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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谁拔了我的直男Flag? 作者:春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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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拔了我的直男Flag? 作者:春风无邪

    无法从头到尾的穿起来。

    谢斯言揉着头,脑子里不断地闪现出一些昨天晚上的细节,比如他勾着陆立申的脖子说‘陆老师我痒’,再比如他对着陆立申撸,最后还和陆立申上了床!

    我擦!谢斯言突地从床上惊起,慌忙把被陆立申握着的手抽出来,结果陆立申握得太紧,他用劲太大,最后手抽出来时没撑握好平衡,倏地从床的另一边摔到了地上。

    “言言!”陆立申惊醒过来,看到谢斯言要摔到,他立即蹭起来去救,可是没来得及,最终的结果是他横跨病床趴着,对上躺地的谢斯言不知所措的视线。

    两人就这么沉默又诡异地对视,谁也没有出声的打算,仿佛要这样天荒地老下去。

    “查房。”

    “查房!”

    在门口的医生喊到第二声,陆立申才回过神来,他迅速地爬起来,扯着衣角,若无其事地绕到床的另一边,扶起谢斯言说:“言言,有没有摔伤?”

    谢斯言被陆立申一碰,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他僵硬地站起来,任陆立申把他摁回床上,然后摇了摇头,“我没吃饭!不是,我没摔饭。”

    陆立申身后的医生不禁笑出声来,陆立申却淡然如常地问:“饿了吗?我叫人送了粥过来,一会就到,你现在不能吃别的。”

    “哦,我怎么了?”谢斯言终于才想起问这个重要的问题。

    “急性胃炎,过几天就没事了,不过这几天要忌口,不能吃刺激的东西――”

    “吃什么东西,能天天喝水就不错了!”医生挤到谢斯言床前,对陆立申这昏庸家长的态度很不满,不客气地指使陆立申,“你站过去,不要防碍我。”

    陆立申对不客气的医生没有一点不客气,他退到一边让医生给谢斯言检查。

    医生查完了语重心长地对谢斯言说:“年轻人,少喝酒知道嘛,这回算好,下回说不定就没这么好运了!别以为自己年轻不当回事,大病都是这些小毛病积起来的!”

    谢斯言沉重地点了点头,实际上他也决定戒酒了,因为现在他还有一个比胃炎更严重的问题要面对。在医生交待完‘可以回家了’,转身要出去时,他下意识地叫住医生。

    “医生,别走!”

    “还有什么事?”

    谢斯言挠了一圈脑袋,挠出一声,“谢谢。”

    “不用谢,我有领工资!”

    医生说完终究还是开门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谢斯言和陆立申,两人又开始沉默的对视。

    最终,为了不真的到天荒地老,陆立申总算跨出了第一步,他径直走到谢斯言面前,按着谢斯言的肩膀把人压到床上,仿佛要强上的气势,却用着暧昧的姿势问了一句,“言言,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压得我不舒服。”谢斯言挣扎地想起来,他现在没了喝醉时的没脸没皮,陆立申这动作让他浑身不适。

    可是陆立申却没有松开他,欲言又止地开口,“言言,我,昨天,没有,你说你――”

    终究陆立申的话还是止住了,双眼直直地盯着谢斯言,毫无表情的脸配着他有话说不出口的幽怨眼神,透着一股让谢斯言心颤的痴迷。

    谢斯言挣不开,可又受不住陆立申这眼神,他干脆地拎过枕头捂着脸,“陆,陆哥,我昨天晚上喝多,不是故意对你做那种事的。”

    陆立申眼神蓦然一暗,松了松摁住谢斯言的手,谢斯言忽然又接了一句,“不过我愿意负责,只要你接受。”

    “言言。”陆立申拿开谢斯言蒙头的枕头,他觉得谢斯言好像脑补了什么要不得的事,可是枕头拿开,看到谢斯言眼眶发红,脸颊也发红的样子,他决定让谢斯言误会下去,于是干脆地回了一句,“我接受,余生你都不能后悔。”

    谢斯言真要哭了,陆立申那慎重其事的眼神仿佛直接投在他心上,他又把枕头拿回来,“陆哥,你让我先冷静一下,我直了二十三年,这个心理转变需要时间,有的话我说不出口,等我能说的时候你在问我吧!”

    “不说,我们做!”

    陆立申觉得他终于找到了面对谢斯言的窍门,只要谢斯言像现在这样,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他就能够像敢死队的战士,勇往直前,无畏无耻。

    于是,他俯身低头,没再去拿开谢斯言挡脸的枕头,只是把枕头轻轻往上一拉,露出谢斯言的唇,然后吻下去。

    谢斯言只觉呼出的气被一口堵住,然后舌头被极尽地缠上,他剧烈起伏着胸膛,用着不能出口的声音说着‘不要’,可却不自觉地抬起下巴去迎接陆立申,意识像墙头草一样,在要和不要之间两边倒。

    然而,他浑身的沉重都被吻得松软下来,意识完全地弯向了要这一边,不由自主想伸手去抱陆立申时,陆立申突然地从他身上撤走,他顿时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喊不舍。

    “你现在要好好休息。”陆立申十分波澜不惊地说了一句,像是刚刚主动的人不是他。

    谢斯言狠狠地捂住脸上的枕头想,他作为宇宙第一直,怎么会说弯就弯呢?

    你分明是肖想了陆立申十几年!

    谢斯言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让他如同五雷轰顶,倏地一下坐起来,枕头滑到床上,他直直地对上陆立申的视线,不由地重新审视了陆立申一遍。

    陆立申从小优秀到大,从来都是他爸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可他从来没有对陆立申有什么嫉妒,反倒与有荣焉,往往被骂着就开始和他爸妈一起夸陆立申。这十几年来陆立申是他的偶像,是他追赶的星星,他恨不得告诉全世界那个优秀的陆立申是他陆哥哥,甚至上初中的时候还因为有人不信,他和人打过架。

    所以,这全是他对陆立申的肖想?他真的从小就在暗恋陆立申?

    这想法就像个魔咒,仅仅只产生一瞬,就让谢斯言把过去十几年的事都染上了一层与过往不同的光辉。

    谢斯言想,如果他从小就喜欢陆立申的话,那陆立申是个男人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想通了的谢斯言顿时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陆立申面前,伸出手说:“陆立申,你好,我是谢斯言,今后请多关照。”

    陆立申盯着谢斯言研究了半晌,然后握上谢斯言伸过来的手,回道:“谢斯言,你好,我是陆立申,今后请多关照。”

    两人忽地相视一笑,笑着笑着就感觉手心发烫,都倏地往后扭头。

    谢斯言下意识地松手,却被陆立申紧紧握住,他想挣开又不想挣开,扶着额为难地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像少女漫画的情节!我们可是两个成年男人啊!

    病房的门被突兀地推开,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花衬衫,一看就不怎么正经的男人抱着一束红玫瑰站在门框里,嘘了一声说:“你们这是在演话剧吗?”

    谢斯言和陆立申瞬间松开手,同时正了正衣服,然后并排站在一起,没事得像刚刚被看到的只是来人的错觉。

    “粥呢?我没有点花。”陆立申面不改色地问。

    “粥卖完了,所以买了花来表示歉意,我想得周道吧?”男人斜肩倚着门,脑门上就像写着放荡不羁四个大字。谢斯言打量地对上他的视线,他突然朝谢斯言走过去,把那一大束红玫瑰塞进谢斯言怀里,介绍道:“言言,你好,我是陆立申的前任,名叫乔柏青,今后请多关照。”

    谢斯言眉头一抖,他还没正式上岗,怎么前任就来了!

    不过,乔柏青的话刚说完,就被他刚送出去的花杵在脸上,而凶手丝毫不管他被花刺扎出血的脸,完全无视地对谢斯言撇清与他的关系。

    “他只是我以前的心理医生,昨天急诊人太多,找他帮忙要了个号。”

    “诶!陆立申,你怎么这么拔盼耷椋 鼻前厍嗄ㄗ潘被刮花的脸,拿着那惨遭摧残的花指向陆立申。陆立申看也不看地再次把那束花拍回他脸上,严辞地向谢斯言保证。

    “我没有前任!”

    “你不说你谈过恋爱吗?”

    谢斯言其实没太在意前任的问题,只是下意识地问出了他的疑惑。

    然而,陆立申倏地脸一黑,旁边的乔柏青拍着墙大笑起来,没笑够就转过身对谢斯言说:“言言,你知道妄想症吗?”

    第20章 谁拔了我的直男fg

    20 怎么才算谈恋爱

    对于妄想症的理解,谢斯言最熟悉的是国产恐怖片的套路,最后基本都是主角的妄想,他凝重地望着陆立申,思考的问题不禁越来越深沉。难道当上帝给了一扇窗时就必须要关上一扇门吗?是因为陆立申太完美了,所以就会让他在别的方面有缺陷吗?所以,陆立申是连上帝也在嫉妒的男人吗?而我真的和陆立申睡了?会不会有人背地里画小人诅咒我?完了,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公司那群陆总的迷妹!

    谢斯言的思路越跑越偏,他还没意识地在无边的草原狂奔,最后都思考到了陆立申怎么带他一起成为人生赢家,他感觉他们是不是进展得太快了,眉头不由地蹙在一起。

    他眉头深锁的样子在陆立申的眼里看来,是言言太担心他了,言言这么关心他!他心里又放起漫天的粉红烟花,踱到乔柏青面前,严肃慎重地说:“乔柏青,你释解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妄想症。”

    乔柏青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对,对,你没有,只不过是沉迷于幻想不能自拔而已,对吧?”

    “你可以走了。”陆立申对乔柏青的回答很不满,他端立着不动,面无表情得像是铁面无私的包拯似的瞪向乔柏青,让乔柏青深感自己罪孽深重。

    不过,乔医生从来不反省,他不满地叫起来,“陆立申,你怎么还过河拆桥!说完帮你拿号,请我吃饭的!”

    “没问题,我回去让助理安排一下行程。”陆立申意思十分的客气,只不过表情不相匹配。

    谢斯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陆立申,觉得他又看到了陆立申不同的一面,不是会议上的意气风发,也不是和他说话时的无法表达,他觉得和朋友斗嘴还装模作样的陆立申也――好萌!

    “言言,你饿吗?”陆立申无视了还在病房里的乔柏青,回头收拾东西,“粥没了,我回家给你煮。”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开始往‘迷弟’方向发展,谢斯言还陷在陆立申很萌的情绪里,恍惚地点了点头。然后陆立申去办出院手续,乔柏青还没走,他忽地回过神来问:“那个,乔医生,陆哥他真有妄想症吗?”

    乔柏青理着那束已经不成样子的玫瑰,一脸痛心地说:“放心,也不是所有妄想症都很严重的,陆立申他只是脑补过头而已,不影响。”

    “他脑补什么?”

    “这你可就问到我的,作为医生的职业操守我不能说,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保证很有趣!”

    谢斯言没想乔柏青也会讲职业操守,他倒不是想打听陆立申的隐私,只是担心陆立申,毕竟陆立申从小就有顽疾,冷不防又多一个毛病,让他那股‘真是可惜了’的痛心愈加沉重。不过乔柏青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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