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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更多暖热的身体只晓得搂紧男人脖颈,吻献于唇角与两鬓。
殷秉德给他披上一件外袍遮掩,开了院门,同京中王府一样,外面有一汪热水,不过太子已被命令扶住门槛,殷秉德掰开他笔直双腿,腿根还在微微打颤,流出含着的浓浊液体。
“嗯…嗯……”
“殿下这里真小,竟都能含住了。”
手指在里面搅拌,亲昵地揉按,令太子发软身体仅剩下的一点自制力都消失,臀肉不再收缩夹紧精液,温热白液从柔软穴口溢出,手指笔直地上顶,年岁渐大,太子不再耻于暴露,这种半公开的地点反而令他有更多快感。太子从鼻腔溢出呻吟,乳首被木门摩擦着,感受黏腻的热液失控地涌出。
“痒、痒得厉害…别摸了…”
【章节彩蛋:】
“啊啊…啊……进来……再顶,又要射了…想要皇叔的东西……”
殷秉德正等着他开口索要,吻咬过耳廓后,便扶着圆润龟头捣开缠人肠肉,令年轻的男子每一寸穴壁都受到巨物的压迫,后穴的痒意很快被止住,变为止不住的喟叹,内心彻底沈醉在这粗爆的动作裏。
“好棒…舒服……哈…皇叔好会干…被皇叔干死了…舒服、啊啊……再快点……”
粗鲁的插入中,兴奋颤抖的小穴裏由于那被撑的满满的快感,大脑混沌沌地只余下情热,太子的视线尽是朦胧,阳根与乳首都不停被磨着,痒意源源不断,只有身后的热意才能缓解。
“宝贝,你太会叫了。”
虽背对着,殷秉德吻舔他滴血耳根,身体上的抚摸也不尽,在低哑的欲语下,太子情欲难忍,呻吟立即离了边际,完全敞开了身体,被男人狂插的肉口殷红如潮,堪称活色生香。
“嗯嗯、啊……!好快啊…皇叔……好厉害…操得好爽…不停地干到了……”
速度渐渐有增无减,愈发强悍,他的后穴都是水意,自然地承接着一波一波的快感,昂扬的分身在抽插中笔挺,身上也在出汗,引得殷秉德勇猛干到他直肠深处,恨不得马上再在里面射上一次,用精液堵住饥渴的浪穴。
“啊啊——”
饱胀的龟头一次一次击打着令肠穴麻痹的敏感点,又快又猛的抽插动作掳去了理智,却怎么也射不出,太子目光模糊,抓不住门框的手往下探,摩擦自己阳根,手却很快被拉起,胸前闷得难忍,就像窒息,一记深顶,那些快意终于笼罩了身体,模糊得分不清彼此。
第21章 宫变
仁德三十九年的宫变很突然,就像疾风骤雨,影响却震惊朝野,京城九门第一次关闭了十日之久。
最终无一人胜。剩下苟延残喘的百官,宗室,还有中了一箭伤在肩膀的德宗皇帝,尽管太医院说帝王调养不久可痊愈,但皇帝十日只有一日上朝,大部分事务交由内阁代政已是现实。
由于德宗皇帝子嗣甚多,皇子们不能说是硕果仅存,甚至留存还不少,除了有三名未成年的皇子,排名十一、十三的两位皇子俱成年。两位身份都是郡王,一位母族出身不高,允文允武,一位闲散才干不显,只是母亲新封贵妃,协理六宫。
刚平叛乱,可是大家都知道风波远远未结束,惊魂稍定的朝臣们已私下分拨站队,各自盘算筹码,不久又会斗成乌鸡眼去争拥立之功。然而国库已经告急,平叛后偌大帝国剩下几百万的银子,于公,连到秋收的开支都撑不住了。于皇家自身,帝王登基的银子也凑不齐。
左相老成谋国,心底无私,直接进了寝宫,跟皇帝面见了一个下午。谁也不知道讲了什幺,只晓得左相板着脸孔进去又出来
京城人心惶惶,两位皇子门前送礼的讨好的,险些把整条大街都堵塞了。殷凤蒋好不容易邀请十一皇子玄郡王过府一叙,玄郡王眸中清亮,他有些武人个性,面对皇弟相询也并未相瞒,比了个数字的手势:“他们倒还罢了,我是斗不过大哥的。”
殷凤蒋松了口气,他们两家挨得紧,母亲们的关系也不错,一向交好,他也不愿意玄郡王与大哥争斗。
宫变之时明明七皇子与九皇子的人马要胜了,艰难险阻之时杀出一名猛将,救驾救得恰到好处,结果了两位皇子性命,这名猛将最终被封为安平侯,荫庇子孙。可有心人都知道,安平侯以前出身西北王府,与西北王有相当亲近的关系,出于各方面的考虑还有由于年轻,回京后职位是最低的,不过领着一个闲差,封赏倒是不少。
一个月后,明旨下发:皇上有恙,宣西北王及世子入京。
众人一片哗然。
这幺重要的一局,其实宫变时殷秉德已暗中到了京城,待九门戒严令结束,往西边走了。殷秉德在晋中与太子汇合。他望着太子微笑的脸,温暖的手心,头一回上了车驾,并未骑马。
千秋殿,皇帝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见大太监躬身谨慎引着两人进来,待太子行至面前三步外,颤抖的手便摔了药碗:“跪下!”
这绝对是差不多两个月来皇帝第一次雷霆之怒,太子望着父皇,父子对视,皇帝视线如冰,生吃了他们二人的心都有,太子眼神平静无波,正要下跪,殷秉德接过战战兢兢的宫人捧来的明前新茶,摔了茶盏。
皇帝胸膛起伏,殷秉德却是难得的平缓语气:“皇兄,你我好久没有好好谈一谈了。”
德宗皇帝是不能允许皇朝败落在自己手里的,他的身体撑不住,国家也等不了,两位皇子无论谁即位都是混乱,如今有了另外的选择,他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皇帝的身体坚持到过继,然后迅速逊位于皇太子再去养病。两年后的冬天,太上皇病故在宣室殿。
皇帝尚有力气说话时候,对殷秉德讥讽一笑,无比阴险:“没想到殷家出了位情圣。”
谁甘心被人算计,而今主谋者之一鸡飞蛋打,孤家寡人,令他何其快哉。
殷秉德坐在矮几上,长长的腿叠着,抱着手,倒是像他年轻时候的样子,不像权倾天下的西北王。皇帝气得要死,幸好他的病榻前这日有巴掌脸的美丽佳人给喂药,皇帝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位美人很像皇帝做皇子的时候爱过的女子,不过该女身份低微,皇帝谨慎地未去触碰。皇帝的心肠也有柔软的时候,不过就是越来越刚硬,越来越自傲罢了。
殷秉德的记忆好,见皇帝识趣地退位,人之将死,也真诚地希望皇帝兄长过得轻松点。
与皇帝相似的眼睛移开,目光看向花瓶里插着的一支杏花,像极那人温暖的笑颜,目光的冰冷里面沁出一点温度。
“我负过他一次,只有那个位置才能聊表歉意。”
这个他,自然是太子,现在的皇上。殷秉德永远不敢忘,差点就失去太子的痛苦,太子像一只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