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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谁拔了我的直男Flag? 作者:春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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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拔了我的直男Flag? 作者:春风无邪

    刻,然后凑到谢斯言的耳边,悄声地问了一句,“你,一个星期,撸,几次?”

    谢斯言这回真的一口喷出来,他眉头一突,目瞪口呆地转眼望着陆立申,觉得他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陆立申被人穿越了。

    一桌人见谢斯言的反应,都好奇陆立申问了什么问题,都叫嚣起来不能作弊,要大声地问出来。

    陆立申突然一笑,喝了今天第一杯酒,“我认罚。”

    接下来,谢斯言一直都处在陆立申那个问题的余震当中,直到所有人都停下来,准备散席。学姐突然凑到他身边,“小学弟,我们加个微信嘛!有空再来继续啊!”

    谢斯言没意识地犹豫了一下,这时陆立申喊了结账,服务员过来陆立申付了钱,风轻云淡地站起来,同时拉起还在犹豫要不要加学姐微信的谢斯言,开口:“我和斯言下午还有事,就不和大家一起了,这顿算是赔罪,就先走一步了。”

    陆立申说完就拉起谢斯言一刻也不停地离开了餐厅,置桌上那几个想要陆立申联系方式的妹子不顾。刚坐下来时他以为是遇到了谢斯言的朋友,真心实意的本着要融进谢斯言朋友圈的意图,可却不料完全错估了这顿饭的性质。而谢斯言和那个学姐显出了越来越明显的趋势,仿佛再呆下去谢斯言就要和那个学姐相对眼,然后扔下他和学姐约会去了,他毫不犹豫地就拽着谢斯言退场。

    等坐进车里,陆立申才终于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唐突,谢斯言钟情的一直是可爱娇小的学妹,肯定不会对学姐有兴趣,他肯定是想的了。

    是小学妹,不是他!陆立申猛地捏紧了握方向盘的手,在风轻云淡的表情下,骨节突出得发白。

    谢斯言一路被陆立申拉上车,结果陆立申坐上来后一直握着方向盘不动,他在一旁观察了半天,没观察出陆立申在考量什么,终于好奇地问:“陆哥?车坏了吗?”

    “没有。”陆立申蓦地转过头对着谢斯言,藏着满眼的不甘心问,“你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

    “什么问题?”谢斯言完全忘了前茬,不过陆立申十分体贴地再问了一遍。

    “你一个星期撸几次?”

    第13章 我曾是宇宙第一直男

    13 夏天的时候欲求|不满最容易中暑了

    车外阳光热烈,透过树荫落下来在陆立申脸上映出星星点点的光斑,将他整个人都铺上了一层柔和,仿佛空调房里的蚕丝被,让人不自觉想往身上盖。

    隔绝了噪音和燥热的车里温度正好,谢斯言冷不防地抖了一个哆嗦,他不知道陆立申是什么时候又抛弃了他们沟通的频率,把脑电波拐进了虫洞,居然还能把这个问题再问一遍。

    问你最想知道的问题!谢斯言脑子里回想起学姐当时说的话,所以他家竹马兼老板最想知道的问题是――他一周能撸几次!

    谢斯言对上陆立申那丝毫没变的视线,似乎这个问题和他一天吃几碗饭没什么区别。作怪的心理作祟,他刻意地扬起唇角,瞪着双眼,真诚又好奇地往旁边的位置凑近,“陆哥,那你一个星期,几次?”

    陆立申倏然收回视线,认真地盯着前方,不慌不忙地松开手上的力道,有条不紊地启动车子,从车位驶出去,就像刚刚的问题从来不存在。

    这个话题结束了?谢斯言认真地纠结起来,他要不要继续追问,陆立申的形象从他小时候的记忆,到后来一路追逐的学习偶像,在他心里一直都像是一座丰碑的存在,他恨不得每天早敬三个礼,晚上抱大腿。

    可是,当他再次见到陆立申时,他心里的那座丰碑猛不迭地就变成了一个凡人,活生生的,有时莫名其妙,有时难以理解,有时温柔体贴,他装裱过的记忆都变得凌乱又鲜活,让他想不自觉地想去探究,到底哪一个陆立申才是真的。

    “陆哥,我们来换答案吧!”谢斯言终于还是开口。

    “十。”

    “啥?”谢斯言完全没料到陆立申回答得这么果断干脆,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陆立申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别过脸去对着窗外憋着笑说,“陆哥,你精神真好。”

    “嗯,该你了。”

    陆立申平静如常地开车,只是余光微微地扫了扫谢斯言,这态度让谢斯言觉得十分不服,他决定拿出研讨学术的精神继续这个话题,轻吸了一口气回答,“不确定,看心情,平均3次吧。”

    谢斯言说完,陆立申的脑袋就像表演机器人,以一个非常平均地速度转向谢斯言,十分凝重地打量了一遍,什么也没说地又转回去。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谢斯言感觉他在某个方面彻底的被陆立申鄙视了,为了找回点男人的面子,他一拍大腿,“我只是比较那啥,真那什么起来,一夜七次也不是问题!”

    这种吹牛的玩笑男生寝室里遍地都是,可能还不只是说,甚至还要一起来实验一番,所以并算不上什么惊世骇俗的发言。

    结果车却在大马路上一个急陡的刹车,然后靠到了路边,陆立申打开车门对谢斯言说:“言言,渴吗?我去买瓶水。”

    谢斯言想不通陆立申到底有多渴才急成这样,他忙解安全带说:“我跟你一起去!”

    “外面热,你坐着。”

    陆立申说完就关上车门,走上人行道去寻找街边商店,他当然不是渴,或者说他不是口渴,怪只怪谢斯言那话让他联想得有点远,这会儿浑身血热,脑袋犯晕,他不停下来醒醒可能车都要开不成直线了。

    他随便拐进一家便利店,冰柜里的饮料他都没怎么喝过,看了一圈不知道买什么,就拿了两瓶矿泉水,最贵的那种,然后又买了一盒烟跟一个打火机。其实他平时并不抽,但是会,这会儿他拿了烟在路边点起一根烟,反省地抽完,最后将剩的烟和打火机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回去的路上,他拿出手机,先是盯着谢小朋友的照片看了两秒,再打开他整理的约会笔记。

    ――堵车,狭窄的空间和无聊的时间,没有人打扰的环境,拉近感情指数:8星。

    ――公共卫生间相遇,作为私密又公开的场合,具有极强的暗示性,能够快速加深在对方印象的存在感。

    以上两点都被陆立申在旁边画了一个勾,接下来的一条是:在对方不注意时,吻上去。他默默地在后面划了一个叉,收起手机,然后大步走回车前。

    车门被打开,一股热气涌进来卷走了谢斯言的睡意,他睁开眼就看到了陆立申逆着阳光的脸,额角沾着几滴汗水。

    “陆哥,很热吗?”谢斯言接到陆立申朝他着过来的水瓶,瓶子上沾着一层水珠,又冰又湿,然后他斜眼一眼,见陆立申坐进来,他立即拎起瓶子贴到了陆立申的脖子上,“给你降降温。”

    陆立申浑身倏然一滞,连车门都忘了关,他转眼看着谢斯言,喉头轻滚,陡然抬手抓住谢斯言拿水瓶的那只手,然后移到了心脏的位置,“现在我这里最热。”

    谢斯言任陆立申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陆立申的心跳仿佛真的透过水瓶传过来一股热,直冲向他的脑子,烧坏了他的反射神经,硬是让他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动作半天。

    “陆哥,你是不是中暑了?”谢斯言终于找回他离家出走的脑回路,想通了陆立申‘心里发热’的病因,忙用另一只手去贴陆立申的额头,“我们回家吧,今天天气太热了。”

    “嗯。”陆立申不轻不重地回了一个字,连睫毛都看不出变化,视线死死地钉在谢斯言的脸上。

    “你休息,我来开!”谢斯言突然打开车门,见陆立申没动,他补充道,“我也是老司机了,你不要怀疑我的技术,放假我还常帮我爸送货,小货车也照样跟溜狗一样,你坐过来!”

    谢斯言说着就下车绕到驾驶座那边,不容陆立申反对地把他赶到副驾,坐好之后还觉得哪里不对,目光就瞥到了陆立申的衣领。

    “陆哥,中暑了衣领不要扣那么紧,松一松!”

    谢斯言说完陆立申没动,他干脆地伸到副驾,如同小时候陆立申照顾他一样,替他解衬衣的扣子,露出陆立申微微汗湿的脖子。

    小时候的谢斯言是个上窜下跳的猴,还整天带着一只狗一起窜,大夏天的中午他不睡午觉带着狗,偷偷溜出家门去楼下的小公园里玩水。玩完之后就回去敲陆立申家的门,然后对来开门的陆立申说:“陆哥哥,奶奶叫我的时候你要说我在你家睡觉哦。”

    谢斯言已经忘了那时有没有成功让陆立申成为他的包庇犯,他只记得陆立申蹲在他面前,解他湿透的衣服的扣子,拧着眉头一脸专注的样子,离他离得很近,红扑扑的脸,好像圆溜溜的大桃子,很好吃的样子,然后谢小朋友就非常不客气地啃了陆立申一脸的口水。

    时隔多年,突然想起来,谢斯言却记忆犹新,仿佛陆立申当年红扑扑的脸还在他眼前,就如同他们现在这么近的距离。

    “言言。”

    陆立申突然地喊了一声,谢斯言抬眼望上去,就看到了他眼里一片炽热,仿佛比车外的阳光还要灼人。

    “陆哥,你――”

    你什么被突如其来的唇堵在了嘴里,谢斯言感觉瞬间所有的神经都停工了,如同只是一个人偶没有了自主的意识,可是他又能清楚地感觉到陆立申扣住他后脑勺的手,还有陆立申席卷了他口腔的唇舌,和仿佛要突出胸腔的心跳。

    “言言。”

    谢斯言再次听到了陆立申的声音,他的神经才接续起职责,他倏地推开陆立申弹回位置上,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言言!”

    谢斯言不敢转头去看陆立申,搜遍了所有的脑回路都没有能接上的反应,最后胡言乱语地说:“陆哥,我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只是想起了小时候!你让我先冷静一下再解释!”

    陆立申突然从座位上直起来,一手拉住谢斯言的手臂,一手捂着鼻子高抬着下巴说:“言言,你不需要解释,第一,是我亲的你,第二,我流鼻血了,帮我拿下纸。”

    “擦!”谢斯言的目光终于转回了陆立申脸上,只见他指尖都是血,忙拿过驾驶台上的纸盒,扯了一把往他的鼻子上捂,一时忘了刚刚的无法面对,“陆哥,你怎么老流鼻血?改天去检查一下,流鼻血也可大可小的。”

    “言言,我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诉你!”陆立申忽地直视着谢斯言,破釜沉舟般,刚回流的鼻血又滴下来,谢斯言立即又去抬他落下来的下巴。

    “等会儿再说,你别低头!”

    “不,一定要现在说。”

    陆立申抓住谢斯言的手压到自己的腿上,这个动作导致谢斯言整个人地倾到了副驾,与他脸对脸地只隔着一只手掌的距离,然后陆立申还挂着鼻血,却像是在世贸商会的台上演讲似的开口。

    “我流鼻血是因为积蓄太久而得不到纾解,你又靠得太近成为诱发原因,从而形成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导致的血气上涌,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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