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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对决 作者:沐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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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对决 作者:沐三受
冷漠毫无生气,冷晗夜有点烦躁于这样无声的景泽,有一次他拉着他在床上做了整整一个晚上,也仅仅是让他溢出了几丝若有似无的□□。
在床上他也不会回应他,不管他叫他摆出多么羞耻的姿势他都不会拒绝的完成,如同一个玩具,在主人的操控下完成所有的动作,但却不会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冷晗夜知道这个人也正在扮演这个角色,宠物的角色。
今晚是那个人的忌日,往年的这一天冷晗夜都会待在书房,当然今年也没有意外。
忧伤的曲调从白色琴键上流淌出来,如泣如诉,令人潸然泪下。
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也能弹奏那么哀婉的曲子,亦如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心里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藏着一个难以忘却的身影。
白天是莫言和他小助理的结婚宴,婚礼办的很是喜庆,nk好久都没有如此热闹过了,冷晗夜经不住属下的劝多喝了几杯,此时已有些上头,他头痛的揉揉额头,悄然离开会场,有他在这些属下都放不开。
回到书房,掀开那架久置的黑色琴盖,手指缓缓掠过,几个优美的音符就跳跃而出,抚摸着这些黑白相间的琴键,彷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而又狂热的夜晚,那张银色妖狐面具成了他刻入灵魂的记忆。
“喂,你弹琴很好听啊,可惜忧伤了点。”邪气的男孩点燃一根事后烟,幽幽的吐出,笑着调笑他意外的艳遇对象。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另一个男孩薄唇轻抿着,他□□未消的脸颊有着羞赧的红晕,很俊逸的五官却有着青涩年纪不该有沉郁,他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淡漠道,“哦,是吗?”
邪气的男孩撇嘴,看来是个闷头鹅,性格冷了点,不过他的滋味真不错,他也是第一次尝到和男的做的美妙快感,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站上天台边,笑着望向微微抬头的男孩。
“嗨,虽然你是被下药,我是在帮你解决麻烦,但你想要我负责的话,就来亚洲找我哦,我会对你负责不会赖账的。”语音刚落,黑色的身影一跃而起,从几十层高的楼顶俯冲而下,冷晗夜紧张的跑过去看着那人打开滑翔翼微微舒了口气。
“对啦!我叫银狐,记住哦!”那道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弧度,消失在城市的夜空中。
原来他就是银狐,那个世界第一杀手银狐?还是个如此年轻的少年,看起来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吧?站在天台上的男孩久久不能平静,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把它默默记在了心里。
在琴凳上坐下,修长的十指覆上琴键,婉转忧伤的曲调便回荡在书房里,他在祭奠,祭奠逝去的那个人,也在祭奠他曾经丢落的心。
书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是自己唯一的听众,如果还有另一个人在的话,他就会发现,这首曲子已经错了好几个节拍,杂乱无章的曲调如同他纷乱如麻的心。
在一声尖锐的嘶鸣声中琴声嘎然而止,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景泽的样子老是在脑海里浮动,每次想起那张妖狐面具总是会想起景泽邪肆的笑脸,然后莫名的和那张面具重合,十二年前的男孩也是笑得恣意而又张扬。
起身来到书桌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张银色妖狐面具,最普通的面具,可是因为是那个人带的,所以他买了一个,看到它仿佛就看到那晚黑夜之中炫丽的身影。
手指轻轻的拂过面颊,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情人,“骗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拿他怎么办?”
呢喃的低语像是在问他又是在问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的样子,就好像一张网,到处都是浮动着他的光影。
不会记得每一个细节,但会记得长久积淀下来的那份情感,就像是一种习惯,它总会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的心思,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对那个人与对别人不一样,至少他从未如此拖泥带水的想杀一个人却迟迟未能下手。
他不想问自己这是不是爱,因为我们根本无法相爱。
头晕晕沉沉的,他突然很想抱抱那个人,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在做什么,急于见他的心思甚至在这里一刻钟也呆不下去。
以往的每一年,这一夜他都会在书房度过,今晚他却鬼使神差的离开了那里,向着卧室而去。
单薄的身影在深色的被子下有个浅显的隆起,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月光,房间里一片昏暗,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囚牢,外面的喧嚣无法打破这里异常的静谧。
景泽正在假寐,他听到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接着身体一沉,带着酒气的躯体便压在了身上,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他,冷晗夜把头隔在他的颈窝处,汲取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沙哑的嗓音发出低沉的叹息:
“景泽。”
似挫败又似迷茫。
第73章 缠绵
73缠绵
往事如梦,曾经痛心的期盼在漆黑的夜幕下化为了过眼云烟。
景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重量压得他有些不舒服,微微皱眉,侧头躲开喷薄在颈间敏感肌肤的温热气息,等待着这个人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冷晗夜在叫过他的名字后,就沉寂了下来,他们的身体在黑夜中重叠而又僵持着。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景泽才发现身上的人原来已经睡着,抬起手把压着自己的人推下去,起身帮他脱掉鞋子,凝视着暗夜中的冷峻睡颜几分钟,翻身下床。
从酒柜里拿出酒为自己倒了一杯,拉开窗帘,外面的银辉铺洒进来,繁星满天。
景泽坐上窗台,凝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月盘挂在夜空恰似一块铜镜,他看着那轮皎月,彷佛看到了教官明媚的笑脸。
“教官呀,以后你银狐的身份就借我也用用喽。”风尘仆仆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劲装从外面蹦回来,他的脸上正带着一块妖狐面具。
“不给。”长相温润的男人一口拒绝。
“哎呀,教官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砸了你世界第一杀手的招牌的。”少年扒拉着爪子抱着教官的大腿耍赖皮。
“阿泽,你要知道那是什么性质的职业,一旦踏进来就很难全身而退了。”男人温和地柔乱少年的头发,很是语重心长。
“我知道,不就是踏入黑暗嘛,你放心,要玩我就要玩到第一,站到世界暗黑的顶端。”14岁的少年信誓旦旦的说道。
本以为是少年一时兴起的慷慨陈词,他的教官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少年真的实现了他的诺言,他看着他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成长,建立自己的黑暗组织,站在世界暗黑的顶端呼风唤雨,更使世界第一杀手银狐的称号成了杀手界不败的神话。
没有人知道,银狐其实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他最疼爱的学生兼师弟。
他们二人同出于张刚毅的手下,景泽一直被鬼畜带在身边亲自调教,只有偶尔有秘密任务的时候才会把人扔给他,也许是性格相投,一向高傲目中无人的少年竟然会很认真的唤他一声:教官。
而他的理由是,教官比鬼畜温柔多了,那简直就是个黑面神。
男人嘴角抽搐,他清楚少年为什么会如此称呼他的老师,当少年告诉鬼畜他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要去当杀手的时候,差点没被鬼畜打个半死,这也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见到老师就像老鼠见了猫。
但老师还是很尊重自己的徒弟,就像当年的他要去当杀手一样,虽然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可是他还是放任了他们,纵容他们按自己的心去走未来的路。
后来教官的炽焰和景泽的狱发展的越来越大,两者不同的是,炽焰是一个中立佣兵集团,而狱却成了最神秘最黑暗的杀手组织。
只是树大了总容易招风,景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亲手把qiang口对准他的教官,然后扣下扳机。
“泽,开qiang吧,即便我不死你忍心让我这样半死不活的过一生吗?”躺在废弃工厂里的男人全身被纱布包裹,他的身体大面积被炸伤,疼痛使他不停的抽搐痉挛,却因为无法移动只能硬抗。
在他的胸前有一个十字豁口,而里面正埋着一颗定时炸弹,滴滴的声响就像死神的吟唱撞击在景泽的心上。
愤恨的目光扫过炽焰的其他几人,他们的情况也和教官一样,这些人在地上痛苦的扭动,哀求景泽让他们解脱。
“阿泽,没时间了,开qiang吧,炸弹还有一分钟就爆炸了,难道你要让所有的人都陪葬吗?你对得起这些兄吗!?”
工厂里回荡的是教官沙哑又歇斯底里的声音。
跟在景泽身后的一帮人默默低头,让他们的老大亲手杀了自己最喜欢的教官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阿泽,开qiang吧,以后炽焰就交给你了,你嫂子和小宝也劳你照顾了。”男人被白布包裹的脸看不到表情,但他知道他的教官一定是笑着的,他是期待死在自己手里的。
“教官。”干哑的嗓子像是被人掐住,吐不出其他的话,他清楚那是由心跳的频率,控制着炸弹的触发。只要扣下扳机,他就可以救下所有人,没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跑出二百米外的爆炸范围,更何况他应该给他的教官留个全尸。
“狱主,杀了我们吧,能陪老大一起死我们也无悔了。”其他的几人一起催促,没有时间了,真的没有时间了。
“阿泽,杀了我!杀了我!快啊!”
“啊!”一声痛苦的嘶吼,他的脑子里只剩下“杀了我、杀了我。”几个字在回荡,在最后几秒他扣下了扳机,同时手里也飞出七把飞刀插入其他几人的心脏。
自此,炽焰真正的主人和核心成员一夕之间殒灭殆尽。
教官,对不起。我不仅没有保护好大嫂,连炽焰都送了人,你一定很恨我吧?
心痛,也许只是在一瞬间。
宿醉的冷晗夜头疼的起身,他揉揉发疼的鬓角,身边空荡荡的被子使他一愣,人呢?
如炬的目光扫过房间,当看到静坐在窗台上的那道身影时,他怔住了。
那个人坐在月光之下,清风拂过,额前略长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黑发之下阴掩的绝美凤眸荡漾着繁星的荧光。
他凝望着夜空,却像是在看另一个世界,哪里有冷晗夜触摸不到的悲伤,脆弱、凄怨、悔恨在他的眼里交织着,浓郁得如同化不开的黑墨,仿佛要从眼睛里滴出来。
一颗晶莹从眼眶里不期然的滑落,它就那样猝不及防的落在了冷晗夜的心里,像是被烫伤了灵魂,整个心都被灼烧的生疼。
心里如同有什么东西从高处落下来,摔成了斑驳的碎片刺入心脏,而且还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使这些碎片嵌入的更深,这一刻,他痛了,甚至感觉到没顶的窒息。
他和景泽就如同魔鬼与恶魔的追逐,在斗的你死我活的同时又被同类的气息深深吸引,他羡慕着那个人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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