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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按摩按钮后,岔开双腿正面坐到了程一身上,抓着他的阴茎再次塞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程一闷哼一声,抱着赖伟伟的身体含住了他的乳头用力吮吸,下身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赖伟伟这时候真的是爽疯了,他还没从上一次射精的高潮余韵中平复就再次被卷入了新一波的高潮,按摩椅的震动感隔着程一的身体传入自己体内,配合着程一大力的抽插,他仰着头大叫着:“老公……啊……好爽……啊……呃啊……我要死了……啊……”到后来口水眼泪流了一脸,完全被操得神志不清。
那一夜两人不知做了多久,赖伟伟也记不清射了几次,他只知道他后来被程一操尿了,整个人羞耻地颤抖着,却无法阻挡那样极致的快感。他被彻底操开了,只知道沉溺在无休无止的欲望里。
程一也是毫不顾忌地大开大合地干着,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完全没法克制,后来索性也不克制了,到天亮的时候,他射了三次,却还是硬着,感觉到怀里的赖伟伟已经迷迷糊糊的,就抱着他躺在床上,阴茎依然插在他的后穴里,温柔地轻轻抽插着。
赖伟伟的小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他到后来也没有力气再顾及程一射进去的精液是不是漏出来,只知道哑着嗓子,伴随着他温柔的抽插低低呻吟着。
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这两人既是小别又是新婚。
所幸程一最后还剩一丁点儿理智,帮赖伟伟做了清洁后,才抱着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个元旦小长假最后还是哪儿也没去成,那天晚上做得太狠,程一载着赖伟伟回城南家里的时候,他感觉在车上都坐不稳了。
两人抱在床上一起跨了年,之后赖伟伟在家养了两天屁股,跑步也没跑,ktv更是没法去——赖少已经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他一点都没觉得后悔,反而意犹未尽地呷呷嘴,趴在床上媚眼如丝地对程一说:“老公,你操得我好爽……等我好了我们玩点别的吧,办公室play车震play道具play什么的。”
程一仔仔细细地帮他按摩着腰臀,看着床上的被他完全操熟了的小妖精,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屁股,心想我迟早会被你榨干。[/hide]
等到元旦假期结束,赖伟伟的屁股终于不痛了,两人一起晨跑、早餐并吻别后,各自去上班。
医院的护士病人都觉得程医生看起来气色好好,心情似乎也很好,完全没有之前臭着脸的样子。
“程医生好帅啊!”一个小护士捂着心口说,“他刚才对我笑了诶!”
“口水擦擦,程医生已经有爱人了。”护士姐姐淡定道。
集团里,大家看到赖总也觉得他好像不一样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走路带风。
“遇上开心的事了?”周勉看着他,笑说。
“嘿嘿!”赖伟伟愉快地晃了晃左手上的戒指,“他跟我求婚啦!”
“哟,真不错,恭喜恭喜!我就说南极不会白去的,是吧。”周勉愉快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领证?”赖伟伟还没来得及想到这么具体,男人跟男人结婚,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不过领证确实是个好主意,可以像舅舅和舅妈那样去国外注册结婚,赖伟伟觉得可以尽快把这件事提上日程了,嗯,没错,回头就跟程一说!
“你跟你爸妈说了没?你们打算办婚礼吗?”周勉又问。
“办婚礼?”赖伟伟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同性恋人结婚大宴宾客这种事本身还是挺少见的,而且他也确实还没来得及和父母说……肯定没问题啦,舅舅不是已经都接受程一了吗?但是不知道程一家里……
周勉无语地揉了揉眉心,道:“你看起来什么都没考虑过啊,你们结婚不会是说着玩的吧?我是不懂同性恋,但是婚姻大事,总应该跟家人有个交代,是不是?过年你爸妈会回国吗?到时候要不要两家约着见个面?”
赖伟伟想了想,觉得周勉提醒的很有道理,他回头得跟程一商量下。
晚上回到家,赖伟伟马上就把这事儿和程一说了。
出国注册结婚这个想法本来就在程一的计划中,只是他工作排的满,得提前跟科室里商量好请假时间,赖伟伟觉得这一时半会也急不来,可以等年后再安排时间,到时候还得提前准备签证。
之后又说起家人约见和办酒的事,赖伟伟惴惴不安地说:“我爸妈春节的时候要回国探亲,到时候我们全家会回老家过年,离你家不远……能让两边家长见一面吗?不知道你家里对这事是什么态度,他们不会不接受我吧……”
“不会,他们早就知道我是gay了,我在家没什么存在感,他们都不爱管我。”程一笑了,“约见一下也好,我爸他们应该会来……他工作学校的图书馆还是你舅舅捐钱建的,就叫佑铭图书馆。”
“哇,舅舅这么厉害啊!”赖伟伟知道许佑铭捐建了很多公益项目,倒还真不知道这么具体的。
“嗯,a县人眼里你舅舅就是个活菩萨,修路造桥的,我爸听说我和你在一起了估计会吓死,觉得我大概是攀上高枝了。”程一笑着拥住了赖伟伟,他心想我确实是攀上高枝了没错,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才能遇到这么好的老婆啊。
赖伟伟放下心来,脑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嘿嘿笑着:“那我们办酒不?总觉得大张旗鼓的可能有些奇怪,要不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当婚宴,再叫上比较亲近的朋友……你觉得呢?”
“好啊。”程一愉快地应道。
赖伟伟终于满意了,坐到程一腿上抱着他没完没了地亲了起来。
两人亲着亲着差点又硬了,程一只好无奈地推开他,笑说:“吃完饭再亲热好不好?老公得去做饭啦。”
赖伟伟“嗯”了一声,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从他身上爬下来说:“那我去给乌龟换水。”
自从知道费超逸不具威胁之后,他对乌龟的态度都变好了,觉得这老东西还是挺可爱的,不吵不闹还有灵性,伸手过去的时候总会拿脑袋蹭他的手指。
“嘿嘿嘿,”赖伟伟给乌龟喂了两颗饲料,一面摸着他的脑袋一面嘀嘀咕咕地说,“老东西啊老东西,你喜欢我吗?是我对你好还是费钞票对你好呀?”
“什么鬼!”程一听到他对着乌龟叽叽咕咕的,笑说,“那龟关费超逸什么事?”
“这不是费钞票的乌龟吗?”赖伟伟不解。
“谁跟你说是他的乌龟了?”程一也不解。
“不是吗?”赖伟伟晕头了,“这不是你前男友的乌龟吗?名字都是他起的。”
“哦,这是我另一个前男友的乌龟。”程一脱口而出,突然脑中警铃大作,心道不妙,一看赖伟伟,果然脸色整个黑了。
程一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心道这我家美美简直是宇宙醋王,平时随便什么事都好脾气的不行,一吃起醋来芝麻泪痣大的事情都要介意……
他连忙饭也不做了,擦干手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