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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0

      却是沉默不语了,只依然搂着她不撒手。

    春生见状,眼珠子一转,想了会儿,忽而低头凑了过去,只忽而在沈毅堂嘴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沈毅堂立即睁开了眼,眼中似有些惊讶,只直勾勾的盯着她瞧着,忽而舔了舔唇。

    眼底哪里还有所谓的睡意。

    春生双目微闪,然而瞧见那沈毅堂这会子已经睁开眼了,便又有些得意,只笑着,有些小狡黠的道着:“好了,既然已经醒了,便快些起吧,这会子已快到午时了,也该起来用膳了···”

    沈毅堂见春生笑得会心,只依稀能够瞧见到嘴唇左边上方探出了点点尖尖的小虎牙似的。

    还是头一回见她笑的这般狡黠,只觉得有些移不了眼,一时有些看呆了去。

    末了反应过来,只一个翻身便将春生给压在了身下,嘴立马探了过去,去舔舐她嘴里那颗可爱的虎牙。

    这一颗虎牙,一直不算明显,因为春生不常这般笑过,这会子猛地瞧见了,沈毅堂却只觉得意动不已。

    只觉得有些爱不释手。

    两人亲昵了会子。

    春生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乱,见那沈毅堂还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间,整个人懒洋洋的。

    春生只伸手往他伸手推了推,嘴里道着:“好了,快些起吧,大老爷那头定是有要紧的事呢···”

    沈毅堂却只“唔”了一声,仍是一脸懒洋洋的道着:“甭管他,爷这会儿不想起···”

    春生闻言,只笑了,道着:“先起来罢,爷早膳还未用的,这会子定是饿了,先用些粥垫垫肚子,回头待议完事儿再回来,我等着你,咱们一道用午膳,可好···”

    又轻声细语的哄了一阵,两人又腻歪了会子,沈毅堂这才不情不愿的起了。

    春生伺候好沈毅堂穿戴,沈毅堂一起来,人便已经彻底精神过来了,许是大老爷那头确实是有急事,又派人过来一连着催了几遭。

    春生命人端了肉粥过来,沈毅堂却摆了摆手道着:“算了,不用了,回头等着爷回头一起···”

    春生晓得许是有些急事的,不过在急的事儿,饭还是得用的,便道着:“这是我一大早亲自熬的,用些吧···”

    沈毅堂走了两步,闻言,只立即转身退了回来,诧异的问着:“你为爷做的?”

    春生点了点头。

    沈毅堂看了好一会儿,眼里已是不自觉得泛了浅浅的笑意,便一把端着碗,将勺子拿了出来,直接往嘴里倒着喝了起来。

    春生忙倒着:“你慢点儿···”

    沈毅堂一口喝完了,只看着春生道着:“好喝···”

    就将碗随手递给了一旁的司竹,并吩咐着:“余下的留着,待会儿爷回来继续用···”

    司竹闻言,立马应下了。

    春生用帕子替沈毅堂擦了嘴,沈毅堂忽而一把抓住了春生的手,忽而认真道着:“丫头,你待爷真好,爷心里头好生爽快···”

    春生闻言,面上只有些别捏,推了他一把,道着:“快些去···”

    沈毅堂只凑到春生耳边又小声道了一句:“这些日子爷忙坏了,一时冷落你了,回头爷定加倍补上···”

    说着,又忍不住往春生耳垂上啄了一口,这才去了。

    司竹与素素二人就在跟前,二人见了对视了一眼,纷纷捂嘴偷笑。

    春生的脸微红。

    春生一连着等了沈毅堂一个时辰,好不容易从大房出来了,回到了南院,又听说有人过来拜访,便又直接去了书房。

    只特意吩咐杨二过来传话,让她先吃,甭等她了。

    春生晓得有时候忙碌起来,用饭歇息都被丢一边去了,便备了些膳食让杨二送了去,叮嘱多少得用点儿。

    如此一日便这般过去了。

    这日晚上倒是回得早些,临睡前,沈毅堂忽而对着春生道着:“丫头,爷今儿个往太医院递了贴子,明个儿便将宫里的太医请了来,替咱俩诊诊脉···”

    春生听了不由一愣。

    这是之前沈毅堂便跟她说过的,春生还曾担忧过几日,只是这些日子他镇日忙碌,只以为忘记这一茬了,现如今猛地提及,春生便有些吃惊。

    “前些日子,太医院的太医都悉数扎堆在了宇文家,镇日为汶家那小儿看病,再加上这些日子爷忙得两脚不离地,这才往后推了几日···”

    一时,絮絮叨叨的与春生解释着。

    忽而瞧见春生一直沉默无语,沈毅堂忽而支起了身子凑过去瞧她,只见春生闭着眼将脸埋在他的臂弯里,表情有些奇怪。

    沈毅堂一愣,忙问着:“怎么呢,丫头···”

    春生缓缓地睁开了眼,抬眼看了沈毅堂片刻。

    忽而轻声道着:“我小时候身子羸弱,到了三岁还不会开口说话,还不会下地走路,又镇日病痛,险些活不过来了,后来又加上···大夫说过早欢爱,对身子有碍,较常人恐会难以受孕···”

    春生静静地说着。

    沈毅堂听了,只觉得心随着紧了又紧。

    他面上神色较往常无异,然而心中却是犹如翻起了惊涛骇浪似的,眼中的神色变了几变。

    良久,沈毅堂只忽而将春生用力的搂紧了,只忽而用下巴抵在了春生的头顶上,哑声道着:“是爷的错···”

    顿了顿,又一连喃喃道了几遭:“是爷的错,是爷的错,丫头,都是爷的错···”

    说着说着,声音似乎有些哑了。

    春生只觉得眼圈一红,忽而伸手抱着沈毅堂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闷声道着:“不怪你···”

    然而眼泪却是忍不住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