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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着纪安宁。

    纪安宁笑弯了眼:“你很少说这么多话。”

    虽然句句都那么别扭,并且一本正经地说出“我想要你,为什么不可以”这种话——可还是很难得!

    可怕的是,她居然觉得这样的傅寒驹有点可爱——

    嗯,只是有一丁丁地可爱。

    纪安宁瞄向傅寒驹。

    傅寒驹盯着她。

    纪安宁大大方方地伸手牵住傅寒驹的手。

    软软暖暖的触感让傅寒驹下意识地扣紧五指。

    纪安宁笑眯眯:“先不进屋了,念念她们坐的校车该到了,我们一起去接她们吧!”

    傅寒驹绷着一张脸,“嗯”地一声,和纪安宁一起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傅哥:怎么办?她牵我的手,我是甩开还是不甩开?算了甩开她会伤心的,还是让她牵着吧——

    两个小孩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住安宁。

    安宁松开傅哥的手回抱两个小孩。

    傅哥:……

    傅哥:不开心。

    第36章

    校车一停,纪念和纪禹正要下车, 周围其他同学都拉着他们问:“纪禹纪禹,那是你爸爸吗?你爸爸妈妈一起来接你啊!”

    纪禹两眼一亮, 拉着纪念看向窗外,见纪安宁和傅寒驹牵着手站在那里等着接人,心里一阵高兴。他可羡慕别人爸爸妈妈一起来接人呢!

    纪念抿了抿唇, 没说什么, 但目光也转向了窗外, 落到了纪安宁和傅寒驹身上。两个人看起来都还很年轻,才二十多岁,虽然都穿着上班时的衣服, 站在一起时还是给人一种年轻伴侣特有的甜蜜感和亲近感。

    领队老师微笑着把纪念和纪禹送下车, 朝纪安宁两人打了招呼, 转头让司机开车。

    校车缓缓驶出站台,纪念和纪禹齐齐跑向纪安宁, 一左一右地挤到纪安宁身边,把原本和纪安宁牵着手的傅寒驹给挤走。

    傅寒驹:“……”

    纪禹开始奶声奶气地和纪安宁说起在幼儿园的见闻, 表示自己和纪念的手工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只有温元元和萧东东的能比得上。大家都说他们妈妈好厉害,下次一定要超越他们!

    纪念插话:“温元元的是他自己做的。”

    纪禹马上想起了被自己忘掉的事, 兴致勃勃地和纪安宁分享起来:“对对,温元元的是自己做的,他好厉害, 做了钢琴,可漂亮可漂亮了。老师把我们做的手工都摆到了手工展区,下次开放日妈妈你可以去看!”

    小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不知不觉便走回了屋。一路上傅寒驹都没插嘴半句,纪安宁时不时瞄向他,却没法从他面无表情的脸庞上看出什么情绪。

    傅寒驹大概打定主意要走“严父”路线了。

    纪安宁领着纪念和纪禹进屋,两个小孩又兴冲冲地跑去找宋姨,和宋姨分享自己一天的快乐。四五岁的小孩正是对世界最好奇的年纪,他们乐于探索、乐于分享,有点什么事就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发现。

    等两个小孩跟着家教去听故事了,宋姨才和在一旁帮忙准备烘焙材料的纪安宁说:“看到念念、禹禹,我就想起寒驹小时候。你不知道我刚到傅家时,寒驹也还这么小。他总是一句话都不说,一个人呆在琴房里练琴,安静得让人害怕。不管是给他零食还是给他玩具,他眼梢子都不扫一下,偶尔抬头看你一眼,眼睛里永远冷冷冰冰的。”

    纪安宁一下子想到了她刚到傅家时遇到的傅寒驹。

    傅寒驹确实是那样的,眼睛冷冷冰冰,仿佛整个世界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宋姨说:“不过啊,其实你对他好,他都记在心里。后来有一次夫人要解雇我,他为了留下我和夫人起了冲突——那时候我就知道这孩子面硬心软。要知道他从小最敬爱夫人,只要夫人一个满意的眼神就能让他高兴好几天,我真的没想到他会为了我反对夫人的决定,”宋姨目光柔和地看着纪安宁,“安宁,说句托大的话,在我心里你和寒驹早就是我自己的孩子。”

    纪安宁心中泛暖,和宋姨一起烤了饼干、榨了果汁,端上楼给两个小孩和家教尝尝。两个小孩很乖,作业做完了,正兴致勃勃地听家教讲故事。宋姨让人把楼下的空房间打通,改建成大大的活动室,三个人要是读书读腻了可以下去玩一会儿。

    比起纪安宁记忆中的傅家,这栋傅寒驹临时买下的小楼倒是越来越像一个小家。纪安宁端着另一份饼干和果汁回房间,看到傅寒驹又在那里开远程会议,犹豫着要不要把东西端过去。

    傅寒驹朝她招招手,示意让她走上前来。

    纪安宁只好依言走过去,把饼干和果汁放下。

    傅寒驹伸手扣住纪安宁的腰,把纪安宁带进自己怀里,往纪安宁唇上亲了一口。

    纪安宁一愣,下意识地挣扎着要退开。

    傅寒驹没拦着,让纪安宁退出镜头范围,才含笑解释:“他们打赌说我性冷淡,所以让他们看看到底是不是。”

    纪安宁:“……”

    纪安宁:“……你们不是在商量正事吗?”

    傅寒驹说:“正事商量完了,随意闲聊几句。”他没管乱成一团的核心下属以及耳机里传来的瞬间炸开锅的讨论,抬手结束了远程会议。

    纪安宁觉得有些新奇。居然有下属敢和傅寒驹开这方面的玩笑吗?不过平时的傅寒驹看起来确实很像性冷淡患者……

    纪安宁脸上一红,又退开了几步,胡乱说了句:“宋姨给你烤了饼干。”说完她就逃似也地翻找出睡衣进了浴室,和以往每一次逃避话题一样把浴室门关得紧紧地。

    傅寒驹抬手拿了块饼干咬了一口,酥松甜香的味道化在嘴巴里,让他吃出点和以往不太一样的味道。他抬眼看了看浴室门,对浴室里躲着的纪安宁说:“糖放多了,太甜。”

    纪安宁:“……”

    纪安宁洗完澡出来,发现傅寒驹已经把“太甜”的饼干吃完,果汁也喝光了。她瞄向傅寒驹,忍不住开口说:“不是说太甜了吗?”

    傅寒驹站起来走向纪安宁。

    纪安宁愣了一下,连连退了几步,一不小心就退到了床边。

    纪安宁:“……”

    傅寒驹很满意纪安宁选的位置,顺势就把纪安宁压在床上,亲了亲她微张的唇,让纪安宁张开嘴巴和他唇舌交缠。

    果汁的甜和饼干的香从傅寒驹嘴巴来到她嘴巴里。

    纪安宁手抵住傅寒驹瘦削却有力的腰身,推了推他,要他别太过分。

    傅寒驹满意地结束一吻,振振有词地对纪安宁说:“你自己也尝到了,说说看是不是太甜?”

    纪安宁:“…………”

    傅寒驹作势把纪安宁困在床上:“看来还没有尝清楚,我再让你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