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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反身靠着洗手台,傲娇得煞有介事,“我只是随口一说。”
“言言。”陆立申对谢斯言的随口一说很不满,他凑到谢斯言的跟前,卸下他抄在胸前的双手押到他身后,把他压到到洗手台上,咬着他的喉结说,“说你想。”
磨在谢斯言喉咙处的牙齿让他有种小命在陆立申嘴里的错觉,他用力地起伏着胸膛说:“陆哥,你先放开我!会有人进来的。”
陆立申的手一紧一松,倒是听话地放开了谢斯言,只不过再看向谢斯言的眼里写满了神伤,仿佛又有一本的台词没有说出口。
谢斯言被他这样看得心里骤然一颤,猛地想起乔柏青的话。
陆立申因为心里的感情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表达,所以用了‘做’的方式来替代。那么如果在这里他拒绝了陆立申,是不是对陆立申来说相当于是拒绝了他的感情?
再看陆立申的眼神,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不自觉地凑过贴着陆立申的唇,放轻了声音说道:“陆哥,我先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
谢斯言松开陆立申就立即钻进去,洗手间很宽敞,就算是厕所的隔间也很宽敞,他坐在马桶盖上面,摸出手机,乔柏青说的现实和陆立申的幻想重叠,会有助于消除陆立申的表达障碍。所谓现实和幻想的重叠,他所能想到的就是将陆立申的幻想在现实里实现。
可是,当他把陆立申的自我反省快速地扫了一遍,发现陆立申的幻想真的没有一个纯洁的地方,而且还让他在大篇的文字里一眼就扫到和现在想着的一条,简而言之就是卫生间play。
谢斯言觉得他走到了人生的一个重要的分岔点,如果他在这里拐了弯,从此他大概就会在某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且无法回头。
所以这个弯要不要拐,他正犹豫不决,隔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他抬起头时,陆立申已经站进了隔间里,门又被关上。
这时谢斯言才想起他又忘了锁门,他不禁的扶额,想一定是因为陆立申在外面给他造成了安全的错觉,他才忘记的。
陆立申趁谢斯言走神时抢走他的手机,一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语气说:“言言,不要在厕所玩手机。”
他说着低头一看,发现谢斯言上厕所还穿着裤子,马桶都是盖上的,然后下意识去看谢斯言的手机,屏幕上正是卫生间play的那段。
谢斯言清楚地看到陆立申握着手机的手,瞬间骨节突起,他咽了咽口水,喊道:“陆哥?”
陆立申将手机收起来,视线移到谢斯言叫他名字的唇上,目光瞬间变得深沉。实际上他刚刚不过贪个嘴瘾,兜里的套是他下车时不小心在车座缝里摸到的,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掉在里面,不过是用来逗一下谢斯言。
可是,他的言言居然躲在厕所隔间里看教程,就算他正直得跟佛一样也受不了这个诱惑,何况他还是个早就走火入魔的。此刻他看着谢斯言眼神仿佛都有了透视的能力,谢斯言就算什么也不做,对他来说也成了致命的勾引,他脑子里的画面已经进行到不可忍耐的地步。
“言言,你上厕所不脱裤子吗?”陆立申的声音瞬间低沉下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谢斯言。
谢斯言不由地往后缩,抬头对上陆立申的视线,不等他出声,陆立申忽然一脚踩在马桶盖上,落在他的两腿中间,凑到他脸前说:“还是尿到裤子上了,我来帮你检查一下。”
马桶盖就那么大,谢斯言往后退,陆立申的脚就往前追,总是要碰到他才甘心地停下来,他欲哭无泪地掐住陆立申的小腿。
“陆哥,别——”
“别什么?”
“别——踢我裤子,会弄脏!”
六位数的裤子并没有分散谢斯言的羞耻心,在他说完后瞬间全部破土而出,接着和他要治愈陆立申的念头在脑内分庭抗礼。
陆立申却真地把脚收回去,改换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然后不苟言笑地说:“那你脱下来放好。”
“陆——”谢斯言动了动唇,嘴里的话被他生生地咽了下去,然后牙齿一咬,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下半身脱得精光,再整齐地叠好放到一边,上身却仍穿得一丝不苟。
“言言,你怎么今天这么听话?”陆立申惊讶地一动不动。
………
“等一下。”陆立申说着拉开谢斯言,自己坐到马桶盖上,再盯着谢斯言光秃秃的双腿,十分霸道总裁地说,“坐上来,自己动。”
谢斯言这一秒是凌乱的,虽然他没像陆立申一样去博览‘黄’书,但是这句台词实在太有名,他瞪着眼硬是半晌没反应过来。
“过来。”
陆立申不满地催促,抓住他的衣角用力一拽,谢斯言跌在他腿上。
……
谢斯言闭着眼,双手环住陆立申的脖子,即使这时候,他还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不成调地说道:“陆哥,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言言?”陆立申双手扶在谢斯言腰上,转头去看谢斯言,可是谢斯言抱着他的脖子却不让他转头。
“陆哥,告诉我,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言言,言言!”陆立申合着谢斯言的节奏,他想让自己进去得更深,最好就这样顶进谢斯言心里。上面他终于凑到了谢斯言的嘴边,立即狠狠地吻上去,纠缠过后才说,“言言,我爱你,想告诉全世界我爱你,想跟你白头到老,想跟你结婚,想光明正大的把你和我的名字写在同一个户口本里,想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陆——哥,哥你,你又,求——婚了。”谢斯言喘着不声句的声音回答。
突然,隔间外响起门被打开的声音,谢斯言的心跳立即突变成了另一种频率,他紧张地低声问:“你不是锁门了吗?”
“是锁了。”陆立申也有些受惊,他确实锁了门,只是没有确认过,门是坏的也说不定。
两人都安静下来,发现外面进来的还是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反倒响起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夹着可疑的口水声。
谢斯言内心一阵卧槽,敢情厕所这么爱欢迎!他感叹完了又想,要是外面两人也要办完事再出去,那他和陆立申怎么办!
他使劲地瞪着陆立申,用嘴型说:“都怪你都怪你!”
陆立申一脸淡定,对着谢斯言的鼓起的脸又用力动起来,谢斯言猝不及防差点叫出来,他紧紧地抓着陆立申,咬着牙忍耐。
而陆立申下面动着,面上却风云不惊地故意咳了两声,然后敲了敲隔板的门。
谢斯言惊得差点直接出来,他像木偶一样地僵住不动,静静听着外面的声音,隐隐听到了一句“哥,你不要生气嘛!”
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外面的门被打开又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