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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建的?”

    “嗯。”他摸索着给君珺倒了杯热水,“喝水。”

    “那你干嘛要去写书啊?还是签约作者,自己赚自己的钱很有意思么?”

    “当初网站没什么人气,我就亲自上阵了。因为刚高考完,满脑子都是必背古文一类的,就取了个流觞曲水的名字。再说了,签约作者是我实力的象征,又不是为了钱。”

    好傲娇。你能不能谦虚点?!

    君珺端着杯子傻掉了,“刚高考完……写作六年……季念你就比我大两岁?!”

    季念脸色有些黑:“我看着很老?”你说,敢说我老看我不掐死你!

    “呃,不,你、你看着像我弟那么小的!”

    “你弟多大?”季念继续阴测测地问。

    “比我小一岁!”她举双手下保证。

    早就该知道季念那么幼稚的脾气应该大不了她多少的啊!可看他写的那些文章那么大气磅礴流畅自然,真不敢相信就是他十七八岁的时候驾驭的了的啊!为毛人家刚成年写的第一本书就大红,一路封神,她大学三年了就写了几万字的童话故事,至今未完结?!心好累!

    后来季念坐在沙发上,特许君珺可以躺到他腿上,君珺脸都红了,男神的大腿!!!啊啊啊我要抱!

    她美滋滋地把头枕到他腿上,享受地出了口气,真爽啊!盯着昨天画的坐标看得认真,自然也就没发现季念红透的耳尖。

    怎么办,好像有点喜欢她了呢?这耐心的热血的善解人意的小家伙,总能不时戳中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季念苦恼之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这让君珺觉得季念才是撩妹高手啊,这动作,温柔得都能掐出水来了!

    咳咳,正常一点,大神哪儿是你能染指的!

    她趁着困劲儿过去,赶紧给季念讲一讲家里的格局以及东西摆放,唠唠叨叨一处说三遍,季念听得不耐烦了。关掉裤兜里的录音笔,“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妈妈的。”

    嘶,我一二十多岁的花季少女(好像有点晚了?不重要。)要不是为了你至于变成老妈子么,君珺怨念。

    “那你来给我说说。”她被打断,没好气地跟他说。

    季念不理她的挑衅,从旁边抽了张纸,是那种练字的纸,打好了方格,就跟坐标纸一样,平日里方便他写字。也不说话,手迅速地在纸上写写画画,不多时就还原出了房间的大体情况。君珺嘱咐他的地方也一点不落。

    ……这才是极强的归纳能力啊。君珺给跪了。

    季念揉一揉她不断从他腿上抬起来的不安分的小脑袋,“躺下睡会儿,李叔来了我再叫你。”

    “好吧。”看上去是没啥需要她干的了。

    她转了个身,面朝沙发,然后两手环上他的腰,身子拱啊拱,恨不得把整个人团成个小球放到他腿上。

    “折腾什么呢?”季念给她盖衣服,结果老是被她拱掉,抬手照着她蜷起来的腿拍了一下,“赶紧睡,还有两个小时。”

    一边说,一边拧开钟南给的药膏,抹着她手臂上发烫的部位,拿湿纸巾擦净涂上药。

    他动作很轻,君珺几乎都没感到痛,他却紧张兮兮地一直问:“是这儿么?我没涂错吧。”

    “没有。”她打了个哈欠。

    “那行,你赶紧睡吧。”他把药膏拧上,放开她的胳膊。

    她意识已经不清了,不满地哼哼两声,“要抱的。”

    愣了一下,季念心虚地别过头去,只留下一个红红的耳尖,然后手搭在她小腿上,把她整个人划在自己手臂和身体的范围之内。那小兔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脸紧紧贴向他腰腹处,胳膊也一来一回死死环住他的腰,平缓的鼻息尽数透过他的棉布t恤喷洒到他小腹上,呼、吸之间湿热的痒痒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是欠她的,季念一边挑什么道德经之类的开始背,一边痛苦地想,怎么这么粘人,他可是个正常男人啊。

    半睡半醒的君珺红着脸,忽视掉自己如鼓的心跳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即使有些酸麻也一点儿都不肯松。感觉啥都值了啊啊啊!她暗恋了六年的大神竟然真的就在自己身旁,竟然还能让大神抱她!嘤嘤嘤!好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了她不加掩饰的目光,季念蹙眉,低下头,神色有些茫然地想要看她,无果,君珺赶忙闭上眼睛,立马就睡着了。

    那边钟南回到办公室,把叠好的白大褂工工整整地放在储存柜的正中央,不染一丝尘埃的衣服好像没有被人穿过一样,洁白的有些庄重。

    小志倚在办公桌旁咬着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顾漠说你刚刚公然翘掉了事关世外桃源命运的决策会。”

    “他一个会开了三天三夜了,过去的三天里我总共就睡了六个小时,给他点儿时间正好让他也休息休息清醒清醒。”

    “你要知道让他忙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而且说实话,你也不需要那么多睡眠。”

    钟南把应该交的病历一本一本抽.出来摞好,然后拿出抽屉最底下的辞职报告,“呵,你觉得我是想让他心里好受的那种人么?”

    小志嘎吱嘎吱咬完最后一丝果肉,摇头:“不是,我也不是。所以我翻了一下落落留下的工作计划,”她看也没看准确地把苹果核扔进了垃圾桶,继续说:“如果她还醒着,今天应该去找趟唐生将军。”

    “……”钟南满意地勾唇笑了笑,抬手揉揉她的脑袋,“不错,前世的烂桃花,绝对是个能让那混蛋放我两天假的理由。先回趟a市。”

    钟南手脚麻利地呈递辞职报告,移交工作,因为有人罩着,一番手续下来比君珺他们走的还早。

    两个小时以后。

    哒哒两声轻叩在一扇木门上,没等里面的人回应,来人便“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一身淡青色长袍,腰间别着一块暖白色的玉佩,玉佩底部缀着的长长的流苏散在袍上有些凌乱,古色古香的场面下他手里却格格不入地拿着一个透明玻璃瓶,装着满满一瓶的白色胶囊。

    半撑起的木窗外蜿蜒着一条小溪,翠绿的青草一直延伸到了墙根下,木屋周围的树上,浓绿的透不过光的叶间是此起彼伏蝉鸣,似浪一般一波波涌来。

    因为树荫的遮挡,屋里有些昏暗,靠窗放置着一张宽大的木桌,洁净不染一丝尘埃,一个用旧的笔筒装着各种大小的毛笔,一块墨快干的砚台,边沿上搭着烫金的墨条。

    听见有人走来,他头也没抬,悬腕在纸上快速地写着,神色难得有些放松,随口说:“帮我研下墨。”

    钟南白了他一眼,使了两个法术,屋子里立刻亮堂不少,搭在砚台上的墨也自己立起来在上面磨啊磨。

    桌边的男子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握着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