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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节日……额据说这个节日不应该祝节日快乐的……
今天迟到十几分钟,嘤嘤,因为我被抓去包粽子了tat
☆、第31章
许是心中大石落地, 接下来几日沈蔚一扫之前的愁郁低沉,每日领着侍卫队操演,与苗金宝打打闹闹, 倒又是开怀的模样了。
就连每日见着杨慎行,她也能朝气蓬勃地问一声“杨大人安好”, 只仍旧坚持不肯谈私事, 于公务之外总是躲得飞快。
七月廿五日辰时, 鸿胪寺的晨间议事结束。
沈蔚站起身匆匆向主座执了个辞礼便回过身, 略扬声对正要退出议事厅的冯舒玄道:“小玄哥!正巳时你们几位小队主到我厅中的书房一趟。明日又要去光禄府了, 咱们商量一下这回怎么打。”
之前七月廿一那日是鸿胪寺与光禄府首次合兵武训,无论单挑还是群殴, 鸿胪寺卿侍卫队毫无意外地被光禄羽林及绣衣卫的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不过侍卫队从前本就散漫, 又才刚刚经历大清洗, 补了些新人, 沈蔚倒是没指望他们能一日千里地突飞猛进, 因此对他们上一回的表现还算满意。
但习武之人总还是有些争胜之心才好,回回都输得精精光光也不好看。
冯舒玄应声点头,又听她补了一句:“哦对了, 你将茂哥也叫上吧。”
她口中的“茂哥”是此次作为新人被增补进来的薛茂。
前几日与光禄府合兵演武时, 薛茂初生牛犊不畏虎, 在光禄羽林左将孟无忧的手底下竟也硬生生扛了十来招。虽实力差得远极了, 可那胆气倒还是招人喜欢的。
冯舒玄心知这是要栽培薛茂了,便点头应下,与其他小队主一道退了出去。
端坐在议事厅主座上的杨慎行目光瞥向沈蔚, 无声地皱起了眉头。
小玄哥?!茂哥?!谁来解释一下?
奈何沈蔚并不看他,只略低头拿了面前那叠卷宗。
“你可真好意思,逮谁都叫人‘哥’,”此时苗金宝也跟着站起身来,扭脸向沈蔚嘲道,“你都几岁的人了?”
莫说薛茂才十七,就冯舒玄也不过二十二呢。
沈蔚抱了自个儿的卷宗就走,回头对苗金宝笑道:“我还小,才十八岁……零几十个月呢哈哈哈。”
“不要脸!”
苗金宝笑着就要追上去,才走没两步却又被杨慎行叫住。
“金宝留一下,有事问你,”杨慎行又对议事厅中其余官员道,“你们都自去忙吧。”
苗金宝只得急急收了脚步,摸摸鼻子立在原处。沈蔚没等她,自己蹬蹬蹬先走了,从头到尾都没多瞧主座一眼。
一众文官对侍卫队这般咋呼闹腾、没规没矩的样子像是颇有微词,却又各有忌惮不好发难,便都纷纷管好自家的嘴,向主座行了礼后鱼贯而出。
唯鸿胪寺礼宾院的宾赞官杜宗幸一声长叹,对杨慎行道:“杨大人,楼然使团即将抵京,沈大人这随性的模样,怕是得收一收啊。”
虽说近日侍卫队风气焕然一新,可鸿胪寺一众文官都觉着,侍卫队有虎虎生气确是好事,可这眼瞧着又被沈蔚给带得,私下里简直没个正经形状。
上官与下属之间,毕竟还是该有些规矩才好。若叫楼然使团瞧见,那丢的可不是谁一个人的脸。
杜宗幸已年过五旬,又是鸿胪寺的老资历,处事自有他的一番准则。
对此杨慎行也能体谅,便只对他安抚地笑笑:“杜宾赞不必忧心。侍卫队本就是武官,平日拘礼太多倒没血气了。沈蔚是有分寸的,有外人在时她不会拆自家的台。”
“杨大人说的是。”杜宗幸又是一声叹息,行了礼之后便退出去了。
一直立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苗金宝冲着杜宗幸的背影龇牙咧嘴,偷偷做了个鬼脸,才转头向杨慎行问道:“杨大人有何吩咐?”
此时议事厅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杨慎行便示意她不必拘束。
“前些日子我太忙,侍卫队与光禄府的首次合兵武训也没能去瞧瞧,此时得空,正巧就问问你当日情况如何。”
其实,七月廿一日晨间首次合兵演武结束后,当日下午沈蔚就命人将一应情况汇总记好,并呈文到杨慎行处。可他想了解的,绝非公文函件上那一条条的输赢胜负。
苗金宝想了想,冲他笑得无比坦然:“毫无意外,输得可惨可惨了。您知道,侍卫队这些年都是在打混,这才刚起头,轻易追不平光禄府的。”
“可我瞧着,沈蔚……与你,这几日心情都还不错。”杨慎行暗暗垂下眼帘,唇角笑意淡淡的。
两日前兵部那头已上陈奏议,目前各方势力已对伤残士兵的追加抚恤问题展开了角力,想必不日就会有定案出台;其余的事情,台面上与台面下也都在各行其是。
这几日瞧着沈蔚开怀的模样,想必沈珣之已向她转达过了。就不知为何仍是躲着他?想不通,略气。
苗金宝自是不知他在想什么,只笑眯眯地重重点头,老实应道:“侍卫队风气大改,我俩自是心情好的。那日输给光禄府是意料之中,不算丢人。沈蔚说了,丢掉的场子往后慢慢找回来就是。”
“嗯,那就好,”杨慎行若无其事抬眼瞧向苗金宝,似是随口一问,“光禄府那头可有为难你们?”
“除了不肯放水之外,并没有为难的。倒是沈蔚才要为难他们呢!”苗金宝忽地哈哈大笑,复又略倾身探过去一些,压着嗓音道,“这不明日又要去了嘛,她早上还跟我说了个极其下流的法子。”
“什么法子?”其实杨慎行更想问的是,有多下流?
“她说,明日若咱们的人一场没赢,届时为了保住最后的尊严,她就亲自下场,指名单挑张吟!”
照合兵武训的规矩,将官们一向甚少亲自上擂台与人单挑的。
杨慎行略一挑眉,双臂徐徐环在胸前,腰身僵直地靠向椅背,不动声色地接口:“哦?为何不是旁人,偏偏是张吟呢?”又打算如何个下流法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