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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着脚却很有钱的男人,姑娘拗不过父母,却也硬死不愿舍弃小伙,于是当着她父母的面,说小伙去南方三年后必有出息,三方都达成了约定。小伙子去了南方,每个月都会给姑娘写信,姑娘却并未收到一封来信,原因是她的爸爸将信全截了下来,又精心策划让人放出口风,说小伙子在南方有了新的爱恋,姑娘一气之下,嫁给了那个有钱的跛子……说到此,我已泪流满面,郗若也流了泪,拿出纸巾递给我,问道:“那小伙子呢?”郗若说出此话的时候,显然已经怀疑那个小伙就是我。我没作声。
也许是我讲的这个故事足足的打动了她,足足的奠定了我在她心中的分量。她主动的请我一起吃饭,看电影,主动的和我谈心。
“金刚!今天晚上去个地方!”
“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到了地方,我却被惊的哑口无言,这地方和上次周全说的鸡窝如出一辙。也是周全曾小月那一场是非的因由之地。我不明白郗若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就疑惑着望着她,她颇似认真的说道:“我的小说里需要一个□□的形象,我没有印象,你先进去,我一会儿进来好好看看。”我疑虑的道:“你是不是也需要一个嫖客的形象啊!”她淡淡的笑着回道:“你不像。”这句倒说的我心里高兴。她又奇怪的注视着我。“郗若小姐你这样看我是啥意思?”我猜到她的想法。“你来过这种地方吗?”“来过。”我回着。郗若咬牙切齿起来,冲我攥紧了小拳头。我又回她:“我去买过菜。”“呵!她们还卖菜?”“边上的菜市场!”
郗若终于轻松的吐了一口气,然而突然趁我不备,将我一把推进了身旁不远的红屋子面前。我踉跄了几步,突然被眼前的这般景色定住了。我头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这么多女的穿着这么少或者近乎是没穿衣服的一片肉林。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迎出来说道:“靓仔啊!要不要进来挑一个!” 屋内一个女人看着我木讷的神情痴痴的发笑。那群女人中有人说道:“姐姐们!这可是个稀罕物!绝对是个真品!”她的话引来一阵咯咯的笑声。随即一块出来了六七个女人,你一手我一手的把我扯进了红屋子里面,我急着挣脱,却像是掉进了蜘蛛网,越挣扎越紧。
我被她们扔上了一个床上,我抱着头不敢看她们,蜷缩着身子窝在墙角。“真他妈刺激啊!”有一个女人叫嚣着,充满一息豪气。随即又是凌乱的发笑。
“该死的东西!你竟然跑到这里鬼混?”
是郗若的声音,我终于迎来了希望,跳下床就把裤子穿上,把衣服收拾了整齐。郗若一只手拽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出了红屋子。一个女人冲着门外喊:“蛇精病!有老婆的人了还装那么纯,去死吧!”
郗若拽着我走了一段,就忍不住弯了腰大笑起来,她两手捂了肚子。“你,你,呵呵,你真可爱!”她边笑着边说了这句话。等她笑够了,她又平静也似乎认真得问我:“你是处男么?”我回:“不是。”“哦!是吗?感觉咋样?”我回:“不知道,稀里糊涂的。”
郗若双手搭在了我的脖颈之上,一双眼睛火辣辣的注视着我,我不知所措起来,她的唇已紧紧的落在了我的嘴上,一股香甜顺即进了嘴里,下了喉道。我的心跳了起来,两只眼睛呆呆的在昏黄的夜灯下转动。
郗若突然停止,一脸怒气的冲我说道:“你心里有别的女人?”我说没有了。“不可能?那你为什么没反应?”我嗫嚅地回道:“我,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宝宝!你真可爱!”郗若说了,便又一次要拥抱我。我只有任由她强抱。
☆、第二十章
夏天的大太阳刚落了西山,河谷袭来阵阵凉风,飘荡在程垣上。包谷齐了腰,刚施了次肥,只等着风也调,雨也顺了。
菊娥圈里的猪生了病,窝在圈里不吃食,菊娥就去二郎山敬了神,给神许了一场电影。
菊娥场上聚满了人,银幕两角拉了绳,绑在两颗大树上,下面两角又蹲了两块石头。银幕另一边也站了人瞧看。程黑蛋和尹娥也都来看电影了,菊润和安兰带着小杰也来看热闹,说着多年没看过了,只当找寻童年的回忆了。安兰也叫了小丫一块儿去。小丫看不惯大姐平时说话作为,不愿跟着她们。就一个人坐屋子里看书。看了半晌便觉得眼困,躺了床上拉了蚊帐就睡了。她恍惚着入了梦乡,金刚和三奎回来了,他们开了辆黑色小车,在村前的公路上缓缓
停了下来,村里人都围了上去,郭治民高兴的给人发着卷烟。又嘟嘟的一阵摩托声响,二姐夫喜才也停了后面。小丫在梦境里注视着这个场面,她心里一片欣喜,也一片遗憾,二姐怎么不等着金刚呢?
她在梦里这样想着,潜意识里却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掀起,慢慢的睁开了眼,望见了祁明亮正站在自己的身前,困央央的喊了句:“姐夫!”又想起刚才梦中自己身上的一点知觉,下意识望了自己身上衣服。这一看吓得她立即灵醒了许多。她下身的薄裤已褪到了膝盖。
小丫腾的坐起,双手赶紧把裤子拉了上来。望着祁明亮带着哭腔说道:“姐夫!你这是干啥呢?你干啥呢?”祁明亮脸上显露了狰狞的颜色,望着小丫白嫩的脸蛋儿,直咽了一口唾沫。嘴里慌乱的说着:“小丫!姐夫喜欢你啊!姐,姐夫……”祁明亮一手捂了小丫的嘴,身体已强压在了小丫身上,又一手去褪小丫的薄裤。可怜小丫想喊,却出不了声,用牙狠狠的在祁明亮手上咬,祁明亮手塞实了小丫的嘴,鲜血顺着手臂拉了一条细线滴落在床单上。“小丫,不要怕,不要怕!姐夫疼你……”小丫哭喊着:“我日你妈!”却说的
不真。刚支兀完,下身一股钻心的疼痛撕裂着她的神经。
祁明亮趴在了小丫身上出着大气。小丫呜呜的哭着。祁明亮眼珠稍一动,想着赶紧离开程垣,于是起了身穿整了衣服,就出了院子。他本是下来接菊润母子回家呢,进了院子没见人,又挨个房间的掀门帘子,正好看见小丫穿着一身粉色单衣裤躺在白色床帐里。这一幕让他起了歹心,望着小丫起伏的胸口,终于没有忍住自己,做了这一场恶事。祁明亮刚把摩托车发响,却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回头望见是喜才,喜才说上来找二丫呢!又问爸爸在么?祁明亮忙回说都没在,都在菊娥场上看电影呢。说完就扭了一把油,跑出去好远,消失在拐弯里。
喜才觉得祁明亮今晚咋这么怪呢?难道他得罪了他,一见着他话也不想说就急急的走了。也没有做出啥对不起他的事啊!想着就朝菊娥场上寻去。半路上正遇着菊润和二丫有说有笑的回来,菊润怀里抱着熟睡的小杰。喜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