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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对决 作者:沐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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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对决 作者:沐三受
闲了,不如给他再找点事做。”严琛精明的眼睛看向景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贪狼心里一咯噔,完了果然他家亲亲爱人生气了,他不就晃荡了半年没去看他嘛,他也没找自己啊,每一次都是他主动去联系他,本来这次想试探试探他的感情,好嘛!效果是满意了,他自己也要倒霉了。
“嗯……既然是部长的要求,那我得好好想想。”景泽食指轻扣桌面,微眯着眼睛笑的幸灾乐祸,“不如就让贪狼去非洲一趟吧,那里我刚建设了一个训练基地,不如你去负责吧。”
贪狼怒了,“那里?!,除了鸡蛋大的蚊子外啥都没有,我不去!要不………阿泽,咱们再商量商量?”
景泽却笑着站起来弹弹衣角,摆摆手懒懒散散地向外走,悦耳的话语由空气中传来,“你的去留由部长决定。”
某人一听眼睛蹭地亮了,他嘿嘿笑着靠近坐在沙发对面严琛,“甜心……”
“滚,别这样叫我!”
“甜心啊,求你了……我要是去了非洲你的性福可怎么办?”
“滚,不然你是想尝尝国安禁闭室的滋味。”精明的严琛部长眯着眼警告。
某人却全当了耳旁风嘿嘿狞笑着扑上来,身体重重的压在严琛身上,手开始不老实的乱摸,反正现在没人,语言交流不了不还有肢体交流。
“你!唔…………”
不一会儿,海景房的客厅里就传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第96章 银狐
96银狐
狱的报复行动如狼似虎般扫荡过北美的每一片土地,嗜杀成性的景泽以为他可以把所有的仇人赶尽杀绝,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被鬼畜拎回了国安。
景泽看着那一份新鲜出炉的计划报告,第一次毫不客气的给鬼畜摔在了桌上,“我不去!”
同样被叫回来的冷晗夜也是眉头轻蹙坐在一边,只是那双情绪内敛的眸子在景泽进来后变得更加的深沉莫辨。
“组织,这件事没得商量,我没时间陪你那些新兵蛋子玩,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拒绝的话一撂下景泽就转身向外走,强忍怒意的表情衬得那张俊魅的脸格外的阴沉。
“站住!”张刚毅从书桌后绕出来,严肃的表情不怒自威,“国安准备培养一批专门执行国际任务的特工,这次的新兵训练性质特殊,我希望你能帮小夜训练出高质量的人才。”
景泽斜睨一眼沙发里的冷晗夜,冷哼,“我想凭冷先生的实力根本不需要我帮忙,再说炽焰那么多人手训练几个新兵不在话下,组织,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先去忙了。”
“你敢!”年近古稀的首长如古钟般威严的声音撞进景泽的耳朵,后者不得不顿住脚步,握紧拳头再一次转身,情绪里携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组织,你就是故意的!”
“对!这是命令!你必须执行!”张刚毅没有避讳的承认,给他直接下了强制性任务。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非要让我去!”景泽语调冷硬的低吼,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最敬爱的首长也会这么的不通情达理。第一次他在鬼畜面前是这个态度,心里暴躁的情绪堵在胸口使他更加口不择言,他吼道,“你凭什么管我!三年前你叫人催眠了我,让我错失报仇的机会!现在你又来阻止我,你知不知道死的人也是你最得意的学生,还是你有意包庇那个血煞!”
“啪”!清脆的响声突兀的回荡在寂静的首长办公室,景泽偏着头怔怔的站在那里,仿佛刚从梦中惊醒,他捂着嘴角破裂的脸颊,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浑话。
“你想报仇,我不拦着,但前提是你先弄好自己的那只手或者你给我保证你还能握得了qiang!如今你像只疯狗一样横冲直撞,到处去杀戮报仇,你有没有察觉自己的状态和以前相差很远?血煞的能力你不是没见过,阿然已经死了,你还要让我眼睁睁看着我另一个心爱的学生也丧命吗?”说些话的时候张刚毅的神情黯然,平日里锐利如炬的眸子一片浑浊,景泽刹那间觉得这位声名赫赫的首长真的老了。
喉结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般艰难滑动,他低着头沙哑地说,“对不起。”
张刚毅重重的叹了口气,拉开他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张银色妖狐面具递到他眼前。
一瞬间沙发里的冷晗夜再也无法安坐,他倏地一下站起来,眼里的震惊,激动以及那丝猝不及防的欣喜随着鬼畜的一句话彻底在脸上凝固,然后轰然而碎像是被激流冲塌了冰山。
“这是阿然戴的第一张面具,我一直收着,现在把它交给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张刚毅看着景泽说道。
抚摸着略有些冰凉的银质面具,彷佛想起了那段恣意张狂的日子,教官戴着面具踏着月光而来像是发生在昨天,可惜如今再也见不到那个温润如兰,动怒如魔的男人了。
景泽把面具重新推回去,他说,“教官已死,银狐不再。”
他知道鬼畜的用意,拿这东西警醒自己,让自己知道肩上背负的责任,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完全继承银狐的意志,如往日一样冷静从容地面对任何事情,亚洲第一的称号也是属于他的,从来都是,可是他自己却没办法拿起这份曾经的殊荣,没办法走出教官的阴影,没办法原谅自己。
“我答应你的要求,炽焰我会去的。”他看着鬼畜说道,然后转身离开,激荡的情绪冲击着心脏,他没有注意到冷晗夜微低的额发下面那张褪尽血色的脸。
冷晗夜紧抿着唇,企图使自己极力保持冷静,但出口的颤音还是泄露了一丝慌乱和无措,只是处在忧虑中的张刚毅并没有发现。
“张老先生,您口中的阿然与银狐是什么关系?”
沉思中的张刚毅回神,答道,“阿然就是银狐。”
笔直的身体不可查的微晃了一下,低头掩饰住眼中的情绪冷晗夜陷坐在沙发里指甲攥进掌心传来丝丝疼痛,“那他和景泽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又发生过什么?”
张刚毅奇怪的看了冷晗夜一眼,对他的反常很是诧异,这孩子从来不会主动过问阿泽的事,或许,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只有这个人可以帮他。
“阿然是阿泽的教官也是他的师兄,在一次任务中他被人设计围杀,当阿泽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了……”顿了顿,这位老首长的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沉痛,“他的身体里被植入了炸弹,阿泽被迫杀了他。而他的妻儿由于我们的一时疏忽也被残忍杀害,只留下孤零零的小宝一个孩子……”
说到这里张刚毅叹了口气,“阿泽把教官家人被杀的责任全部拦在自己身上,他认为这是他的错,他愧对自己教官的嘱托,陷在懊悔和痛苦里无法自拔。”
冷晗夜坐在沙发里安静的听着老首长的陈述,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明显到张刚毅都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小夜你怎么了?”
黑发之下的眼像是星际湮灭的宇宙,空洞虚无,他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张了张口,干涩的喉咙发出几个音节,“我没事。”
张刚毅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如果在意就去争取,别做后悔之事。”
“嗯…………”
第97章 墓地
97墓地
冷晗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国安出来的,抬头看着刺目的艳阳,却感觉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彷佛坠落进没有尽头的万丈深渊,心底一片绝望冰凉。
想笑,扯不动嘴角。
想哭,泪腺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胸口郁结的疼痛压得他弯下腰伏在方向盘上,车子偏离车道撞上路边的栅栏。
他没有动,上天似乎和他开了一个特大的玩笑,内心翻涌的窒息情绪快要夺去他的呼吸。
景泽的教官竟然就是银狐,他心心念念藏在心里十多年的人,他一直在等待的人,为他的死讯伤心哭泣无法忘怀的人,而这个人却早已经成家立业,娶妻生子。
原来当初的那个夜晚天台边的承诺只是一句玩笑话,可笑他却当了真。
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痛却像无数根针在刺着心脏,冷晗夜你好傻,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去相信年少时那句漫不经心毫无诚意的承诺。
想起小宝,想起那个可爱的孩子,那是他的孩子。冷晗夜一拳砸在挡风玻璃上,“银狐,你这个骗子!”
回到绯夜,把自己关进房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彷佛全世界都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愚昧,嘲笑他自以为是的爱情。
躺进柔软的床上,窗帘上的流苏在眼前微微晃动成斑驳的记忆碎片,戴着银色妖狐面的少年勾着邪气的嘴角嘲笑他,“冷晗夜,你这个大傻瓜!”
义父曾经告诫他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不管是你身边的人还是朋友甚至爱人,可惜已经太迟了,自己醒悟的太迟了……
咸湿的热泪溢出眼眶渗入床褥,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当了真,少年最热诚的感情全都给了一个早已忘记他的人。他恨!他不甘心!可是又能如何?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早已消失于这个世界,连去寻他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
冷晗夜才发现,他才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倏尔,陷在床褥里的人翻身而起,拿了车钥匙就开门出去,经过大厅的时候他吩咐王梓查到李然的墓地位置发到他手机上。
这是郊区一片普通的墓地,层次不齐的石碑错落林立,傍晚快要消弭在天际的残阳给这个荒凉冷寂的地方镀上一层暗沉的金色,黄昏迟暮衬得这里更加的阴森悲伤。
逝者已矣,生者祭奠。
凉风拂过这片肃穆的地方,极个别墓前还放着的新鲜花束被吹散铺开,飒飒的风声彷佛是这上空形成的一曲凉意回荡的哀伤旋律。
冷晗夜把车停在远处,沿着外围挨个找过来,在西南的一角他顿住了脚步。
矢车菊安静的躺在一座墓碑前,而这束花的主人此刻就斜靠在石碑边,仰着脖子把辛辣的液体灌进嘴里。
看到冷晗夜的时候他一怔,摇晃着手里的酒瓶笑问,“你怎么来啦,要不要喝啊?”
冷晗夜皱着眉走过去,在他周围东倒西歪的空酒瓶散了一地,踢开脚边的瓶子,蹲下身把他手里的拿过来,盯着眼前歪着身子颓废不堪的人,“别喝了,你喝太多了。”
意识有些混乱的景泽砸吧砸吧嘴巴,笑眯眯的凑近他,“你凭什么管我啊?你又不是我老婆。”
灼热的气息带着烈酒的香醇喷薄而出钻进冷晗夜的鼻翼,心里无法言喻的由银狐带来的痛似乎转换成了另外一种心疼。
仰起头把剩余的酒全数灌入口中,他盯着眼前戏谑却没有焦距的眸子说道,“剩下的我替你喝。”
偏着头像个好奇的孩子般思考了半晌,景泽笑了,继而变成哈哈大笑,“来!我们一起喝!”
伸出手够到旁边的两瓶酒把其中一瓶扔给冷晗夜,他仰着脖子大灌,迷蒙的视线放佛传过暮光的帷幕,看到了自己曾经张狂斑驳的过往,他用轻浅到几乎飘渺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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