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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铁青,望着一脸无辜的吴鱼顿时生出了一种想要掐死对方的冲动。

    “抱歉boss大人,我忘了叉子掉地上了。”吴鱼小小地举手做投降状,一脸的无辜抱歉。

    “有时候我真想你。”傅薄斯淡淡的说道,看着吴鱼的表情猛地一愣,而后继续咬着牙补充,“真想你滚犊子!”

    两人插科打诨中晚宴已经过半,吴鱼因为脚被鞋子磨破了皮无法走路而被一脸“就知道你会拖我后腿”的傅薄斯安置在了角落的座位上,自己小心翼翼地照着傅向暖的嘱托应付着来来往往问候的人们。

    吴鱼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傅薄斯被含笑的人们拉远,好半天才收回目光冲着桌上的橙汁发了片刻的呆过,转而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扭头在场上喧嚣的人群中搜寻熟悉的身影。目光在场内来回了几圈才发现了正被傅薄秋拉着往露天阳台走去的宋放,几乎没有仔细思索,吴鱼顺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忍着脚后跟传来的疼痛,装作不经意地挪到了窗边,隔着窗帘听着两人模糊不清的对话。

    “……都进行的很顺利呢。”傅薄秋模糊着说道。

    “是呢,宋氏也从之前的创伤中走出来了……”宋放的声音也嗡嗡的。

    “可惜还是……有些地方失败了,那个姓魏的好像没什么用场。”傅薄秋有些遗憾地说道。

    “是啊……没想到……这么顽强。”

    “也没想到你的……会这么做。算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还是按……原来的计划吧……并……不妨碍。”

    ……

    晚宴已经接近尾声,傅薄斯将老头子托人带来的临时董事长委任状当着傅薄秋的面递交给了几大董事,可以看到傅薄秋咬着牙愤恨却还要装作一脸的欣慰说着些让人作呕的场面话,傅薄斯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那般痛快,相反却是一种莫名的沉重不安感,特别是在宋放过来敬酒的时候这种感觉愈发被放大。

    看着宋放告辞离去的背影,傅薄斯不由得皱起了眉,总觉得宋放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是在电视上不是在电脑上不是在花边新闻里,那么又会是在哪里呢?

    还没想明白宋放的来历,傅薄斯随即又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刚才还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的吴鱼不知在何时失了踪影。?

    ☆、第四十三章

    ?  吴鱼其实并没有走远,只是嫌弃场内喧闹的声音吵得自己心烦意乱而溜了出来,坐在酒店卫生间旁边的座椅上发呆,一直到眼前照下一大片的阴影来才回神抬头,一眼就看到面色不太好看且明显是跑出来找她的傅薄斯。

    “你坐在这里干嘛?给人家看厕所大门么?”傅薄斯的语气不太好,连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在喷涂毒液,“我开给你的工资不够高么,要用这种方式来赚外快。”

    面对傅薄斯一连串的毒液喷射,吴鱼显得有些恹恹的招架无力,索性垂下头去好半天才弱弱地回答道:“脑袋有点晕,脚也疼,就出来散散心。”

    “喝酒了么?”傅薄斯弯下腰来平视吴鱼的眼睛发问,一向像是藏了星星的眼睛里变得暗淡无光,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傅薄斯觉得心里好像梗了什么东西,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

    吴鱼沮丧地点了点头,又怕傅薄斯生气抿了下嘴唇补充道:“喝的不多。”

    也就一二三四五……呃,不知道多少杯吧。

    吴鱼抬手有些懊恼地捶了下脑袋,自言自语道:“……算了。”

    傅薄斯不明所以,盯着吴鱼发红的脸看了半天才确认对方是有些喝醉了,无奈的叹气,蹲下身子伸手握住吴鱼的脚踝查看脚上的伤势。

    吴鱼被傅薄斯手上冰冷细腻的触感一激,灵台霎时清醒了三分,慌忙瞪大了眼睛低头去看傅薄斯,脚上不自禁地用力想要挣脱傅薄斯大手的钳制。

    “别乱动!让我看看!”傅薄斯的声音带上了几分严厉,目光落在吴鱼后脚踝贴近鞋子的地方,皮已经被磨破落处粉色的嫩肉,还有凝固的血块粘在伤口上,因为太小鞋子的边更是紧紧地嵌在了伤口里,“啧,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不能再穿这双鞋了。”

    说着边动手去脱吴鱼脚上的鞋子。

    “嘶……”吴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扁着嘴眼角泛着泪花委屈着抱怨道,“疼……”

    傅薄斯抬头挑眉,对于吴鱼难得一见的撒娇而感到意外,手上却干脆利落的将另一只脚上挂着的鞋也脱了下来。

    吴鱼被疼痛激得突然炸毛,猛地抽回了还被傅薄斯握在手心里的脚,怒道:“我都说疼了!”

    傅薄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唔,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比较习惯,不过刚才的样子好像也……”

    “也什么?”吴鱼往椅子后面又坐了点,有些随意地晃荡着一双脱离了束缚的脚,面上委屈炸毛的神色收起,颇有些感慨地说道,“嗯,还是现在这样舒服,嗯,你说也什么了?”

    “也……”傅薄斯脑袋里搜刮着词汇,奈何思绪都被眼前晃荡着的一双小脚给吸引去了注意力,他半蹲在地上,吴鱼坐在椅子上,因为高度的关系那双白皙纤细的小脚几次就擦着他的西装裤晃了过去实在有够影响人注意力的。

    “嗯?你还没说也什么呢?”醉酒状态的吴鱼好奇心被加倍放大,连执著度都呈几何级增长,看傅薄斯不出声一连又问了好几遍颇有些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终于被扰得没了办法,傅薄斯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吴鱼不□□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避开吴鱼脚上的擦伤,将一双叫固定在了他的膝盖上,动作的小心翼翼和耐心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可面上却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责备道:“也没什么就是了!你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顿了顿,大约是察觉到吴鱼眼底的委屈,连忙改口扯开话题,“下次别再买这种不合脚的鞋了,听到没?”

    他专心致志地低着头一边查看吴鱼脚上的情况一边开口叮嘱,好半天没听见吴鱼的声音才有些困惑的抬头,却见对方不知在何时竟然哭得泪流满面,整张脸的肌肉都好像纠结在了一起,却还是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点的声响。

    傅薄斯满脸的诧异,却一时没了主张,只能呆呆的看着吴鱼憋着一口气哭的悄无声息,好半天才放开吴鱼的脚,站起身弯着腰看着吴鱼,无奈而又无措的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发顶:“抱歉,我不该凶你的,我不知道你喝醉的时候会,呃……会这么脆弱,爱哭。”

    傅薄斯自然不会知道,其实即便是喝醉了的吴鱼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