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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况家夫人位置别说保住了,就连她两个孩子恐怕都要遭了厌。在场的女人哪有不是人精的,几秒钟的时间就分析清楚了利弊,一个个的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也没人帮上一帮。
而男人则是更直白了,在场的基本上都是些适龄的男子,一些稳重的,转过头就不看了,可那些阅尽千帆的,倒是有心情调笑,甚至对着白清颖的身材声音和表情评头论足了起来,仿佛在看现场版一样,一个个的脸色平淡,甚至还带着几分兴致盎然,没有一点的不自在。
况冷雁早就吓傻了。
况冷雁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打击,大约就是成人礼那天被人当众说破了私生女身份。即使是这样的事情,对于况冷雁而言,也仿佛天塌地陷一般难以接受了。更别提她现在看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倒在别人的身|下。
从来没经过大场面的人,一时间受到这样的冲击,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在那一声之后,况冷雁就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在这一刻仿佛通过喇叭传播一般,在她的耳边响亮,风|骚?浪?胸保养的不错?
这原应该让钟离来承受的一切,却成了自己的母亲受到的侮辱!
白清颖几乎要疯了。她的挣扎在周云睿的面前无足轻重,所有的抗拒仿佛成了野|合的乐趣,周云睿死死的压着她,竟然让她生出了几分快|感来,而当听到众人的脚步声时,她的挣扎给了周云睿更大的乐趣,因为紧张而变得越发紧|致的甬|道让周云睿欲|望大增,竟然是丝毫不让她反抗,死死的压着她狠狠的撞|击,每一次撞击,仿佛都撞到了她子|宫深处,因为紧张,摩擦之处的触感越发的明显,她死死的收|缩着,感受着粗|大的快速进出,努力的想要挤出异|物来,却被那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给逼疯了。
这是况建安给不了她的。
况建安已经老了,可是女人四十却是如狼似虎。在强|迫的x爱之中,白清颖不得不承认,自己得到了巨大的快|感,即使众人已经在门口,即使下一秒就会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可是那因为紧张而越发浓重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死死的掐住了周云睿的腰,脚尖更是努力的绷紧,整个身躯忍不住往周云睿的身上贴去,而上身则是因为太过浓烈的快|感而情不自禁的绷直,坦|露出被周云睿撕破前襟后暴|露在外的花蕊来。
她想要推开,可是推不开。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白清颖逼疯了,她死死的咬着唇,却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来。而当门被打开时,况冷雁的那一声“妈”,则是逼得她忍不住死死的缩紧了甬|道——紧张,强烈的紧张和羞耻让她浑身都泛出了粉,而因为缩紧的甬|道而越发愉快的周云睿在这时却疯了一般的加快了攻击的速度。
即使在众人的面前,即使她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来自周云睿的强烈的攻击,几乎让她丢了所有的神志,就连伸出手来简单的攀附着周云睿都做不到,她躺在周云睿的身|下,不远处,是瞪着一双眼已经失去了所有反应能力的况冷雁,是那些看着两个人野|合目瞪口呆的人,可是,她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竟然也只能倒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紧紧|绷着的身躯已经脱离,雪白的身躯倒在碧绿的草地之上,纤长的腿被周云睿高高的举起,疯狂的冲|刺之下,她竟然只剩下了尖锐又暧|昧的呻|吟,和因为快|感带来的那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等到况冷雁回了神志想要帮着白清颖推开周云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清颖浑身一颤,似痛苦又仿佛愉悦的一声尖叫。而后,她看到了周云睿和白清颖交|接之处,渐渐的溢出液体来。
况冷雁疯了。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样冲击的画面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几乎想要掐死面前的这个男人。周云睿,他怎么敢!可是,看着自己母亲浑身潮红倒在地上的模样,她的脑海里就忍不住的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她不敢想象,自己还没有到来时,自己的母亲和周云睿在做多么让人恶心的事情,这可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崇拜了十多年的母亲!
况冷雁看着白清颖,愣了半天,她看着自己母亲的果体,和周云睿那副餍足的模样,突然转过头去,仿佛要呕出内脏一般,仿佛要把刚才的画面从脑海之中呕出,仿佛要把那份憋屈和恶心给呕出一般,她撕心裂肺的呕吐了起来。
等到白清颖从那一阵阵的快感之中恢复时,看到的就是自己女儿在身侧吐的天昏地暗的模样。
她猛地推开了身边的周云睿,努力的扒拉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衣服,看着众人的目光忍不住绝望了起来——完了,她完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白清颖愤怒的删了周云睿一个耳光,这才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为什么没有人救我!为什么没有人救我!”
浓烈的害怕和羞耻,让白清颖的情绪来的极为流畅,几乎不需要任何的酝酿,她的眼底就已经充斥着泪水。她死死的盯着周云睿,这个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的废物!她带着恨意的目光扫视着全场,却发现了钟离和况云霁从不人群之后缓缓走近的模样。她撑起了自己依旧在打颤的身体,眼神镇定的看着那些嘴里说着不干不净话语的男人,仿佛刚才那个倒在周云睿身|下的女人不是她一般圣洁:“我是被强迫的。我是被况云霁害的!”
白清颖清楚,她已经完了,但是她的孩子不能完。在她完了之前,她至少要给自己留下一个受害者的立场,狠狠的把况云霁拉落尘埃——至少,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一起完蛋。
看着在一旁呕吐的不能自已的况冷雁,白清颖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和怜惜来——如果不是钟离,如果不是况云霁,自己怎么会被自己的女儿看到这样的丑态!这一切,都是这对贱人的错!
白清颖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即使面对着众人怪异的目光,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瑟缩。即使那些人带着恶意和嘲讽的目光仿佛让她被凌迟一样痛苦,即使那些人下|流的话语仿佛毒刃刺着她的死穴,她也始终是努力维持着镇定。
她静静的看着众人,宣告着自己的无辜:“我是被强迫的。”
而后,她看着渐渐走近的况云霁,脸上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恨意:“况云霁,你满意了么!自从我成为了你的继母,我有哪里亏待过你,你要这么对我?毁了我,你就这么开心么!”
白清颖努力的遮掩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况云霁的目光越发的凛然不可侵:“这是我举办的宴会,我再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别人乱来。你成功的害了我,可是却不能毁了我的清白!”
不得不说,白清颖的这幅姿态实在是好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