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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用处可就大了。
四月看着簌簌半天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就压低了声音,讲了起来。
“姐姐你可知道,这府里怎么就少爷和年年小姐两个人?”
簌簌本来想要以身作则,告诉四月作为一个大陈国里少数识得字的女子,自己是不屑于讲八卦这种内宅肤浅的妇人做的事,可是当四月说起时,簌簌的耳朵还是忍不住竖起来,听她讲话。
“这是府里的孙妈妈和厨房里的李大叔那些人同我说的,只是他们每个人都说的不大一样,我想来想大概是这样的。”簌簌心想,她今天发现其实四月可以去茶楼里去说书,也算是不埋没她的这份天赋。
四月看着明显被自己吊起胃口的簌簌,得意的偷笑了一下。这女子了解了那男子的悲惨之事,心生同情,很快就会芳心暗许了。自己托小松给自己买的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原来那位姑爷也是滁州城里的大户,家里田地无数,和咱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看着少爷小姐的容貌你也知道,咱们的夫人是个大美人了,那姑爷自然对夫人一见倾心了。只是当时的老爷就是咱年年小姐的爷爷,只有夫人这么一个独女,自然疼爱万分。一开始不愿意让夫人嫁给姑爷,只是姑爷心诚,说是会好好待夫人,当时的老爷这才同意。”四月说了这么长一段话,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喝了口水才继续讲道。
“刚开始咱夫人嫁过去,两人琴瑟和鸣确实过的十分恩爱。只是好景不长,竟然有个女人带着个孩子上门说是咱们姑爷的孩子。更气人的事那孩子同咱们少爷同龄。夫人那是已经怀了小姐,却也是个硬气的性子。大着肚子回家,后来生小姐的时候香消玉损了。当时老爷气的很,姑爷在外头跪了三天都见不到夫人的尸身。后来姑爷偷偷把家里的地契往少爷手里一塞,就抹了脖子。”四月讲到这里才堪堪把一个故事讲完。
簌簌听完这故事实在是唏嘘不已,这故事里的人实在是不好评价啊。一个太烈,一个太乱,另一个太犟。
“后来老爷临终的时候,给那姑爷家送了许多铺子,就把少爷改了名字。那姑爷家人丁兴旺,收了铺子就不说话了。可怜我们少爷小小年纪就经历那么多事,爹娘都没了。”四月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感叹道。
听完故事夜已深,簌簌也四月也就吹了灯,回房间睡觉了。簌簌觉得这世间美满的人生大抵都是一个样子,可是不幸的人却是拥有千奇百怪的不幸的方式。
第二日簌簌冷着脸,看着年年和四月一直待在书房写字。年年心中有苦不能言,只能认命。直到下午高离山来找他下棋,这才解救了她。
簌簌听见高离山的声音,知道有些事自己终究是要问清楚的。
关于他的事,自己怎么舍得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天看晋江后台数据
闺蜜:看涨了?
我:看开了,大抵我玩的是单机版的晋江吧!
第17章 第十七章
高离山和年年下完棋,还是一样的结果。只不过年年这盘棋下的颇费力气,用尽办法让不停自杀的高离山可以活的更久一些。多下一会儿棋,就可以少写一会儿字。
可是这高离山也忒不争气了些,这盘棋终究还是结束了。
高离山对自己在年年手下撑了这么久感到十分满意,只是对上年年幽怨的眼神,还以为是自己棋艺进步了,年年心中不喜。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
簌簌装作看不到年年那哀怨的眼神,望着年年一步三回头的走回房间,自己是不是像教管嬷嬷?看着年年的小眼神,簌簌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凶狠了。
簌簌动作轻盈的帮高离山满上手边的水杯,装作不经意的的开口问道:“与高公子相识已久,竟不知高公子家住何处?”
“簌簌姑娘今日倒是好兴致,关心起我了。”高离山拿着手指顺着杯沿一圈一圈的画圈,漫不经心的说道:“簌簌姑娘有话就说吧,总不会是想要向我表白心意,才这么顾左右而言他吧。”
簌簌手一抖,手里的水壶差点摔了出去,心里准备好的打他一个措不及防的说词差点被他打断。
簌簌平静了心神才说道:“高山为嵩,离去归兮?不知高公子潜龙于此,望离还是望归?。”
高离山或者说萧廷嵩,听到簌簌的话却丝毫不惊讶,就连脸色的不曾改变。但簌簌感觉到了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他身上发出的凌冽的杀气,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灭口。
“第一眼见你,我便知道你定不简单,没想到你竟然能看穿我的身份。若是你装聋作哑,或许我还能放你一马。只是不够聪明了不好,太聪明也不好。”高离山脸上退去了那样玩世不恭的笑容,整张脸显得阴沉的可怕。簌簌终于明白为何他总是以笑脸面对人了,因为他不笑时,有些东西就藏不住了。
簌簌发现自己莽撞了,这萧廷嵩也忒不按条理出牌了。自己不过是点破了他的身份,他竟然就想要杀自己灭口。
“不过你是个聪明人,这么问定是有所求。有所求的聪明人本王倒是可以让她多活几日。”萧廷嵩随手捏起一片飘落的叶子,细细把玩,仿佛在不经意间开口说道:“繁叶为林,叶落林灭。簌簌姑娘可是求什么?”
原来自己不过是自作聪明,别人早就把自己查了个底朝天,自己还以为抓住了别人的小把柄,沾沾自喜。当真是如跳梁小丑一般。
“殿下果然聪慧过人,簌簌有一事相求。还望殿下应允。”簌簌把头埋的很低,萧廷嵩看不见她的表情。
“簌簌心仪殿下的风姿已久,望殿下成全我,让我去殿下身边当个小奴婢,伺候殿下,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簌簌的声音在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只是我父亲临终之前曾想我交代过秦国有他一位故友,从前年纪小未能去寻,如今便想去看看父亲的故友,了我一桩心事。”簌簌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就不再开口了。
萧廷嵩心想这大陈的昏君因着自己十分无能,便害怕子民向别的国家逃跑。所以发现从大陈向别的国家逃跑的,一旦发现全部通通就地格杀。不过上梁不正下梁歪,时间久了渐渐就变成了一种交易,一个人头几许银子。但是你过了这一关,还有大秦的入境这一关要过,大秦的侍卫就不是金钱可以买动的了。不过大秦对于精壮的男子若是愿意从军,倒是有特别开恩的,但是她明显不符合这个条件。
“你倒是记仇,只不过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你的身份。要我帮你,凭这个可不够。”萧廷嵩两指之间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