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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眯着眼,忍住心里一万句妈卖批,冷笑一声,“谁是你哥?”
易燃毫不介意,直接忽略他,“挽挽特地回家来等我?”
“……”
还真不是。
不过看他这样子许挽也不好意思说不,于是笑着点点头。
妒火中烧的陈扶南信了。
易燃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这么乖,改天请你吃饭。”
许挽忽然觉得肩上热热的,一看,是血,吓了一跳。
“救护车在那边,你还是去医院吧,伤口好像裂开了。”
易燃挥挥手,“不差这一会……”
眼神一瞥,就看见大壮正坐在轮椅上招呼着医护人员过来,白衣天使一看这家伙伤的这么重,还听说是首长的孙子,赶紧扶着送上车。
没了许挽,易燃疼的龇牙咧嘴的。
经过大壮的时候,易燃用没受伤的脚狠狠踢了他屁股一下,把人踢得嗷嗷的叫。
“臭小子,敢踢老子……”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他老子可在一边站着呢。
咽咽口水,还是别折腾了。
易老爷子大晚上也没睡,看着易燃被送上救护车,松了一口气。
凉风习习,许挽忽然觉得眼睛有点痒。
其实刚刚她差点就没人出来那是易燃,那张黑的像碳巴一样的脸,连平时看起来黑乎乎的眼珠都看不见,头发参差不齐,刚刚揉她头发的大手也糙得厉害。蹭到她脸的时候,像树皮。
听他说话也嘶哑的很,肯定是很久没有睡觉了,还带着这么多伤。
心里莫名的有些后怕。
是不是今天有那么一种可能,自己再也见不到这家伙了?
许挽忽然有些庆幸。
还好,还好她今天回家而且碰上了,也刚好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小藏獒。
陈扶南看着许挽这样子,心好像在滴血。
什么是好白菜被猪拱?
这就是。
想当初小藏獒这名字还是他取的呢,就是说易燃成天乱跑乱撞,跟疯狗似得,没想到这疯狗最后还报复到他头上了。
陈扶南目光深沉,觉得自己该采取点措施了。
比如送许挽出国这件事,他得好好安排一下。
☆、021 青梅竹马?
好好睡了一觉,许挽打算最近几天不回学校,昨天就已经给陈温然发了短信让他去处理,也给寝室的几个人说明了情况。
她不想隐瞒什么,能说清楚的基本上都交代干净。
至于那些说不清楚的——比如这次离开的事情,她想过几天一起聚餐的时候再提出来。
许挽正吃着早饭,就看见陈扶南急匆匆地下楼,“公司有点事,我先走了。”
“早饭都不吃?”陈阿姨有些不满,“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陈扶南随意点点头,“嗯嗯,我知道,去公司吃。”
看着陈扶南一身正装出门,许挽忽然觉得有些猫腻。
她哥一向自律的很,但平时不喜欢穿西装,总是一身休闲,连去公司也是。今天竟然挑了一件规规矩矩充满禁.欲.感的黑色外套,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许挽喝着粥,脑子里满是他哥要嫁人的想法。
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嗡嗡的响。
许挽瞥了一眼。
陌生号码?
想到某种不好的可能,许挽按了挂断。
昨天她就把林程的电话给拉进黑名单了,经过这件事,她不想故意纵容她来影响自己心情。
结果电话还是在响。
许挽皱着眉头,看着许知澜和陈阿姨都看向自己,还是接了电话。
“喂,哪位?”
“那个……学妹好,我是那个于健,就是上次在广场……”被易燃打的那个。
对面声音清朗,却带着些迟疑。
许挽一听不是那人,倒是松了一口气。
“哦,有什么事吗?”
“上次说好的要请你吃饭赔礼道歉的,我订好了餐厅,你今天有时间吗?”
许挽下意识想拒绝。
“学妹,你知道易哥的性格的,要是我没好好办,他下次再动手……”
那确实挺可怜的。
“你把地址发过来吧。”
“好好好。”
刚好这几天呆家里有点闷。
挂了电话,许挽发现对面许知澜还是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
“同学?男的女的?”
“男的,”许挽笑笑,“上次帮了他一点忙,今天说要请我吃饭。”
许知澜郁闷了。
“那出去要注意安全啊,别乱信别人说的话别和他走太近别……”
“爸,”许挽扶额,“真的是普通同学。”
许知澜半信半疑的咬了口包子。
今天天气不错,许挽出了家门坐公交到了那家餐厅,抬头一看,有点懵。
这孩子真的是来请吃饭的吗?
看着眼前极致豪华的大招牌,金晃晃的月荷亭三个字,就算是常年不问世事的许挽也知道,这种地方,一向是那些名媛淑女的根据地,也是资本主义腐败的土壤。
偶尔陈扶南也会带她过来吃,因为许挽很喜欢这家的鱼。
但她不喜欢这里的装修,极致奢华,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在说我很有钱我很有钱的样子。
她可不认为于健能请她到这种地方吃饭。
许挽有点脸盲,又没戴眼镜,只模模糊糊看见靠窗的位置有个男孩子在朝自己招手就走了过去。
没想到还是熟人。
苏连清一身清爽夏装坐着喝咖啡。
于健有些尴尬,“学妹,不是我故意要骗你的……我……”
许挽笑笑,“没事,你先走吧。”
得到恩准,于健就赶紧跑路,留下她们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没多久,在许挽连续点了几份超级腐败的菜之后,苏连清耐不住了。
“我还真没想到你是林程的女儿。”
“嗯,”许挽慢条斯理的吃着,从没有感觉自己这么斯文过,“所以你有什么高见么?”
“呵,”苏连清皮笑肉不笑,“我怎么敢。”
“你再不敢不也亲自来找我了。”
看着许挽糟蹋自己的钱,苏连清心里越发烦躁,她不懂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吃相这么差而且这么能吃。
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直入主题,“易哥哥是我的。”
“是是是,秦年是你的,易燃是你的,所有的男的都是你的。”许挽头也不抬的继续吃,又喝了口柠檬水,看着她戏谑道,“只是你消、受、的、起、吗?”
突如其来的开车闪了苏连清的脑子。
“你……你…”憋了好半天才颤悠悠的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我爸妈怎么教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实话,听卞春秋的一席话,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