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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说这位奕尘公子就如同坠落凡间的仙人,仙骨嶙峋,太漂亮了。”

    “的确是演的很好,影片上映之后,你这位奕尘公子可是把咱们男主角的光芒都掩盖过去了。可惜了,这么一个有潜力的演员就宣布退圈了。”金嘉意窃喜着,也幸好是退出了,否则只怕自己这纯洁无暇的弟弟不知道会被这圈子给祸害成什么样子。

    “那我应该去参加吗?”莫易卿再问。

    金嘉意放下水杯,目光如炬的落在他的身上,“为什么不去呢?”

    “他可去不了,我们下周要去t国执行特殊任务。”陈亦城强势的插上话。

    几道目光再一次明晃晃的落在他的身上。

    陈亦城捂了捂嘴,巡视一眼对他不怀好意的几双眼,很是严肃道:“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知道了。”莫易卿也并不准备多说什么。

    陈亦城呡了一口酒水,凑到他耳畔间,“我家小易长得这么貌美如花,如果被别人看见之后惦记上了,可是我的损失啊。”

    莫易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城少今天的话似乎有些多了。”

    陈亦城打了一个酒嗝,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啊。”

    莫易卿懒得跟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将对方从椅子上扛起来,道:“我们已经吃饱了,我先送他回去了。”

    金嘉意点了点头,将一碗汤喝完之后上了楼。

    席宸紧随在她身后,注意到她笨拙的走上了楼梯,笑了笑,“夫人可是在担心什么?”

    “你知晓我在想什么吗?”金嘉意走回房间,推开玻璃门,站在阳台之上俯瞰着院中的两道背影。

    夜风轻轻的撩起她的裙角,有些微凉。

    席宸将毛毯搭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似笑非笑道:“你可能是误会了吧,陈亦城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金嘉意沉默片刻,她倒是不怀疑陈亦城了,只是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曾经的斐易到死都没有娶妻生子,虽说是斐滢的压制他无法有机会跟任何女人暗度陈仓,可是一个七尺男儿几十年来为何却是从未有过那种心思?除非他本就不喜爱女色。

    金嘉意被自己的这个唐突想法给吓了一跳。

    席宸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忍俊不禁道:“你不会是又在怀疑小易了吧。”

    “可能是我胡思乱想吧。”金嘉意挥了挥脑袋,挥散自己脑子里那个不成文的想法。

    席宸将她抱在怀中,抵御着四周的夜风,他道:“不用去想那么多,无论结果是什么,都是他们自己的命中定数,我们无力更改。”

    金嘉意靠在他的臂弯处,目光幽幽的注视着苍穹之上一闪而过的一颗流星。

    吉普车上,莫易卿将醉成一滩的陈亦城给直接丢上了车,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上。

    “小莫啊,有句话我想对你说。”陈亦城突然将扑了过来。

    莫易卿没有料到他会靠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给紧紧抱着。

    陈亦城自言自语着:“小莫啊,我给你说,如果你是一个女娃娃,我肯定会把你偷回家里去藏着。”

    “放开我。”冷漠的声音回荡在这方封闭的空间里。

    陈亦城机械式的松开对他的束缚,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两眼委屈的瞪着他,“为什么你是一个男孩子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我能左右的。”莫易卿简单的回复一句。

    陈亦城摇摇头,“肯定是老天爷换错了键,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最近总觉得你可能是女扮男装欺骗我的。”

    莫易卿一手抓住他的手,手下渐渐加大力度。

    “啊,啊,疼,疼,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陈亦城急忙求饶着。

    莫易卿松开他的手,语气一如既往的冷冷冰冰,他道:“现在酒醒了?”

    陈亦城摇摇头,“你这个孩子就是这么野蛮,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先送你回去。”莫易卿一脚踩住油门。

    陈亦城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侧脸,嘴角的笑容愈演愈烈。

    莫易卿侧身瞥了一眼对方,懒得理会他,全神贯注的注意着车前。

    车内,音乐声静静的徘徊着。

    明月妆台纤纤指,年华偶然谁弹碎,应是佳人春1梦里,忆不起,双娥眉。

    翩跹霓裳烟波上,几时共饮长江水,而今夜雨十年灯,我犹在,顾念谁!

    陈亦城不知不觉的沉睡了过去。

    金戈,铁马,一望无际的万千战戟,有刀光剑影在眼前闪烁。

    一支支长箭破空而来,穿透了他单薄的身子最终落在他身后浑身是血的男人身上。

    “将军!”不远处,负伤躺在地上的男子绝望的大喊了一声。

    脱下了一身戎装的男子身上被万箭穿透,却是笑容满面,他仰面躺下,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双眼紧闭,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意气风发。

    “将军,将军。”地上受伤的男子匍匐着爬过去,他的血染红了身下的一片泥土,他喊着,声嘶力竭的喊着。

    迦晔三十年,斐易将军,战死。

    数里的长安街,人际萧瑟,一人走在棺木前,脱下了战袍,就着一身白衫,走到了巍峨的丞相府前。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掀开了棺木,她闭上了双眼,不忍再多看一眼。

    隔日,将军墓在西北落墓而成,墓下葬着千人士卒,墓中一片金碧辉煌,墓中主棺落在地底十尺之下,墓上葬有一只副棺。

    棺木中,男人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把短刀,刀背上刻着一个简单的‘易’字。

    “你叫蒙翊?”初次见面,他斐易是刚刚升上来的将军,军中无一人信服。

    蒙翊孤傲的一言未发。

    “我叫斐易,我知道你自小入军,一直以来都跟着战旗将军,我很抱歉因为的到来而让他调离了西北。”

    “属下不敢。”

    “你们对我不信任是应该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