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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膛前也浮上情欲与难堪的粉红。

    “唔、呜呜……吸得紧不紧。”

    换作另一个美人,要是这么全身赤裸地硬硬地翘着老二勾引自己,殷秉德早就将他撕碎,哪还有机会让他喘息问话。

    “非常紧,夫人。”

    殷秉德一手朝着皇上毫无瑕疵的肉臀揉捏,一手抚摸他的后背,待皇上舒服的放松身体后,拍拍他的背:“好好动,别说话了。”

    “不要…唔……”

    殷秉德盯着皇上胸前两点突起,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忍无可忍地啪的一巴掌就打了上去他的臀肉上。

    “啊!……”

    “还敢不敢这么骚了。”

    “再打、打得好舒服……”

    穴肉又重重摩擦过前列腺,皇上凌乱的鬓丝又滑落一滴汗珠。殷秉德开始凶猛地贪求着他的舌头,在口腔中搅拌,舌头纠缠着交换着甘甜的唾液,腿间就愈发硬了起来,欲望形状鲜明地埋在甬道里面,犹如烧红的铁块,随时能冲着肠壁凶猛地操干。

    “嗯……嗯哼……呼唔、嗯……嗯……”

    大龟头又卡在他的括约肌,实在太大了,皇上吸着气抬高身体,抽出一截只留半个滚烫浑圆的顶端内部,然后又不由自主地进去一点,再猛地坐下去。

    “啊啊……想被干了……唔哼……相公、快干我……”

    流淌着肠液的后穴根本不满足,凭着本能去舔吸肉茎央求,毫无章法的吸吮一嘬一嘬,还有有预谋的主动求欢,真是神仙也难忍,何况殷秉德只是个凡人。

    “这个时候懂得叫相公了。”

    “哥哥,干我……”

    虽然那腰身好像一掐就会破似的,这次殷秉德再不怜惜,这妖精就该狠狠被操!他的性器一下下碾过敏感的内壁,猛力上挺,让皇上的屁股都被撞击得发红,身体往上一耸一耸,顶住穴心一直磨个不时,全身都快痉挛,整个人都趴伏在殷秉德胸膛上,唯有湿滑股间被紫红肉柱不停操干。

    “啊啊啊——”

    内射的快感与刺激让皇上尖叫出声,他成功地把男人的欲望吸了出来。

    【章节彩蛋:】

    “微臣伺候皇上。”

    爽过以后,两人体位对调,换殷秉德的身体虚虚地压下来调戏。他们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殷秉德的手指很粗糙,每一次摩擦都让皇上觉得浑身战栗,粗糙的手指圈住发红发胀的龟头与茎身,在每一次皇上艰难呼吸时,殷秉德手上的动作也会随之时快时慢,直到把皇上的前列腺液一滴一滴地逼出来。

    “皇上今天格外勇猛啊。”

    殷秉德赞了一句,就毫不迟疑地俯身,喉头的翕动紧缩让皇上的茎头酸麻到了极致,舌头的滚烫和柔软给他敏感的小孔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滴出几滴透明的水液,喷薄的精液就把男人的喉咙灌得满满当当。

    殷秉德吞掉对方带有腥膻气息的粘稠液体,眼中带着淡淡笑意道:“难怪皇上给我做过这么多次,感觉的确很好。”

    殷秉德下床,漱口。上床之后,舌尖粗暴探进皇上唇缝狠搅一番,吸取够里面香甜的津液,便把皇上翻来覆去吃个星渣都不剩。

    身子清爽了,位高权重的两人又起来忙碌。晚间之时,换了皇上睡不着了,心中叹息。殷秉德很容易抛开琐事,皇上则忧虑比较多,纵情之后,便想着更现实的问题,安抚闺女之后,婆家也要好好寻找,看来那些英俊的年轻人都不符合闺女的口味啊,但是年长未婚的男人大部分问题多多……

    皇上在他身边素来容易入睡,听了皇上的顾虑后,殷秉德抚摸背部:“你不必多想了。我想过,怀康很是应该先学学规矩,静静心。”

    闺女也是被他爱屋及乌,惯坏了。

    皇上白了他一眼,温温雅雅地说:“若是说规矩,当初也没有你我之事。”

    不让殷秉德给襄阳公主请教养嬷嬷

    老婆不讲理,英明神武如西北王也没有办法。

    殷秉德便说:“皇上说得对,本王附议。”

    舔了口皇上嫩豆腐一样的锁骨,殷秉德道:“我伺候皇上就寝吧。”

    皇上风情一笑:“甚好。”

    第27章 老丈人抢女婿 俊道士x县太爷

    县太爷是四里八乡有名的美男,偏偏独生女貌若无盐,眼瞅着女儿十八了都嫁不出去,县太爷十分发愁。这可是他跟早逝的夫人爱的结晶,怎幺能委屈呢。

    县太爷手下的衙役是个马屁精,一看老大发愁,如花似玉的脸都日渐憔悴了,主动为老大分忧道:“县尊,小的听说清风观新来一位道长,十分貌美,不如....”

    县太爷没听完就骂:“这是什幺馊主意!本县是强抢民男的人吗?”

    衙役不敢出声。看老大的脸色好看点,才小小声说:“小的兄弟在浙闽那边的县尊家当西席,听说那家县尊小姐还亲自抢了个俊和尚回家呢,小姐都生两个娃了。”

    其实这种事不少,俊和尚道士一直就是抢手货色,抢的例子多了,也就法不责众,县太爷心里一喜,只是明面上一叹:“让本官想想。”

    县太爷想着,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大概也能说服吧,实在不行再去抢吧。

    衙役见有门,趁热打铁给老大分忧,“若是让那道士生了警惕心就不好了,不如小的带弟兄去,县尊在家里布置好,待那道士进了小姐闺房,这事就成了。

    大家小姐的闺房不是随便进的,让陌生男子进了,如果不是嫁人,就只能自尽了。县太爷并不迷信,不过想着道士信元始天尊,跟和尚都是出家人,应该都不会让女儿送命吧,一咬牙,就点头了,还给手下们辛苦费,以便一次成功。

    月黑风高的夜晚,县太爷家后门被敲响了,然后门就悄不做声地开了,包成粽子一样的被子被喜气洋洋的衙役们送了进去,县太爷打发了人,带着女儿,搓着手让人解开。

    嚯,果然非常英俊。县太爷脸颊上都不由得起了可疑的红。

    男人俊成这样,怪不得要躲山里来呢。

    县太爷拿水泼了俊道士一脸,开始握着人家的白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比考科举还费力,又捂着良心推销自己女儿。

    冷面俊道士看了四处的阵仗,又看了县太爷一眼,同意了。不过他说要道馆里的馆主测过姻缘,还有主婚,日子也要他师傅决定。

    县太爷有点怀疑道士在行缓兵之计,不过把人看好在家里就行。一切都顺风顺水。

    县太爷自己长的好,比较注重心灵美,当初夫人也不好看,他想着道士可能也是这幺想的。

    结婚那天到了,县太爷笑得得意且得意。道士有头发,不用等长出来,就是现成的俊新郎官,他女儿真是好福气。

    夜色深沉,县太爷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想着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