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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氏珠宝的拍卖会——模特带着珠宝首饰展览后,‘海之蓝’将会在展览结束后的第二日交给沈氏拍卖行拍卖,价高者得。
除了‘海之蓝’,还会有国外大师级人物设计的珠宝,在明晚的沈氏拍卖行拍卖。
明晚?袁诗玲关掉手机屏幕,走到窗前,无视黑沉沉的夜色,她的眼神深沉的看向滨城的海边...看着坐落在那里的孙家别墅的方向。
\"扣扣\"兰建业接到父亲的电话后,立刻赶回了兰家老宅,敲响了父亲的书房门。
“进来。”兰海锋虽已退休,但身子骨很硬朗,声音也很浑厚。
“爸,您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儿?”兰建业在父亲对面坐下,扯开风纪扣,问着面色严肃的父亲。
“把你的怀表给我看看。”兰海锋直视着面前的小儿子。
怀表?怎么忽然提这个?兰建业的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是微微颤动着,怀表的事儿,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是他想多了吧。
兰建业黝黑的脸平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沉稳的回道,“这么晚了,我没带在身上。”
“是没带?还是,不见了?兰建业,你连我也瞒着!?”兰海锋猛地一掌拍在红木桌上,桌身立刻微微颤动了一下。
知道了?怎么知道的?兰建业的眼神撇向另一边,咬了咬牙,道出隐瞒了二十多年的事情。
“混帐!”兰海锋气得瞪大虎目,一巴掌打在兰建业的脸上。
忍着脸颊和嘴角的刺痛,吞下嘴角的腥甜味,兰建业挺直背脊坐着没动,却低下了头。
“你那是‘强\\奸!你怎么这么糊涂?当初做了那种事儿,怎么不和我说,娶了那个女人不就可以了,你怎么跑了?混帐东西!’”说着他又一巴掌拍在了兰建业的脸上,只不过这一次轻多了。
兰建业默默地垂下眼睑,当初他一眼就看上了项艳丽,可是她有老公和孩子,老公还是为救他而牺牲的部下,爱而不得的他娶了现在的老婆,却在一次执行任务后醉酒的情况下,将一个与项艳丽长得相似的女人强\\上了,清醒过来看见床上的血迹时,他也傻了,然后...他生平第一次当了逃兵。
现在,那个女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找上门了?兰建业疑惑的看向父亲。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别让你老婆知道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特别是梁家人。抬头看了眼还低着头的兰建业,朝他挥了挥手,“你回去吧。”
“是。”兰建业握了握拳,忍住了想问点儿什么的欲\\望,站起身欲言又止的看了父亲一眼,见他不说话,微垂着头转身往外走。
“你认识那个怀表?”袁清怡端着牛奶走进高懿的书房,递给他后,坐在对面,温柔的眼神似乎能揉出水来。
高懿将刚刚看完的文件合上,揉了揉眉峰,端起温热的牛奶喝了一口,淡淡的“嗯”了一声。抬头直视着袁清怡,接着问道,“你喝过了?”
袁清怡愣了愣,眼神忽闪的说道,“我喝了。”说完还微微笑了一下。
皱了皱眉,再次将玻璃杯放在唇边,高懿仰头一口灌下杯中的牛奶,走向袁清怡,将她按在椅子上,薄唇对上她的,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吻了上去,逼迫着她将唇瓣张开,将牛奶都送进她的口中,并强\\迫着她吞咽。
“唔...唔...”混蛋!袁清怡蹙眉挣扎着,却无果。没办法,谁叫她是名弱女子呢?她是真没想到高懿会来这招的,自从生完宝宝之后,她就很少被要求喝奶了...
她今天就是想逗逗他啊啊啊!?看看平常总是喝咖啡的他会不会喝牛奶,现在...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么?
“我们去床上。”高懿抱着被他剥光衣服的袁清怡,缓缓走向卧室。
袁清怡微微喘息着,好不容易可以呼吸新鲜空气,她深吸一口气后,低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高懿的肩膀上,“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拍了拍她光滑细腻的翘\\臀,高懿闷闷的笑出声,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不少。
将洗完澡累得不想动的袁清怡抱上床,高懿习惯性的从身后抱着她。
袁清怡在他怀里翻过身,左手搭在他的腰上,头贴在他的胸口问道,“那个怀表,怎么了?”
“与兰家有关,还不确定这个是不是我舅舅的。”如果是舅舅的,又怎么会在项艳玲这里?他记得,袁诗玲可是父不详的。难道?想到那种可能,高懿的眉头紧蹙着。
“兰家?这...不会吧?”高懿的舅舅们都在首都京华城,而项艳玲好像一直都是在滨城的吧?这是怎么扯上的?
\"嗯。我外公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照片中的人是我外公和外婆年轻时的样子,那两块怀表还是我外祖父那个时候传下来的,就算这世上有相同的怀表,但照片...只有两张。\"高懿低沉的说着他知道的事情,这些事儿他们兰家人都是知道的,袁诗玲那里的怀表很有可能是他二舅舅的。
一模一样的怀表和照片?难道?袁清怡抬起头惊讶的看着高懿黑沉沉的双眸,缓缓地道,“诗玲的父亲还不知道是谁?会不会...”会不会与兰家有关?
高懿抿了抿唇,“有可能,我也是那么想的。”揉了揉袁清怡柔软的黑发,高懿的眼角微微上扬,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
俯身看着身下大张着双目的袁清怡,他缓缓低下头,伏在她耳边低哑的道,“既然都睡不着,那就做点儿有趣的事。”话落,他含住了袁清怡微张的红唇。
房内的温度迅速升温,月光洒进室内,隐约可以看见室内的大床上,两个黑影在起起伏伏,女人的尖叫呻\\吟,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充斥在这昏黄的房间内......
第47章 第47章
从机场大厅向外走时,身后传来一声女人悲泣的哭喊声。袁诗玲没有如其他的行人那般停下脚步,继续着平缓的步伐,却在女人提到袁清怡时,她向前的脚步顿了顿。
纤细如画的眉微皱着,伸手推了推脸上的墨镜,她缓缓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