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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得仙骨,剔除身上的孽骨,所以收集了所有的越百花,期待早有一日剔除孽骨,好与情郎长厢厮守。
“那你可知越百花在何处?”
“不知道。”小虫畏畏缩缩,显然还在害怕。“毒娘子呢?”
“在…在戏院,她是台柱花旦。”我手一挥,那两只小虫便消失在桌上。
“敖棱君,你去买虾,今晚吃火爆龙虾。多买点!”敖棱君平日傲气,不愿听我的话,可他从不和吃的过意不去,知道我手艺好,乖乖的去买虾了。
他回来时嘴里还嚷嚷着今日卖虾的人真得他的心,卖了虾还送了自己一把芦笋,嚼起开蹦嘎蹦嘎,别提多爽。
不过那男子印堂有些发黑,敖棱君心善地让男子去庙里求个符,他被鬼怪缠身了。男子愣了愣,向敖棱君道谢。
客栈的厨房人很多,显得格外拥挤,窗户虽然全部推开,但我觉得闷极了。
敖棱君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恍然成了另一个叶倾。
心里闷极,我一巴掌把他拍开,他没生气,又站我跟前。我平淡的看着他,威胁道:“你若是不出去,这虾,笋就别吃了!”
敖棱君被我威胁住,三步一回头,眼珠子就没离开锅里,最终还是出了厨房。
端上菜,敖棱君整个扑上桌,几天没吃辣,他也想的欢,剥着虾一个劲儿往嘴里塞,芦笋蹦嘎蹦嘎在嘴里直响,满嘴油腻,活似个饿死鬼。我嫌弃的看着他,幸好此处没有别人,否则我的脸也丢尽了。
用过晚膳,敖棱君撑着肚子回了自己的房,我想今夜去找毒娘子,问他去不去,他摇头,说自己酒足饭饱,该思***了。我鄙夷的望了他一眼,身为龙王,可真悠闲啊。
稍微修整,便去了唱戏的酒楼。酒楼里挂满灯,双层的四合阁楼大院里灯红酒绿,格外亮敞。
酒楼里酒客格外多,听戏的,喝茶的,寻欢作乐的,在听到花旦毒娘子要出场时都安静了下来。
不过毒娘子在人前并不叫毒娘子,所有的看客都叫她青娘。细雅的嗓音传来,戏台上撤下灯,独留一束明晃晃的光亮。
红衣登台,毒娘子的腰身很纤细,边唱便舞,看的台下的客人如痴如醉。可惜她的面容被浓妆掩盖,我并未看清楚她真实的容貌。
毒娘子唱完,余音绕梁,看客们久久未回神,沉醉在毒娘子的嗓音中。毒娘子退台,我亦跟了去,隐了身,一路跟着毒娘子进了她的房门。
只见她卸了妆,露出本来的面目,很清秀,却显得妖娆,与本来的面目十分不符。嘴唇小巧,不过却是极致的黑色,若平常人看了,定会觉着她中毒甚深,可惜那是她本来的面目。
我在她后颈处画了个符,随后显现了真身。
毒娘子看着镜子里突然出现我的吓了一跳,瞬间露出两颗獠牙,长出长长的指甲朝我袭来。
我往后划走,面朝着她,隔了道结界阻挡她,她的利爪抓不破结界,便阴狠地看着我“你是何人?”
“你不必知道!”
毒娘子攻不破我的结界,便猜测我的修为并不低,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可眼睛一直在警惕我,可能是想到什么,脚一溜,想逃走。
我及时用法术拖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走到她跟前,召唤了一把椅子,悠闲的坐下“毒娘子,我们谈笔生意。”
毒娘子不知我大的何种主意,不说话。我很奠定她内心急切,怕我就此收了她,且她还想成人与情郎共叙姻缘。
“想好了么?”
“什么生意?”
“越百花!”
“不可能!”毒娘子瞪大眼睛,想我说的不过是天方夜谭。
“你身上煞气很重,想成人越百花远远不够,除非你停止杀孽,不过……”
我见她瞳孔紧缩,眼中一片复杂,陷入自己的沉思,我并不想她回归自己的世界,继续道“不过没了男人的阳气,你不过几百年的道行,容貌没了保证,若是你再修行几百年,容貌自然能恢复,只是你的情郎等得么?”
毒娘子面色挣扎,似忧伤,也恍惚,好似想到未来的某日,红颜颓败,郎已不在。“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可以帮你做人,不过我要越百花,还有……”
我盯着她的丹田位,她很是震惊,看着我觉着我格外贪婪。“你想要我的内丹?”
“越百花和内丹换你与情郎相聚。”
“我凭什么相信你?”
“随你,你好生考虑,我明晚再来找你。”不再与毒娘子多费口舌,施了法,瞬间出了酒楼。
江南是水乡,街上整年都挂满红灯笼,在夜里是别致的景象,取悦了我。
站在桥头,看着桥下来往的船,我想起七公带我撑船过河,那时我年纪小,很顽皮,因为头天七公不给肉吃,我便与七公赌气,在那条船上挖了个洞,将早先准备好的符咒贴在七公后颈,让他动弹不得。
船沉了,七公也沉了下去,我乐哼哼的吃了一天的肉,随后去水底看七公狼狈的模样。
七公在水底动弹不得,一只螃蟹趴在他脸上,研究着他鼻子上的洞,想钻进去,结果七公动了动鼻子,冒出一串泡泡,想吓走螃蟹。
螃蟹被他吓了一跳,夹住他的鼻子,鼻头红了又肿,我乐哼哼的在一旁大笑,七公见我顿时恼怒不堪,用力挣脱符咒,收拾了我一顿。
水波悠远,我往昔的记忆还很清晰,我想七公好起来。我感觉两道炙热的火光印在我上,令我不舒服,我侧身看去,红灯下站着一墨衣公子,气质出众,容貌俊美,此刻无人接近,就如谪仙。
我挑眉的看着他,真是阴魂不散,穆禾,可惜了这幅皮囊。
我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穆禾快速走到我跟前拦住我,用不带温度的眸子看着他。
“无忧,你不必每次见了我都如此冷冰冰罢!”
“哼!”这人脸皮还真厚!他忽略我的淡然“无忧,好歹我也差点成了你的尊者,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对我好些啊!”
“方便你对我下手?”我不想见他,转身下桥,他一把拉住我,“重无忧,你为何总想着我接近你是另有目的的?”
“难道不是么?”我直接看向他的眼睛,一片墨色,除了不甘,我看不出任何情绪,隐藏的可真深。
他顿住,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像是我伤害了他一般,真可笑。
我挣不脱他的手,一怒之下便和他打了起来,他只躲闪并未还手。
“重无忧,你扪心自问,若我要害你为何如今还不对你动手。”
只是时机未到罢了,我心里不屑道,转动手腕,愈发凶猛的攻向他。
街上的人为了不被殃及早早地多在一旁窥视,与他过多的纠缠我的心情只会越差,索性我直接跳