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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我回道。
“我已经跟你们厂长说了,你在这个位置不合适,你就先调到后勤部吧!那里缺什么管事的职位吗?”他转眼望向厂长。
厂长回道:“有。就让他做后勤部部长吧!先前的已经递交了辞呈,让他多带带他。”
总裁最后的一句话是:好好干!我们会培养你的。他或许是看到了我些许慌乱的神情,毕竟我啥也不会。
离开厂长办公室后,我一直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升任,也是听三奎周全他们说,那天我冒着雨搬箱子,被刚从新加坡回来的总裁望见。“你狗日的运气咋那么好呢!就单单你被老总看见!”周全显得兴高采烈。
周全说晚上到他家吃顿饭,庆祝一下,三奎也说好。我们三个去买菜 ,走了半里路,便进入了一条街巷,两边全是玻璃门,门里亮着粉红的灯光,靠着玻璃坐了几个翘着大腿,露了□□的女人。菜场
就夹在这两排玻璃门中间。
周全买菜特别心细,土豆坑多不平的不要,西红柿太软或者太硬也不要,拿在手上捏来捏去,惹得卖菜老板一脸不高兴,来了三分火气叫周全不要买了,说他的菜卖不出去也不卖给周全。周全也来了脾气,脸红了脖子根儿,买卖双方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我掏了五元钱说我买,老板将菜上了秤。
周全心里憋着气,一肚子的不爽。三奎或许是惦记那些浑身露肉的女人,问着周全这是啥地方?周全硬生生的回了句:鸡窝!我和三奎就把这个地名记了个深刻。
曾小月是周全的老婆,一副微胖的身躯,脸上总是不离笑容。我们总是叫她曾满月,与周全成反比,周全瘦的像猴子。她会做地道的广西农家菜,还会做出口味极佳的火锅。这一晚,我们喝了不少酒,曾小月说,如今金刚当了官了,可不得把他们全忘了。那能呢?这是啥社会么,又不是封建官僚社会!
第二天下了早班,曾小月听人说了闲话,曾小月也是不信,就去找了三奎求证。见面就问:“三奎!你们昨天去了啥地方?”
“鸡窝!”三奎很轻松的说了一句,没有打结巴。
过道上正行走的人齐刷刷的把目光转了过来,过道立即宁静了起来。曾小月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嘴里叫道:“周全,你个王八蛋!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话就寻着周全去了。
周全已经在饭堂吃饭了,曾小月打了饭菜坐了周全对面。曾小月打来两样菜,一个红烧鸡块,一个清炒菜心。饭堂里人多,哄哄的尽是说话的声音。曾小月夹了一个鸡块放进周全的餐盘离,先一个微笑,又变了脸说:“喜欢吃鸡是吧!多吃些,晚上我再给你买个浑鸡。”周全一脸的困惑,也不知曾小月怪异的表情言语藏着哪种意思,忙说:“你也吃,你也吃。”
“鸡块是给你打的,我只吃青菜。周全,你不要逼得我去吃鸭子。”说了,端了餐盘就走了。周全傻愣愣的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猜测这其中必是有什么误会,想破头也不知到底是为啥。
晚上下了班,周全硬是拽着我和他一起回他租住的家。路上说着:”你嫂子有些反常,我预感有些不妙。”“没做亏心事你怕她啥呢?”我回着他。
曾小月手里正攥着根竹棍坐在床头,见我和周全进来,啪的一声在桌子上鞭打了一下。倒把人吓得心里一惊。我见情势不对,忙说着:“你们夫妻有啥事好说好商量,我先回去了哈!”我转身就走。
“不行!你也得留着!你们三个一起去的是不?”曾小月厉声质问。
啥么?怎么还跟我有啥关系呢?周全更是彻底糊涂了。
“啪啪啪!”曾小月又鞭打了三下,紧接着嚷道:“周全啊,周全,你说那地方你去了也就行了,还带上他们两个,他们可都还没结婚呢?你这不是害人么?”曾小月说着,脸上显着失望。
“啥地方么?你也说个清楚么?”周全一脸的无辜。
“鸡窝!是不是鸡窝,昨天有人看见你们仨了!”曾小月回着,手里扯着竹棍上的细丝。
“对啊!是鸡窝啊!”我回着。
“鸡你个头啊!那是菜市场!我们三个买菜去了,别的事又没做,你说这有些人不知道操的啥心?这不无中生有的事么!”周全急得一口气说了一堆。
“那你为什么给我和三奎说这是鸡窝呢?”我问着。
“那地方叫兴华巷,当时我就这么一说,谁知道你们这么纯呢?连个鸡窝都不知道是啥?”
“就你知道!”曾小月训着周全,转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过了几天,我问周全,明明是兴华巷,为啥要说是鸡窝呢?周全直挠头,像要爆炸了一样:“婊子!妓院!你知道了吧!”
☆、第十七章
忘记一个人很难,尤其是彼此给了彼此第一次的人。三奎和黄晓娟商量好带我去街心公园散散心,三奎也叫了周全两口子,说人多了热闹。
我们到了公园,说是陪我散心,可进了公园,三奎就和黄晓娟绕过假山进了林荫大道大谈感情去了。周全和曾小月虽老夫老妻,但还是如胶似漆。我跟着他们谁都不合适。索性一个人沿着雨花石小道往身后走了。
我坐在了石条椅上。虽然心里想着把安兰忘了,但越是想忘掉,她的身影又在脑海里浮现。公园里的音乐却极力配合我的心情,音乐里悠悠的吐字:想要把你忘记真的好难。
一个女生在我身旁落坐。一头柔顺的长发,红肿着眼睛,却又哭了起来。我本不想哭,所有的泪都在心里滴着。她这一哭,倒让我也想哭出来。我哭了,哭声比她还大,眼泪比她更多。她不哭了,掏出手帕纸给我,问我咋回事?我说我苦苦守候的心上人和别人结婚了。她说我们是同命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说了就趴在我的肩膀上更大声的哭。
她叫管嘉怡,在一家公司做文员,她恋爱的人是公司老板的儿子,当她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大发雷霆,并没有顾及她的身体,随后她被老板开除了公司,他再也没联系过她。她后悔说她不应该去招惹这个把爱情视作游戏的男人。
周全和曾小月不知从哪里转到了我面前。“呵,这家伙!嘴上说伤心,弄个马子不声不响的!”曾小月仔细的打量着管嘉怡。管嘉怡冲他们微微一笑。
管嘉怡之后联系过我,说请我吃夜宵。她应聘到了我们的厂,做了业务部的业务员。周全老是拿我和管嘉怡开玩笑,管嘉怡只是淡淡的笑着,时尔会把目光投到我脸上。
奇怪,怎么不见了三奎?我去了三奎所在的针车组,他们组长说早上踏了一会针车,就有点魂不守舍,急匆匆地出去了。组长在我面前埋怨起三奎没礼貌,再怎么也给她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