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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水起了。
其中一个叫做董思晴的姑娘是从他的公司一开业的时候就跟着他了,这也算是个十分特立独行的姑娘了,那时候罗建刚的公司才刚刚成立,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虽然请了几个大小伙子帮忙跑业务,但公司的内务没人打理,乱糟糟的不像样。
于是在门口贴了张招工启事,好歹想招个女的回来管管家,不拘年龄学历,总归不是什么有技术难度的工种,只要耐心细致,处事周全就行。
没想到第二天就来了个找工作的,罗建刚一看面前这个高挑时髦的漂亮姑娘,就直觉自家这个小庙容不了这尊大佛,再一看那姑娘递过来的证明,更是哭笑不得,这姑娘大学刚毕业,按道理肯定能分配上一个好工作的,怎么可能会来他这个小公司做这个不着调的工作呢!
可这姑娘却自说自话地挽起袖子就收拾起卫生来,不到半天的功夫,一直乱成一团没有头绪的屋子就窗明几净地亮堂起来,刚好罗建刚一直伺候了好些天的一个大客户上门,董思晴自来熟地上前招呼,很轻易地就跟人打得火热,哄得大客户高高兴兴地就签下了合约。
客户离开以后,董思晴站在罗建刚面前,骄傲地扬起了下巴:“怎么样,我通过考验了吗?”
罗建刚笑着点头:“行,那你就留下来吧!”
董思晴是个有野心的人,不愿意进单位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地过安稳日子,反而喜欢挑战、喜欢冒险,喜欢做一切别人认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然后去享受那种成功的喜悦。
董思晴到公司里工作之后,罗建刚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她的工作能力真的很强,不但把公司的内务工作处理得妥妥贴贴,甚至还跟着他一起去跑业务,应酬、喝酒,样样不输于人,就连公司里其他的那些小伙子都甘拜下风。
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请的人越来越多,但是董思晴是罗建刚身边最得力助手的位置确实不容动摇的,就连罗建刚自己也渐渐觉得,如果没有遇上董思晴,自己的事业虽然也能走到这一步,但其中他肯定会付出更多的艰辛,而没有现在这么顺遂。
罗建刚在家里有妻子儿女的事在公司里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知道不管工作有多忙,每个月大老板总是雷打不动要回家一趟的,他的办公桌面上放着一张全家福,县城小照相馆土气的背景风格,照片里的人却洋溢着真心实意的幸福笑容,每当工作累了倦了的时候,他只要拿起照片看一看,心中便就又会有源源不断的勇气产生。
以前每次回去,罗建刚都会亲自去给许秋阳和两个孩子挑选礼物,后来慢慢地越来越忙,这项工作便由董思晴代劳了,董思晴办事妥帖,每次的礼物都能买到他的心坎上,他也越来越放心把这些事情都交给她。
男人嘛,在生活上总是有些粗心的,再加上忙于工作,很多地方就更顾不上了,出来了那么多年,身上穿的衣服也都还是许秋阳给他准备的,有时候许秋阳见他穿回去的衣物实在是太旧了,便准备了新的给他换上,但总是有些一直没有穿过回去的贴身衣物,都已经旧得起了毛边,他也没有在意,反正是穿在里面也没人看见,也随意地继续穿着。
有一次罗建刚急着去见一个客户,临了却发现自己不小心把一份重要文件落在住处,便把钥匙交给董思晴,让她回去帮自己拿。
那是他租住的一处住所,一个男人住着,工作又忙,总是早上天不亮就出门,夜深人静才回去,只当是个睡觉的地方,也没有心思如何打理,自然就乱得有些不像话。
董思晴说:“你那屋子也实在是太不成样子了,也亏你住得下去。”
罗建刚只好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最近太忙了,过两天就好好收拾一下。”想当初许秋阳爱干净,屋子被孩子弄乱了一些便要唠唠叨叨,非要马上收拾干净不可,他也不敢懈怠,天天都是要帮忙收拾的,现在人不在身边,不知不觉地倒是放松了下来。
董思晴道:“我的罗总,您就消停一下吧,你是干大事的人,怎么能把精力浪费在这些地方呢?这样吧,我帮你找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每两天过去一次帮你收拾一下,住得也舒坦点儿。”
现在对罗建刚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生活琐事,当然是用钱解决最好,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她的这个说法。
董思晴接着貌似不经意地说:“那这个钥匙我就拿去配一副,到时候安排阿姨上门打扫的事就我搞定了,你不用操心。”
从此罗建刚的生活水平倒是上了一个档次,每天回到家里都是窗明几净,住得舒服多了,家里的牙膏、香皂等等日常用品常用常有,再也没有让他自己操过心。
不知不觉之间,他的衣柜也在更新换代,那些起了毛边的贴身衣物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叠叠崭新柔软舒适的内衣裤,供他随手取用。
家里的拖鞋穿得久了底部有点滑,他心里刚起了想要换一双的念头,第二天下班回到家的时候,摆在鞋柜前面的就是一双崭新的男式拖鞋。
偶尔罗建刚的心里也会闪过一个念头,董思晴请的这个家政阿姨也太周全了,找时间一定要请她们吃顿饭,好好谢谢她们才行,这为他省了多少心啊,让他可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地扑在工作上。
可是回到公司里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儿,一直都没有这个闲工夫。
倒是有一次他无意中提起衣柜里好像多了一些体面的衣裳,董思晴拍出一张报销单:“罗总啊,现在这个社会啊,可是先敬罗衫后敬人的,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咱们公司在省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了,总不能老让你穿着以前那些旧衣服去丢我们公司的脸吧,所以呢,我就自作主张给你买了几套高档时装,你总不能让我自己掏腰包吧?”
罗建刚接过报销单,大笔一挥签了字:“还是你想得周到。”
这次罗建刚回家的行李箱里,居然给许秋阳带了几件女人穿的胸衣,当时罗建刚把那个密封着的纸盒子交给许秋阳的时候,她还差点儿当着众人的面就打开了,幸好只开了一条缝就发现了里面是什么,吓得她赶紧盖好,不管别人怎么起哄,坚决拿回了房间藏进了柜子里。
直到旁人都散尽了,罗建刚去了洗澡间洗澡,她才悄悄地把盒子拿了出来。
这个时候县城里也已经有了胸罩这种东西卖了,当然款式非常简单,只有肉色和白色两种纯棉布的,没有后世的厚厚的棉垫和蕾丝花边,尺码的划分也十分简单粗暴,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