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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裴哭笑不得,“虎子,拉臭臭是正常生理现实,不用害羞,更不能憋着啊,会把身体憋坏的。”
她怕虎子因为害羞憋着,这样对身体是极大的危害。
虎子闻言,琥珀似的眼睛眯了眯,用一种“你是智障吗”的眼神盯着凌裴。
凌裴挠了挠脑门上的痘痘,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关心虎子为什么又被嫌弃了?
虎子也许是知道现在这个主人反射弧有些长,它起身甩了甩毛,走到卫生间的门口,用爪子推开了门。
凌裴一头雾水,虎子这是要干嘛呀?
虎子走到马桶前,用爪子敲了敲马桶的边,然后朝着凌裴喵了一声。
凌裴怔了足足五秒,这才反应过来。
她指着马桶,“虎子,你你你、你用这个上的厕所?”
虎子得意地一仰头:“喵~”
当然了,你这个鱼唇的女人。
凌裴想了想,兴奋道:“虎子,你能不能给我表演一个上厕所?”
天哪,她之前只在视频中看过会自己在厕所解决大小便的猫,那种存在于想象中的“别人家的猫”现在居然变成了自己家的猫,她第一反应就是想亲眼见证这个奇迹的诞生。
“……”虎子也愣了,两秒之后它怒了,对着凌裴亮了尖利的爪子,又对着她怒吼了几声,跳上沙发围成一圈躺下,彻底不理她了。
凌裴:“……”
不好,自己这没心没肺的惹得虎子不开心了,她走到沙发边,“虎子,生气啦?”
虎子用屁股对着她,当作没听见。
凌裴坐在她的旁边,用手指戳了戳虎子毛绒绒的背,小心赔不是,“不让你表演上厕所了,虎子你别生气啦,我给你买小鱼干好嘛?”
一听到小鱼干,虎子的耳朵立了起来。
“……”凌裴暗暗好笑,这家伙可真好懂,“我给你买两袋小鱼干,你别生气啦,乖虎子。”
如果有什么事情一袋小鱼干无法解决的话那就两袋小鱼干。
果然,傲娇的虎子一听两袋小鱼干,把头抬了起来,施舍了个懒洋洋的眼神给凌裴,意思是勉强原谅她了。
凌裴开怀大笑起来,她把虎子带回来真好,有了它,灰暗的日子似乎都明亮不少。
正当一人一猫玩得开心,凌裴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以防是通知面试的电话,她也没多想就接了。
一个男声从话筒里传出来,“喂,凌裴吗,我是王志啊。”
凌裴的心情瞬间就不是很愉快了,班长王志给她打电话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翩翩喵公子:居然想看本喵上厕所,你四不四变态?!
第9章 颜值问题
凌裴现在处于人生的低潮期,低潮到连大学班长的电话都有点抵触。
可电话都已经接通了,对方也自报了家门,她断没有挂电话的道理,只有打起精神来应付。
她猜想王志可能是来问她聚会的事情,闲聊几句之后,果不其然对方提到了班级的聚会。
凌裴忙着面试,没时间也没心情,直接就推掉了,“我这周都在找工作,恐怕没时间参加聚会,不好意思了。”
王志道:“我们把时间改到月底了,还有两个星期呢,以你的能力肯定早就找到工作了。”
凌裴到手的工作活脱脱跑掉的事情,他们班上的人几乎都知道了,所以对她找工作这事儿并没有感到什么惊讶的。
大学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社会,虽然没有真正的社会那般尔虞我诈,可各种暗里的小九九可不少,人际关系也不是绝对的单纯,就连奖学金都会明里暗里地争夺一番,凌裴到手的鸭子飞掉的事情,有些人惋惜,但大多数人还是处于看八卦的幸灾乐祸心理--优等生又怎么样?到了社会上还不是玩不转,分分钟被教做人。
凌裴这个人比较迟钝,这话要不是她在无意中听见,她压根不知道别人会这么想她,她是个忠于内心的人,也玩不来虚情假意那一套,知道别人不待见她,她也不想硬和他们交好,所以她才对班级聚会这个事情有排斥的情绪。
“这样啊……”凌裴想了想,两个星期之后的事情谁会知道,便道,“那到时候再联系吧。”
王志笑道:“月末的周六,我先跟你预定了,凌裴同学请一定要赏个面子。社会复杂,我们这些同学更应该多联络,互相帮助啊。”
凌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便干笑着答应了一声。
两人又说了几句,临挂电话的时候王志道:“凌裴,咱俩同学四年,我竟然没有你号码,同学录又还没做出来,要不是问了你的闺蜜,差点都找不到你了。”
凌裴心头一紧,“我电话是魏思曼告诉你的?”
王志道:“对啊,我正好有她企鹅号码。她还说你最近可能心情不大好,我问她又不肯告诉我。起先我还担心你真的心情不好,接了电话我就放心多了,凌裴啊,老同学要劝你一句,工作这个事情别放在心上,以你的能力,别说c市,去帝都都能找到好工作,为了这个事情生气不值得。”
原来他是以为她丢了工作心情不好。
凌裴笑道:“多谢班长关心,我现在心情很平静。”
挂掉电话之后,凌裴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她脑子是一根筋,反射弧也的确有点长,可她不是个笨蛋。
有些事情,当她身处局内的时候看不清楚,可如今她变成了局外人,痛彻心扉之后,她就慢慢琢磨明白了。
比如魏思曼,她的前闺蜜,用现在时兴的话来说,不就是活脱脱的绿茶、白莲花?而她就是那个被狗跟着的包子。
魏思曼明知道她现在伤心,伤心的原因就是她和骆宇的双重背叛,她却还要故意在王志面前提这么一句,王志必然会来问,再给她伤口上撒上一把盐。
她可能也是认准了凌裴性格温吞憨厚,大学这几年,魏思曼一直处于强势的位置,哪怕是现在她做了无耻的事,她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让她难受。
凌裴觉得有些可笑,也有些伤心,为自己这四年对她掏心掏肺感到悲凉,她也知道自己没用,现在除了一个人默默内伤,也做不了什么。
“虎子,你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凌裴摸着虎子柔软的皮毛,眼神空洞,“她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