着她坚定执着和支持的表情,我抱了抱她,换了一个决定。
我爱她,我要给她一个更好的未来。
临行那天,她也到机场送我了。她红着眼问我会不会移情别恋,我虽然脸上在笑,可是心里却酸涩不已。
我不会移情别恋,我会回来。
取下脖子上的悬挂的那枚戒指,我认真的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那是高考后去丽江旅行时候买到的,虽然不值钱,可是我却异常珍视。一直保留着,从未在雨琦面前展示过。
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我去新西兰了,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英文执行着巨大的工作量。与a市隔着五个小时的时差,我结束早间工作开始午饭时,艺乔才刚开始准备早餐。
我很想她,很想她。
远距离的阻隔只有手机和电脑才能让我感觉到她的陪伴,可是她几乎从不主动给我电话。每天完成了工作之后面对着风平浪静的手机,我只好打给了她。
听着电话那头她轻松愉快的声音,我的心忽略了工作上的挫折渐渐柔软起来。
我在心里倒数着回国的时间,迫切的希望要见到她,拥抱她,亲吻她,和她结婚。
因为我工作量和时间的原因,我们两人之间通话的次数也慢慢减少,常常不是我空闲就是她忙。时间对应不上,而我的心却也渐渐开始动摇。
我依旧爱她,可是我却渐渐不确定她是否也如我一般的心情。
那天在机场分别时,她没有回应我,在后来的通话中,她也是言辞闪躲,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害羞还是......
巨大的工作量让我感到头疼,可是想到她在a市顺利找到了一份工作,我还是为她高兴。只是,她并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而是选择了她一个吉他群里的朋友。
我有些生气,但却并不对着她发作。
我很想问她原因,可是却又害怕听到真实的解答。
她爱我么?
她喜欢我么?
抱着试探的心理,也算是自然应承着之前的节奏,我一点一点减少了两个人的通话次数。她不问,我也不答。
似乎我的做法产生了反应,两个月后,她终于主动给我打了电话。
可是她给出了回应,我却已然在动摇了。
她问我最近的情况,我只是敷衍的回她,“我很忙......”
的确,我真的很忙。
后来,她原本不多的电话也开始变少。我虽然感觉很受伤,但却也感到了一丝轻松之意。
不理不睬,不问不答,一个月后,我拨通她的号码提出了分手。
意料之中,却还是让我难受百倍的回答自她口中轻描淡写的“嗯”。
她率先切断了电话,留给我一阵的‘嘟嘟’声。
我们分手了......
我握着手机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可是这个确定的信息还是直接的冲击着我的神经。不可置信,也无可挽留。
一瞬间,我后悔了。
可是看着已经亮起的手机屏幕,我还是按下了关机键。
我还是喜欢她,可是她却不如我一般。
所以,我们真的就这样分手了。
这是我在新西兰遇上的第一个夏天,真是意外的冷啊!
寒冷无比,直刺心房。
失恋了,可是繁杂的工作却仍旧不允许我驻步神伤。
失去了艺乔,我只能每天每夜拼命的用工作来填补余下的空虚和伤痛。
三周之后,一个陌生的手机号跳入屏幕,我停下手里的工作按下了接听键。
是吴柯妤的声音,她在手机那头火急火燎的向我询问艺乔的消息,我愣了一会,却还是平静的告诉她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她闻言后止住了咆哮,轻声道了一声“嗯”就切断了电话。
通话结束了,我放下了手机脑海里却开始来回回荡着吴柯妤的话语,艺乔怎么了?
点开手机里并未删掉的手机号,我还是没有划下拨号键。
没有勇气,没有力气......此刻的我,懦弱的像街头垂死的狗。
很快又很慢,在新西兰分公司一年的工作时间到了,而我却在爸妈的询问中给出了‘再留一阵’的答案。
一阵,一晃居然又是一年。
近两年了,我再未回过国内。
我很想念她,很想念曾艺乔。
可是之前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却已被时间放大,每每想起那日我们之间冷淡的对话,都会产生一种极端的想要自杀的冲动。
走不出这一步,也无法说出原谅和挽留。
十月份,因为爸妈的再三催促,我向公司总部递交了调职申请,回到了a市。
爸妈虽然嘴上不提我和艺乔的事情,但却还是交给了我艺乔最后留下的那枚银白戒指。当日我给出承诺时亲手给她戴上的戒指,而如今,戒指完璧归赵,她也已远远的离开。
将戒指安然放回盒子里,我锁上了存放的抽屉。
点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