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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堵得了一群人的嘴巴么?
梁氏无奈,只能不遗余力地把焦点模糊在别的事情上,诸如“开发的地皮是用于做公益的”、“项目已下批,居民无故大闹现场妨碍施工”、“机器无意撞死人”、“事故已经妥善处理,赔偿家属多少多少钱”这些,反正就是引导舆论倾向。
当然,既然说了是用于公益项目,那就不可能不做做样子。所以,这家希望小学,实则就是做做样子的产物,一个因罪孽而产生的慈善……
付优雅一拳捶在桌子上,心内愤然难平。
天哪,她居然天真的认为那是梁城家对这个城市作出最大的贡献!
真是,凡事不能看表面,这句话一点不假。
因为是上课时间,教师办公室里此时只有两三个老师在,改作业或者备课,也没注意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听到付优雅暴怒的声音还吓了她们一跳。
很快的,校长将那个付优雅需要的证人小孩带了过来。小男孩一进来就看见坐着的付优雅,欢喜的扑上去,抱住她,
“小雅姐姐你来啦?”
付优雅摸摸他的小脑袋,又去捏捏他的小脸,笑道:“军军有没有听话呀?”
小孩子稚嫩的童声欢快起来:“有!军军可听话了,小雅姐姐你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你看我都长高了!”
“嗯,这不是来了嘛……”
一大一小在说话,杨晨作为委托律师自然不是吃干饭的,拉了校长到一边说话。
“张校长,老实说,今天我们来是因为一件事。”说着掏出名片,“我是一名律师,我和我的委托人付优雅是来寻找证人的。”说完了,用犀利的眼神去看面前的人。
那个张校长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别开眼,
“是小军吗?他还那么小,能做什么证人?”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杨晨不愧是经验丰富,只几眼几句话就得出了结论:梁城的人已经来过了。
“张校长,我也是知识分子,我希望你能明白,真相不是用钱就可以掩盖的,法律会给它公正的判决。”
对方有些犹豫:“可是,梁先生他是我们的老板呀!”
“他就是你们的亲人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要求你的,但是,我和我的当事人,要的就是在法庭上说真话。”
杨晨停了停,又道:这么跟你说吧,我的当事人,付优雅,是杨氏传媒集团老总的亲戚,你觉得,如果得罪了梁家人没有好结果,那杨家人,势必就会保你们无辜。相信你也清楚,梁家企业在杨氏面前,就是个小鸡仔~”
杨晨故意把话说得夸张,就是给面前人造成心理上的压力,不得不做出选择。而她给出的话,无疑相当于一个承诺:你们出庭作证,得罪梁氏也不要紧,以后有一个更高大更稳妥的靠山……
对方斟酌之后,给出了肯定答复。
当天晚上,梁城的电话打来,目的单纯直接。
“付悠扬,你都不管你妹妹么?要不要出来谈谈?”
付悠扬怎么能不管,怎么能不气?这个人简直是恨透了!
“梁先生,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要做什么事,请先考虑后果!”
“呵呵!”那边的人笑起来,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后果?来呀,我要的就是后果!付悠扬,其实你心里很明白怎么轻松的摆平这件事,可是你一直没有动静。我就奇怪了,难道你真的那么不在乎你亲妹妹?”
付悠扬听了冷笑,不想跟他废话,现在听到这把声音他心里都膈应。
“怎么摆平是我们的事,在不在乎也是我的事,不劳梁先生费心。”
梁城那边不打算罢休,放了狠话,
“付悠扬!你以为我只有这一招吗?你妹妹的事情,只是个开始,还有很多好玩儿的正等着你呢!”
付悠扬不再听,直接挂断了电话。杨思童从浴室出来,看见他脸色沉重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盯着地板发呆。
“怎么了?”
思童有点奇怪,擦着头发坐到妆台前,从镜子里看他。付悠扬抬起头看着女友的背影,一脸无奈,
“思童,你觉得我是一个祸害吗?”
杨思童一惊,转过身来看着他,疑惑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不是。”付悠扬颓丧着一张脸,歪了头,向后撑起身体,
“我只是觉得因为我自己惹到了一些麻烦的人麻烦的事,有点伤感。”
杨思童算是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心内暗暗翻个白眼,面上却是不显,转回身去,继续擦头发,
“你知道就好,以后别到处乱跑,乖乖的上班回家,安安分分就什么都惹不上了。”
付悠扬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瞄着那人背影,不敢深入探讨这个问题,只答:“好吧。”
不久后,付优雅故意伤人案开庭。
开庭那天,前去旁听的有付优雅一家人,杨思童、林娜、梁森也在,当然,还有秦礼。梁城那边的只有他父母,他的保镖,还有就是受邀去旁听的几家媒体,而且是梁家请去的。
整个案件其实非常的清晰简单,无非就是提交几分报告,鉴定书之类的,问话,然后证人出庭作证,最后陈述,总结,最后就是审判结果的宣布。
杨晨在庭上,简直跟回了家一样,从容淡定,神采飞扬,气势强大,口齿清晰,言语犀利,有理有据,毫无漏洞。对方的律师与她交手多次,仍是处于下风。
控方律师站起来,首先呈上的就是他当事人,也就是梁城一年半前被付优雅打的一拳的验伤报告。
说来也算他有所准备。当时那一拳着实不轻,梁城的两个鼻孔都流了血,去医院治伤的时候有检验报告,并且保留了下来。
“法官搁下,这是我的当事人在案发当天被打后去医院的验伤报告。”
报告递上去,一一传阅。
梁城坐在原告席,不看法官,不看律师,也不看被告,只是时不时的把视线移到旁听席那边,饶有意味的勾起唇角。
然后,开始了问话。
“梁城先生,请问您是在2015年9月1日在隆安希望小学的厕所门口被打的是吗?”
“是。”
“请问你记得清楚那个打你的人吗,你确定是被告吗?”
梁城转过头来看付优雅一眼,笃定:“确定。”
“那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