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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只有在你的身边,我的血才是热的,我才有活着的感觉。”
“所以你不会放我走了,其实走,我又能去哪呢?”
“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你尽管放心。”萧廷楚端详着簌簌,林笙荻的长相是十分俊朗的,而簌簌完全继承了她的父亲长相的优点。年纪正好的女孩子,又有美貌,怎么可能完全凭自己安身立命,她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你说你喜欢我,可是是哪种喜欢呢?哥哥,糊涂的人是你。就算你只是我的哥哥,我也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你其实不必这样的。”
萧廷楚这才发现这个丫头的心里事这样想的。是的,他也曾过害怕失去她,害怕会有一个那样的人出现,代替他自己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不能成为那个人?
今生执念,入骨情缘,莫失莫忘。
相顾无言,簌簌此刻大悲大恸,心口像是是有一团棉花梗在哪里,不上不下,偏偏就咽的难受。
“你走吧,我累了。”簌簌转过了身,发出了逐客令。
萧廷楚看着那个单薄的背影,她有一点确实是说对了,自己对她的情感确实连自己都分不清。可是分的那么清楚又能如何呢?他想着留着她,就算是恨着他也可以。可是真的看着她时,心里又希望她是欢喜的。人心总是这样的,填不满的。
簌簌闭着眼躺了许久,都没有听见背后有什么声响。心中暗自揣测他到底离开了没有?忍不住回过身来,只看见一室的冷寂。心中闪过片刻的患得患失,那一刻心里空落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走感情线,写的我一卡一卡的。下章走剧情。
今天事情比较多,所以更新的很晚。
这样吧,如果明天有新的读者给我留言的话,我就双更!
你们希望见到高离山还是穆仰止,告诉我。我都满足你们。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果然他说了不会打扰自己,真的就是没有。”簌簌耐心的把院子里熏衣摘来的腊梅插在花瓶里,枝枝叶叶不用修剪就自然有一番神态。
熏衣正纳闷,还是自己剪来的那几株腊梅,为什么这簌簌小姐看似随意的摆弄,就和刚刚的感觉不一样了。说不上来哪里好,但就是不一样了。
“熏衣,你发什么呆啊?这腊梅可是做不了糕点的啊!”簌簌回过头对着发呆的熏衣微微一笑,两只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配上那小小的浅浅的两个梨涡,在这冬日平添一份暖意。
熏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嗔怪道:“小姐,你又取笑我。”
一旁知道内情的小丫头们都偷偷的憋着笑,这熏衣平时对着她们这些小丫头都是不假辞色的,现在看她吃瘪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其实这事是有典故的,之前的时候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满树,簌簌便和院子里的人摘了些,晒成干。做了一些桂花糕,大家一干小姑娘没有什么事情就跟着一起鼓捣。不过这簌簌姑娘心思活络,往糕点里加了些牛乳蜂蜜,没想到做出来的味道倒是异常的好。
那一日做的多了,熏衣一口气就吃了许多,最后竟然积食了。刚好那日秦大夫过来看诊,便帮她也诊治了一下。捡了一块吃了一下,知道她是吃这桂花糕吃积食的,好生惊讶。
在院子里大声的嚷着,“那日我在安之的书房里多吃了他一块糕点,他便半天没给我好脸色看,你竟然吃积食了?”那秦封是个没眼力见的,直把人家一个大姑娘说的脸色通红。
熏衣红着一张脸,毕竟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太贪嘴,并不是什么好名声,便诺诺的解释道,“做多了,我担心放久了味道会变。。。”
熏衣还没解释完,那秦封瞪大了眼睛,手指颤抖的着熏衣,生气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府上糕点做多了,把你都吃积食了,我还不能多吃一块?你是多看不起我啊!”
“我就问一句你们府上还缺丫鬟吗?我这童子还是蛮能干的,你瞧着怎么样?”
熏衣发现自己越描越黑,脸越发红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而且为什么感觉自己和秦大夫说的话,在他的理解里好像就完全不一样了?自己之前都是错觉,呜呜呜
自此一役,熏衣一战成名。只不过这名声她不大喜欢罢了。
簌簌回想,那日秦封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一些桂花糕才喜笑颜开。故意凑到簌簌旁边说道,“其实这个糕点嘛,我吃着甜了些,你们这些小姑娘吃着正好。可是我一想到,安之那么宝贝这糕点,我吃一块他都那么小气。想着这个,我便觉得这糕点甚是好吃。”
簌簌用尽了涵养,才憋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不让自己把那糕点夺回来,砸在这位精神分裂般的秦大夫脸上。看诊的时候一本正经,一旦闲下来就十分的讨打。
“他向来是不大爱吃甜食的,所以自己才送了少些。只是这么一闹,那里的桂花也存的不多了,等来年再多存些吧。”
熏衣看着这簌簌姑娘摆弄着花瓶,眉目如画。不知不觉簌簌姑娘,来这府上已经大半年了。
“姑娘,马上就是新年了。这可是姑娘来府上过的第一个新年呢?我们可要好好热闹一下,姑娘快想想怎么办吧?”熏衣涨红了一张脸,诺诺的说道,“也不知道殿下会不会过来过年呢?”
簌簌听见熏衣的这句话,神色微微的变了一下,垂下的睫毛像是一只受惊的蝴蝶,扑闪了几下翅膀。
“不过这个年怕是不好过了呢,这几日我们瞧着府上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听人说殿下书房里的灯好晚才灭。”熏衣说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很明显,暗示簌簌应该主动去找萧廷楚。
可是簌簌还是那样一副样子,罔若未闻。
熏衣心中纳闷,不光她,整个谦王府的人都在心中暗自奇怪。簌簌在他们府上到底是怎么定位的。没有名分的住在府里,可是整个谦王府也就这么一位住在这里。看样子王爷也不经常去她哪里,可是就连王爷身边的心腹也不敢怠慢这位簌簌姑娘。他们这些下人,自然是跟着上头的人做事了。
“听说要打仗了,皇上有意派我们殿下去。若说殿下真的去了,可是好久不能见面了。我听说一场仗打个三五年也是有的。”簌簌斜着眼睛暗暗的瞧着簌簌的神色,却拿不准她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簌簌的手还是无意识的摆弄着那束梅花,声音比起刚才调笑熏衣之时,多了一分冷寂。
“我有一个远方表哥在军营里做事,他告诉我的。”熏衣的脸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