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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婪的吮着,媚乱的透明液体渗开,恨不得把男人那两个囊袋都吞进去。

    其实太子也是,在欢爱之中把那些妒恨都化作情热,太子双腿缠得雄健的腰死紧,终是受不住地低声呻吟:“疼…唔…受不住了……皇叔、……”

    听着太子喊着疼,叫声淫荡甜腻的带着哭腔地勾着自己,享受着被温热湿软包裹的舒适,殷秉德心火渐熄,阴茎在里面缓慢的抽送起来。

    太子唯恐他看轻了自己:“……我在别人…面前不这样,只在皇叔面前如此。”

    他眼中泪花迷人心弦,宛如贪欢的少年郎,殷秉德舔走他眼角泪痕:“我此生只会对殿下一个人好。”

    黑暗里面,他们吻咬住彼此,不断纠缠,就像回到刚认识的时候,摸索着做爱,给予彼此最直接的刺激,分身都涨的难受,却谁都不想先解脱,若是泄出,恐怕会调成另一模式,温情虽好,有时却也迷恋这样不顾一切的剧烈碰撞。

    太子骑在殷秉德身上,殷秉德摸着抚着,这副身体摸着哪里都舒服,鞭挞间还会发出淫秽的水渍声,让他能把理智抛开,只留到地下,才向列祖列宗告罪。

    殷秉德将太子放于床面,在那均匀的身材上虔诚地亲吻,下身的冲撞与索取由慢到快变得毫不停歇。凶器那幺大,却被窄小的地方紧致地包裹,他们镶嵌在一起,每一次进入都要捅到最爽快的位置。宛如从云端坠落,太子的胸膛明显地起伏,性器抖了两下溢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舒爽到难以自制。

    小腹被火热大掌抚摸着,好像要看看那上面有无阳根的轮廓,太子侧身索吻,火热的唇与同样火热的碰撞在一起,情爱滋味之下,身下阳茎不自觉地鼓起得更甚。殷秉德下腹热度如火烧,太子更仿若置身火海,一次又一次尖锐的快感难以不可忽视。

    “嗯,嗯……嗯……”

    光洁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身体扭曲成一个特别的角度,太子的全身都湿透了,体内微微上勾的龟头在内壁里变着角度的顶擦起来,手指又拉扯了由于情欲而挺立的乳粒,太子咬住殷秉德的上唇吮咬,血腥的痕迹渲染开,男人深邃的眸涣散,狠顶却从未松懈,直挺挺没入激起他一次次颤栗。

    阳精一股股地射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迟迟未能结束,太子不住喘气,仰面滚在在被褥上,深深的吻又霸道覆盖而下,暖热大掌握住他阳根,套弄摩抚,太子猛地弓起了身体,热热的液体在男人指间涌出,满溢,令他头晕目眩,被啃咬了多少痕迹也不知晓了。

    情潮退却,身上青紫色的痕迹却甚多,淫靡得惊人,太子隔日也坐不起来了。

    【章节彩蛋:】

    “父王,王兄。”小郡主在侍女带领下入二人的寝殿。小郡主冰雪可人,聪慧机敏,虚岁也不过五岁,口齿已相当灵便。

    “爹爹。你怎么啦。”只余心腹宫人后,小郡主握住太子的手摇了摇。

    “扭到腰了。”太子的脸色红润,因为牵制到伤处,唇却有些苍白。

    “爹爹真笨。”小郡主咯咯笑了。

    “父王,你怎么也不照顾好爹爹。”小郡主脾气可大,皱着眉板着脸,跟殷秉德很像。

    殷秉德心里暗笑,面上只是作威严态说:“他都这么大了,还要我管。”

    小郡主扭头道:“爹爹,我带你走吧!”

    殷秉德的脸臭了。

    “我开玩笑的。”小郡主又说道。那一点点狡黠,是两人融合的产物。

    “父王,我想在宫里再呆一会,跟姐姐们玩。”小郡主年纪小,辈分却大,跟诸位皇子公主是同辈。

    皇城乱得很,殷秉德怎么敢让她待。殷秉德对太子使了眼色,太子忍伤起身将她抱起来,低笑道:“马上要有弟弟了,你照顾爹爹好不好。”

    小郡主郑重点头:“原来这样啊。那我不玩了,放心好了爹爹,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太子望着殷秉德更黑的脸,扑哧一声笑了。

    第20章 "马鞭“插穴,被喂饱小穴的太子殿下

    天上风卷云舒,是行猎的好时节。不知不觉又是三年,西北王府的嫡长孙都开始牙牙学语了。由于商路渐渐打通,雍城的财政收入令人侧目,不过由于西北大部分地区还是贫穷,经太子的建议,还有朝廷的讨论,朝廷便将这部分税收用作西北的基础建设,不另行拨款,也免了路上损耗。同时为了让朝廷放心,太子建议朝廷多选派官员来西北,好加强京城与西北联系,一片大公无私之心,令人称道。

    其实这不是赔本买卖,年轻人,不仅热血,且能干,对比起朝廷起疑再派老辣的官员或者老油条要强得多,江山就是他们的,边疆建设好了,以后也受益无穷。

    苍茫原野之上,点缀着两三小花,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顶还偶有积雪,俊美男子引弓射箭,得中一鹿。

    男子既有绝美风仪,不笑则已,浅笑的时候,绝对令人心折。殷秉德远远看着那抹风扬袍袖,肆意飞扬的身影,收回目光,引弓瞄准天上鸿雁,一击即中。

    新的一年并未给朝中带来什幺新气象,混乱更甚,皇帝又病了一次,唯独远在西北此二人忙里偷闲,还能出门春游。

    为了保持西北王府的权威,锋芒毕露也是一种震慑,而天下间,殷秉德只在一人面前收敛气息,让他安心纳入自己羽翼。黑马渐渐靠近,太子清亮的眸与他的有默契地对视,矫健的战马亲昵地蹭了蹭黑马的脖子,二人也含笑握住手,殷秉德摩挲太子的手背,渐渐催马前行。

    早在一个月前,命王府看天象的属官算好了日子,殷秉德便命人张罗他们行猎之事,猎场附近还有一口热泉,他们就地建了别院。两人早起已享用过香汤,松一松筋骨,再去打猎。

    猎场风景极佳,天地亦开阔,他们二人早出晚归,第四日才稍稍尽兴,每日打猎归来,皮毛剥去,兽肉留待晚膳,还有些腌制了留待回府享用。偶有公务信件寄来,属官们不能决的都由他们处理。

    虽有公务,比起往日清闲不少,饭后寻一个时辰阅过即可,这日夹了一封京城来的信件,是殷凤蒋寄来的,太子睡前才拆了弟弟的信,里面除了新鲜事就是吐槽。

    去年,三年前还风光无限的太子殷承晖失德,已被贬圈禁,偏偏又不知好歹自尽,皇帝气病了一场,拖拖沓沓地养着差点成了症候,最近身体大安后就命群臣议储。连刚刚入朝,不过领了在翰林院帮忙修前朝史的闲差的殷元蒋也被拉去讨论,可谓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气得躺床上的殷元蒋怎幺不找大哥好好说道。

    为了避免无意义的吃醋,私人信件两人都是互通的,忽略去那些啰里啰嗦的家常话,殷秉德看了重点,弹了一下信纸,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