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

    沈川接过她怀里的纸盒，把她拉下了车。

    他们回家前，在楼下的大超市里品买了一些幼猫食物，回到家后，沈川挽起衣袖和面，剁馅。余念抱着两只小猫找了一圈，实在没有合适的地方，就干脆把它们放进了粘豆包的狗窝里。

    粘豆包诧异地看着自己窝里嗷嗷待哺的两小只，好奇地凑近嗅了嗅，又被小猫的轻微举动吓得后退，无可奈何地跑到余念脚边：

    宝宝也还是个宝宝呢！怎么能开始带娃呢！

    余念给两只小猫喂了点温热的奶汁。吃饱的两小只安静下来，趴在狗窝里酣睡。粘豆包不安地蜷在狗窝一角，瞪着圆圆的狗眼，提心吊胆地看着身边两只毛茸茸的新客人。

    她摸了摸粘豆包的脑袋，起身离开去帮沈川的忙。

    余念拌好馅料。两个人一起包饺子很快，半个小时饺子就熟了。

    沈川盛煮饺子的功夫，余念给粘豆包倒好狗粮，因为过年，所以特意给粘豆包加了鸡胸肉和蔬菜。

    粘豆包吃饱喝足，爬回狗窝，这次没有初见两只小猫那样害怕，熟悉地靠着它们趴了下来。两只小猫很喜欢挨着粘豆包取暖。

    不仔细看，还以为粘豆包多了两团小尾巴。

    “粘豆包乖，你是哥哥，要好好看着小橘子和小李子。”

    沈川走到她身后，把她抱起来，“名字都取好了？”

    “嗯。”

    余念被他抱到沙发上。许是因为临走前在沙发上来了一炮，余念总觉得沈川此刻搂在她腰际的手，摸来摸去，不怀好意……

    “那就养着吧。”

    沈川按了两下遥控器。电视上播放着春晚的歌舞，吵闹又欢腾，色彩缤纷。

    大概过了两个歌舞，等到主持人讲话，余念好奇地抬头问沈川：“我听陈浩南说……”

    “他女朋友被我抢了，还被我抛弃，即使闹着要自杀，我也冷漠自私，不管她的死活？”

    她要问的话，突然被沈川一股脑地说出口。余念呆呆地点了两下头。

    “当年那个女人追我，我没接受，她说自己是我女朋友，我也懒得纠正。她要死要活与我没有关系……更何况她现在也活的好好的。”沈川转头看着她，“这个回答满意吗？”

    余念连连点头，“满意！满意！”

    过了一会人，一个相声结束，余念被一个段子逗得哈哈笑，抬头却发现沈川一点笑意也无。

    好像有点生气？

    余念干笑了两声，抓起茶几一包瓜子，问他：“吃瓜子吗？”

    “不吃。”

    “哦。”余念嗑了两个瓜子，也有些无聊，把瓜子放到盘子里，抓起一包坚果，“吃坚果吗？”

    “不吃。”

    “哦。”余念嚼着小核桃，转了转眼珠，“你是在生气吗？”

    “不生气。”沈川的手搭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吃你的。”

    余念咽下小核桃，顺手在他裤子的拉链处边揉边说：“你要是想起以前陈家人欺负你，心里不痛快，你可以欺负回来嘛！”

    沈川握住自己裤裆上的小手，勾起嘴角，浅笑两声，“就你这小身板，我要是真的欺负你，受得住么？”

    “受得住，受得住，”余念握着他的手，终于隐约明白他不如以前吸引力大的原因，趴下来，解他的腰带，“毕竟我只要躺着就行了，而且你年纪也大了嘛！”

    沈川把她拎起来，反身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抵着她的腰腹，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俯身盯着她笑。

    看到他的笑，余念突然有些后悔，向下滑，“大过年的，要不还是来点儿健康的吧……”

    “夫妻生活怎么就不健康了，嗯？”沈川解开皮带，压着她，不让她溜走，看着她有些害怕的样子，反而来了兴致，“哥哥今天就好好欺负欺负你……”

    “……”

    余念的小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虽然意识到沈川不再如之前那么禁欲，心里又期待又有点害怕，纠结的功夫沈川就快把她剥/光了，就剩一条小背心和小短裤，她握住沈川的手：

    “哥哥，我有点害怕……”

    “害怕？”沈川咬住她的耳朵，“这才刚开始呢！”

    “啊——”

    余念颤抖地抱住沈川的肩膀，抑制不住声音，“哥哥，坏——”

    “才刚欺负你，就开始求饶了？”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直到沈川把她的小背心掀开，帮她脱掉，轻轻地落在胸腔之上。

    动作突然就变慢了。

    余念有些错愕地看着徘徊在自己身前的手，抬起头看着若有所思的沈川，张了张嘴，还是一咬牙问出口：“你是不是，嫌我不完整了？”

    “不是，”沈川俯身抱住她，“不嫌弃你，心疼你……”

    “我不要你心疼我，我的病都好了！”余念眼眶发酸，推了推他，“你起来！”

    余念跳下沙发，光/溜溜地冲进厨房，戴上围裙跑出来，蹭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你想想当年他们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我，不用心疼我啊！”

    粉色的麻布围裙上印着很多白色的小兔子。她只系了一条围裙，围裙下什么也没有……

    沈川喉结滚了滚，把她再次按在身下，手探入围裙下，红着眼咬住她的脖颈，恶狠狠地咬噬她纤细的锁骨：“这是你自找的！”

    身上人的温度骤然升高，她失神地喊着他，断断续续地哀求。

    “刚才不是还要我狠狠欺负你，现在就受不了了？”

    沈川笑着含住她的粉润的唇瓣，探入舌头，勾勒她的齿贝，专门挑弄她最敏感的上颚，弄得怀里的人都成筛糠。分开后，她的嘴角挂着一缕银丝，意识已经快消失了。

    “念念真甜，”沈川笑着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眼泪汪汪，咬着唇瓣欲言又止的羞涩样儿，笑问：“念念说，想不想让小哥哥疼你？”

    “嗯，想……”

    余念委屈地望着他，犯了错又不知道怎么改，不知所措的模样着实可爱，沈川也舍不得再逗她，扣着她的脑袋，亲她的唇，下边的动作越来越快。余念很快便受不住，不断从唇瓣中溢出嘤咛，但因为被吻给碾碎了，断断续续，愈加暧昧不清。

    ……

    纠缠过后，余念坐在他腿上，下颌抵在他肩头，嗓子喊的发哑，有气无力地问：“欺负回来了吗？”

    “没有。”沈川抱住她的腰肢，挺了挺身，“欺负你一辈子才能够……”

    余念模模糊糊地望着电视机，听着倒计时和零点的钟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的肩膀湿了一片，凉凉的，又有些痒。

    他们的年，终于过去了。

    小剧场：

    年夜饭。

    沈川把肉和菜切好，放到盆里，递给一旁的余念：“你拌吧。”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