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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傅氏就够他焦头烂额了,他实在是没什么闲工夫再去费脑筋想别的事情。

    之后兴高采烈的乔恩季又说了什么事情,他也没往心里去,直到下班回家看到家里客厅里出现的好久不见踪迹的傅向暖还有那一片花花绿绿的大约应该在圣诞节才会用到的彩带气球,浑浑噩噩的大脑才有些迟钝的翻出记忆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乔恩季说的话。

    似乎是说今晚要在家里给他办个庆祝会来着的……

    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傅薄斯被一脸兴奋的小布咬着裤腿拖进了屋里,“嘭嘭嘭”三声响后以老管家为首站在门口的三人拉响了小型礼炮,落了傅薄斯一头的彩纸带。抬眼望去,正对上傅向暖柔柔的微笑,视线向一侧转动则是吴鱼握着礼炮笑盈盈的样子,全然不似前一日的伤心与失态,原本还有些疲惫烦躁的内心,瞬间软下了一角,他突然生出了一种想要上前拥抱吴鱼的冲动。

    只是这世上总有那么些看不来人眼色的家伙,例如乔恩季,又例如雪橇二傻。乔恩季在傅薄斯还在纠结要不要上前抱一下吴鱼的时候丢开手里的礼炮冲了上来给了傅薄斯一个大大的熊抱,而一旁一直兴奋的直转圈的小布和貂蝉也不甘落后,受了乔恩季的启发双双扑了上来。

    乔恩季:“哥!恭喜你顺利地度过了在傅氏的第一天!”

    傅薄斯:“……”丫的谁能帮他把身上扒着的三傻拉开?!好重!撑不住了!

    有大傻乔恩季和雪橇二傻的插科打诨,即便这场庆祝会的规模小到只有他们几人,一应吃食也全由傅家的老厨师和吴鱼准备,大家却玩得都很尽性,就连刚受到事业爱情双重打击的傅向暖也喝了吃了许多,笑得仰俯后仰地倒在了貂蝉的身上起不了身,好像不过才几日在坐的人都忘记了此前的慌乱与无措,还有那突如其来的背叛与打击。

    小型的庆祝会却比此前参加的高端酒宴更加的尽心,连老管家都被喝high了的傅向暖和乔恩季拉了过来一块儿跟着他们从扑克到猜谜再到真心话大冒险还有些不知名的游戏统统玩了个遍儿,傅薄斯更是被硬拉着在不合时宜的圣诞树下摆出了好些个姿势拍了不少的照片,有正经的也有搞怪的。

    等到宾主尽欢,达到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的时候早已是半夜十分,客厅里睡得东倒西歪的一片,一时之间尚且还没被酒精夺取神志的只剩下一路游戏下来输的比较少的傅薄斯和吴鱼了。

    白的红的啤的混着喝了一通,饶是吴鱼酒量再好也经不住,努力保持着头脑清醒却还是止不住地晕眩,理智和酒精打着架也不知是抱怨自己还是抱怨谁,小心地嘀咕道:“没想到我一世英名居然要连醉两天,说出去鸡怎么看我?鸭子怎么看我?外婆家的大白鹅要怎么看我?”

    傅薄斯也没好到哪里去,仗着自己中途吐了一次散了点酒气,脑袋稍微比吴鱼清醒上那么些,放肆地指着昏了头说胡话的吴鱼大笑:“哈哈哈你是在演会下蛋的公鸡么?”傅薄斯笑了一阵,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座位上往吴鱼旁边挪了点过去,轻佻地弯着唇笑勾起吴鱼的下巴,轻声开口道:“忽然想起了些什么,你昨天不是一直追问我‘也什么’么,其实我想说的是,偶尔撒娇下也是挺新鲜的,来撒个娇瞧瞧~”

    吴鱼:“哈哈哈哈哈哈。”

    傅薄斯黑线:“我是让你撒娇不是让你傻笑。”

    吴鱼更大声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傅薄斯抚额:“怎么每次喝醉的样子都不一样啊,啧,麻烦了。”

    吴鱼忽地停下了笑声,嘴里喃喃地重复着傅薄斯的话,几遍后忽地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瞪大了浅棕色的眼睛问道:“我喝醉了?”

    傅薄斯还维持着托着吴鱼下巴的动作,闻言忍不住吐槽:“你醉没醉你自己不知道啊,我真有点怀疑你是不是接连两天喝醉喝坏脑子了……”

    “喝醉了啊……”吴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双浅棕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傅薄斯的眼睛,看的傅薄斯心里一阵发毛。

    “你这么盯着我,我有些方……”

    “不方不方乖啊,我们圆着呢!”吴鱼笑得一脸天真烂漫,看起来是真的醉得不清,“醉了就好办了,boss大人,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傅薄斯觉得自己心脏如有擂鼓声,咽了口口水被心的悸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将全部的目光收拢聚在吴鱼落了星光的眼瞳中,不语。

    温热的手忽地捧住了他的脸颊,指尖的触感还略显冰冷,傅薄斯忽地一晃神,酒精开启它模糊人意志的功效,他只觉得眼前的星光变得模糊最后全部的感官都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柔软的,香甜的,带着浓郁的酒味,越尝越觉得迷醉,一如此前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不忍松开,只是照着本能的驱使顺势将人抱紧,紧到无人可夺,无人可碰,最好是再也不要分离。?

    ☆、第四十五章

    ?  傅薄斯已经保持着发呆的状态一整个上午了,手头等待批示的文件被摊开放在桌上,手边秘书为他泡好的咖啡也已经没了热气,可傅薄斯还是维持着对着窗外发呆的姿态,样子看起来像是灵魂出窍了。

    好半天,静坐着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却是伸手慢慢的按住了自己的嘴唇,像是细细地回忆起了什么而后忽地咧开嘴角笑了出来,一副痴汉的样子。

    其实早就该知道的才对,当初在耀县的时候自己醉酒下生出的那份绮念和悸动,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动,只是太过后知后觉才直到现在反应过来,还好不算太迟。

    只是心里还存了些许顾虑,是在能回忆起的记忆中对方不知所谓的呢喃,不知是醉话还是什么,最后成了心里的结。

    要怎么顺利成章的将吴鱼留下来呢?

    视线无所依地在偌大的办公室内游弋,最后停在了桌上放着的一摞文件合同上,灵感突显,迷茫了一整个上午的傅薄斯终于有了主意,兴冲冲地打开了电脑上的word文档,缓缓地在标题出用醒目的二号字体打出了大大的“合同”两字。

    十来分钟后由傅薄斯编写的新版合同出炉,傅薄斯叫来的秘书吩咐其将这份文件打印出来,一式两份。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了数字12,傅薄斯不由得伸了个拦腰,估算着时间吴鱼该给他送午饭来了。今天他出门前吴鱼尚且还没起床,叮嘱了老管家替吴鱼熬了醒酒的甜汤,并让他转告吴鱼中午的时候记得亲自送饭过来给他,为了防止吴鱼又推说身体不舒服让乔恩季过来送饭,他还提议再三强调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