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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温柔的捏了捏他的小脖子:“你在这干什么呢?”
“看小鱼啊。”
说话间,眼睛还目不转睛的盯着池子里的小鲤鱼,小鲤鱼身子灵活,游的时快时慢,他的眼睛也随着小鲤鱼这杵一下,那窜一下。
看了半天,回手摸过身后的小袋子,小肉手递给迟遥:“姐姐也喂一下吧,小鱼饿了。”
迟遥笑着接了过来,又说:“我比你长一辈呢,你不能叫我姐姐,应该叫我……”
话还没说完,小家伙就迫不及待的说:“就叫姐姐,姐姐长的好看。”
迟遥心都给暖化了,心想这么会说话长大了不知道多少姑娘喜欢呢,也就随他了,手里从小布袋里捏出一点鱼食,撒在池子里,顿时成群的小鲤鱼乌央乌央扑过来,看来是真饿了。
“爷爷说,等小鲤鱼长大了,爹和娘就回来了。”
迟遥鼻子一酸,手臂不自觉伸过去搂住小小的肩膀,往自己身边靠了靠:“我陪你一起看。”
屋里四叔和兄弟两个已经商议好了一些剩余的事项,宣布时间,寻找病患,安排评审,时间差不多了,江北冥起身准备去找迟遥。
忽然门外急急忙忙冲进来一个小子,张口就说:“大少爷!少夫人掉池子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江北冥出了房门,回身把门关上,有些担心的问等在门口的郎中:“怎么?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有其他病症?”
郎中摇了摇头:“不不,没有其他病症,只是夫人曾经小产,身子一直不好,这次落水……”
“你说什么?”江北冥心忽然抽了一下,不觉问出口。
郎中一愣:“夫人曾经小产,少爷不知道吗?”
第68章 嗯嗯
江北冥大惊,拔腿就往外跑,江北亭亦跟随其后。
到了池边,迟遥早已被家仆捞了上来,原来并没家仆说的那么严重,池水不深,只到成年人的腰部,起先是鱼食没有了,迟遥起身想叫人再拿一些过来,不想没走几步身后就扑通一声,是江小春不慎掉了下去。
小孩子一进去就扑腾两下开始往下沉,迟遥顾不得那么多,也来不及叫人,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先把江小春从水里捞起来推到岸上,自己刚想上来,脚下忽然踩了水底的石头还是什么东西,一下就滑进了水,喝了几口水。
听到声音赶来的家仆只看到她一个人在水中,因怕出事,才大呼小叫的去叫江北冥。
江北冥知道了来龙去脉,虽然知道没事,心里却也有些后怕,迟遥呛了几口水不停的咳,他蹲下慢慢拍打她的后背,软语安慰。
迟遥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以示自己没事,转头就找江小春:“小春哪去了?他一身都是湿的,要找个大夫看看才好。”
江北冥一把把她横抱起来:“他啊,金贵着呢,早就被一帮小子抱走了,你也一身湿,我来管你。”
迟遥环着他的脖子,脸一红:“我自己走吧,在四叔家呢,让人看见。”
江北冥低头看她,唇边一笑:“我抱自己媳妇怎么了,没事,我们说完了,咱们现在回家。”
说着竟然就这样直接抱着往外走,江北亭站在两人身后,一句话没说,迟遥没事,他心下松了口气,看着两人这么甜蜜恩爱,心里却也一股股的泛酸水,不想再见到这种画面,所以在院里停留了一会,等他们的马车走远了才启程回去。
当晚迟遥就发了烧,浑身滚烫,江北冥心内焦急,立刻着人请了郎中过来,帮她医治,郎中赶到之前,他一直陪伴左右。
迟遥早已经被小丫头们换了身干净衣服,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因着身体发热,脑门一层层的出汗,江北冥不用丫头,自己端了盆水不停帮她换帕子敷在额头上。
迟遥微眯着眼睛看着他,伸出手攥住他一根手指:“别忙了,发烧而已,我以前发烧,吃过药蒙着被子睡一晚就好了。”
江北冥放下帕子,俯身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一点也没有退烧的迹象,他有些担心:“池子里的水那么凉,你一定是被激着了,这病来势汹汹,必须好好医治,最近就要开始忙斗药的事,我怕没时间陪你。”
迟遥笑笑,刚要说话,就从屋外走进来两人,是个家仆把郎中引了进来,江北冥连忙让位置给郎中:“有劳了。”
郎中点了点头,后面的小子给他拿了把椅子放在床边,他坐了便开箱,从里面拿出一块小方帕子,折好垫在迟遥腕上,开始把脉。
江北冥一直紧张的盯着郎中,看他的表情变化,过了一会,郎中收起帕子,放回箱子里,对江北冥说道:“夫人的病无碍,开几副药吃下便好,老夫这就出去开方子。”
说着给了江北冥一个眼色,径自走出门去,江北冥会意,俯身亲了迟遥额头一下:“你先睡,一会药熬好了,我再过来,我现在去看着他们抓药。”
迟遥微微点了点头,脑子本来就有些晕,眼睛一闭上,直接就睡过去了。
江北冥出了房门,回身把门关上,有些担心的问等在门口的郎中:“怎么?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有其他病症?”
郎中摇了摇头:“不不,没有其他病症,只是夫人曾经小产,身子一直不好,这次落水……”
“你说什么?”江北冥心忽然抽了一下,不觉问出口。
郎中一愣:“夫人曾经小产,少爷不知道吗?”
迟遥曾经小产。
这对江北冥来说,实在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作反应的事情,他慌了两秒钟,袍子里的拳头渐渐握紧:“是我没听清,继续说。”
“夫人小产后身子一直不好,这次落水怕是唤起了她昔日的旧患,引起高烧不退,药需要多吃几副,养养身子,近期也不要太劳累。”
郎中说着说着,发现江北冥的表情很不对,眼神有些发散,好像也没在听他的话了。
他又嘱咐几句,便出去抓药去了。
江北冥转身慢慢走进房间,走到床边坐下,低头看迟遥,她睡着了,却不安稳,像是在做噩梦,眉头紧皱,额头上的细汗凝结成一大滴,顺着眉梢滑到耳边。
“北冥……”睡梦中呢喃着江北冥的名字,他想也没想,直接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我在呢。”
听到他的声音,她像是安稳了许多,眉头渐渐舒展,呼吸平缓起来。
睡梦中还在叫他的名字,她……应该是爱他的吧。
握着她的手,江北冥心里如同千斤重,像什么东西压着一样,喘不上气,他深深舒了口气,小心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洗了一块帕子,攥干净水,敷在她额头上,盯着她看了一会,起身出了房间。
随后就是几天紧张的筹备,迟遥早已经退烧,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